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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邊,彩碟周圍繡了許多小花點綴,翻過面來,卻是各有一朵大牡丹,圍著幾隻小蝴蝶。兩隻荷包,不論是單隻還是組合,不是雙花、雙蝶,就是蝶戀花的圖案,很有心思。
她正要讚美一番。卻感覺到荷包裡似乎有東西,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對白玉蝠花簪。通體無瑕的白玉。雕成蝙蝠和花朵的樣子,雕工算不上很精巧。卻別有一種古樸雅緻地氣韻。
周茵蘭一看那玉質。便知不是凡品,忙推道:“這簪子太貴重了。我不敢收,只有荷包便儘夠了,妹妹把簪子收回去吧。”
淑寧卻搖頭道:“我們自小認識,算算也有八九年了,送你一對簪子又有什麼要緊?我的東西不多,能配得上你的只有這個,而且又是一對地,這玉雖然好,也沒有貴重到你戴不起的地步,你就別客氣了。”
周茵蘭聽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收下了,不過她又起身去尋自己地首飾盒,道:“我既收了你的重禮,總要還禮才是。”
淑寧不禁好笑,忙攔住她:“我是送你大婚的賀禮,你還什麼禮啊?”周茵蘭想想也是,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淑寧便道:“罷了,我不跟你客氣,等我過生日時,你送我一份厚禮就是。”周茵蘭忙笑著應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淑寧才告辭了。回院子時,經過正院,她便進去向母親請安。一進門卻嚇了一跳,佟氏呆坐在桌前,臉上猶帶淚痕。
淑寧忙問她怎麼了,佟氏起初不說話,後來女兒問得緊了,她才開口答道:“先前與你周伯母談起她的病,那種種症狀,我都覺得耳熟,後來才想起,當年先皇后娘娘,也是得的這個病,只是沒有你周伯母那樣地運氣,碰上個好大夫,又有祖傳的方子。”
原來是這樣,淑寧只好輕輕安慰母親,道:“這也是因緣際會罷了,就算娘娘當年也知道那位無塵道長,只怕也未必會請他來治啊。”佟氏搖搖頭,將從周夫人那裡聽到的事詳細告訴了女兒。
原來那位無塵道長,當初上京考太醫院的時間,就在佟皇后過世前兩年。他帶著妻子上路,遇到幾位官眷,因其中一位夫人與他妻子一見如故,對方便邀他同行。沒想到因為對方衣飾華麗,引來了幾個路匪。他妻子在混亂中被砍傷,又受了驚嚇,從此一病不起,香消玉隕了。那無塵心如死灰,才會出家做了道士。
佟氏紅了眼圈,道:“你道那家官眷是誰家的?居然就是陳良本大人的幾位夫人!雖說他對你父親有知遇之恩,但我總忍不住想,如果當年無塵道長不是遇到他家的人,說不定已經當上了太醫,娘娘也就不會…”
她說到後頭已經開始哽咽了,淑寧忙給她遞了塊帕子,柔聲道:“額娘是因為與娘娘疏遠了,心中愧疚,才會鑽了牛角尖。這種事誰能說得準呢?如果當年無塵道長夫妻沒遇上陳家的人,順利進了京,誰又知道他能不能進太醫院?女兒雖然不懂事,也知道那裡不是光憑醫術好就能進的地方;就算他真當上了太醫,憑他地資歷,能不能為娘娘治病還是未知呢;更何況,就算他能為娘娘治病,誰又知道他能讓娘娘拖上幾年?要知道,人人心裡都明白,周夫人的病是治不好的,不過是能延長几年壽命罷了。”
佟氏也覺得女兒地話有道理,便慢慢收了淚,道:“我只是一時忍不住罷了,那畢竟已經過去了。”
淑寧勸了幾句,又想起另一件事:“額娘方才說佟娘娘的病症與周夫人相近,不知佟家還有沒有別人得這個病?”心臟病,貌似可能造成家族遺傳地。
佟氏想了想,道:“我一個姑姑似乎有類似地病,還有你外叔祖的一個孫子聽說身體也不太好。怎麼?”淑寧道:“不如額娘問周夫人要一份那個方子吧?送回外祖父家去,說不定能派上用場呢。當然,我們家也要留一份。”
佟氏想想也是,便答應了。淑寧陪了母親一會兒,直到她睡下才回到自己院中。
其實方才地話,她心中有數,印象中歷史上佟皇后去世時,四阿哥已經長得挺大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很小的時候便失去了養母,這當中說不定就是因為陳良本的蝴蝶效應。雖然這個世界看上去還跟原來的歷史差不多,但在許多方面,其實已發生了細小的變化。
在這種變化下,她能否保住自己家庭的平安康樂,保住家人們的幸福呢?
(歷史已經有了變化…那個…假設說…只是假設哈,有時候真的感到挺累的,如果我每個星期申請一天休息,你們會不會pia我?真的只是假設…某L頂著鍋蓋爬走)
一四二、絮絮
第二天上午,等太陽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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