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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些改觀,桐英也很高興。只是他對於淑寧說要多繡幾幅大件的繡品送慈寧宮的話有些不以為然:“那多累啊,你平日裡光是管家、照看親戚就夠忙的了,還天天練字做針線。要不,叫丫環們幫著做吧。我記得她們先前做的活計就不錯,上回送誠王府、雍王府和恆王府的繡活不就是她們做的麼?其實府裡也該找些針線上人。”
淑寧道:“找些針線上人是應該地,本來就已經讓人留意了。不過敬上的東西還是自己動手的好。不是我自誇,我從小就是師從粵地的名家學地繡活,在京裡過了幾年,又學了這邊地做法,本來就跟別人的針線不太一樣。底下地丫環裡。除了素馨的手藝還有些象,其他人都模仿不了。讓她們做了,送上去被人發現,可是欺君之罪呢。”
桐英摸摸頭,苦笑道:“那就沒辦法了,乾脆你少做些別的事吧,免得累著了。”淑寧笑道:“放心。我不會太勉強。”然後她又提起路上遇到阿扎蘭的事,見桐英皺眉,她頓了頓,裝作不經意地問了句:“說起來,你與實格就處得不錯啊。為什麼阿扎蘭跟你那麼疏遠呢?”
“別提了。”桐英苦笑著說了一句,僵了一下,偷偷瞥了淑寧一眼,輕咳兩聲,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地。兄弟們當中,我與大哥是同胞,又是年紀最長的。自然親近些。阿扎蘭比我們小不了幾歲,也是從小兒一塊長大的。不過畢竟不是同一個母親,再加上…當時郭福晉挺得寵,我額娘病著,自她懷孕起就很傷心,我們兄弟倆見了,對他母子就有些看法。我還罷了,大哥有時會欺負阿扎蘭一下。這個…小孩子麼,自然是記仇的…”
桐英支支唔唔的,但淑寧也想象到了,嘆了一聲,沒說什麼。若換了是她。大概也不會對奪去父親地女人生下的孩子抱有好感吧?她對穿越前的父親再婚生的弟弟,感情就很複雜。
根據桐英所說的。這位小王爺還是挺得父親簡親王寵地,在兄弟中,除了元福晉出的兩位,就算他年紀最大,想必也有過某種企望。只是隨著兩位哥哥先後有了出息,他卻一直未獲賞識,連正經爵位也沒得,功課又只是平平,便有些灰心,索性把心思都用在內院和吃喝玩樂上。不但討厭兄長對自己的勸誡,對大嫂想控制他婚事地做法更是深惡痛絕。
淑寧問:“大嫂怎麼就老想著把孃家姐妹嫁給你們兄弟呢?瓜爾佳氏是滿洲大姓,族人中高官厚祿也多,為什麼不想著讓姑娘進宮,卻只想配宗室?”
桐英苦笑道:“大嫂只是想著多幾個同族的妯娌,說話硬氣些罷了。其實她從前真不是這樣的,與大哥也很恩愛。大哥曾有過一段委屈的日子,大嫂一直陪著他,我在旁邊瞧見,也很感動。後來大哥升了官,又有了妾室,但對大嫂還是一樣好。可有一回,我不記得是因為什麼事了,大哥大嫂吵了起來,大哥因為小妾的話,駁了大嫂的意思。從那以後,大哥再要納新人,大嫂就專找陪嫁丫頭或是孃家的人。我滿了十五歲,她就開始幫我張羅親事,找的不是她孃家姐妹,就是表親。”
淑寧默然,在這件事上,瓜爾佳氏還真是可憐人。本來是少年夫妻共患難,沒想到困難一過去,丈夫就有了新人,對她地愛意也漸漸減少。不過想起今天她的表現,淑寧又覺得,雅爾江阿對妻子越來越冷淡,其中未必沒有瓜爾佳氏的錯。
想到這裡,她便對桐英說:“我有些明白你的心思了。正因為從前有過和睦的日子,你才總想著讓兄嫂好好相處。我不攔著你,但你若不讓我知道這些,我又怎會知道你這樣做地緣故呢?”
桐英拉著她的手道:“是我疏忽了。其實自從當年在西北九死一生,逃回京城,我便覺得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最是重要。你孃家可說是父慈母愛,兄友弟恭,彼此很親近,我看了真羨慕。雖然額娘已經過世了,但我還有親哥哥,我希望我們也能一樣和睦。”
淑寧笑著拉過他另一隻手:“那你要把想法告訴我,我也是你地家人,我們一起盡力吧。”桐英看著她,重重點了點頭。
過了幾日,實格又上門來玩,淑寧想起前幾天的事,便悄悄問他宗學裡的先生是不是生病了,曾經提前放過學。實格睜大了眼說:“沒有啊,先生們好著呢,不過張師傅最近火氣挺大,害得好些人受了罰”
淑寧早猜到當天阿扎蘭是逃學出來的,現在也只不過是證實了而已。實格瞧著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道:“說起來。三哥就因為早退,手心捱了好幾戒尺呢,可疼了。”淑寧一怔,笑笑,問:“怎麼沒聽他說起?你二哥這邊多的是好藥呢。”
實格笑道:“府裡也有,二哥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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