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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等回家去弄呢。只是蔡童瑤有點遲疑:“用石子,會不會髒?我娘可能會說的。”淑寧真是恨鐵不成鋼:“只要是差不多的東西就成了,不用石子,可以做小香包代替啊,再說了,就算是石子,你打磨好洗乾淨,怎麼會髒?如果能弄到瑪瑙或雨花石,也可以用啊!只要你不心疼。”
蔡童瑤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其他幾個人倒是興致勃勃地討論起做什麼樣的香包來代替石子,什麼樣的料子合適,裡面裝什麼好,等等。淑寧饒有興趣地聽了半天,忽然看見對面的日琪正盯著自己看,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沒出問題啊,於是開口問道:“日琪姐姐看著我做什麼?”
“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我心裡好奇,妹妹是怎麼想出這麼多遊戲來的?而且是我們一問,你馬上就想到了,我真的很佩服。”
淑寧出了一身冷汗,太大意了!可不能叫人起了疑心:“哪裡呀,其實有好些都是我從書上看來的,那些遊記啊、雜談啊,就有提到唐宋和前朝時各地的一些風俗趣事,也提到一些女兒家的遊戲,不過說得不太清楚齊全。我玩心重,早就在琢磨了,今兒姐姐們問起,我才想起來的。若要我一個人想出這些,我可沒那本事。”
日琪笑了:“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家的女孩兒都這麼厲害,早聽說你姐姐是才女,沒想到你也這麼聰明呢。”
淑寧打了個哈哈,幾句話搪塞了過去。
這一天小姐們都過得很充實,告辭的時候,還約好了過幾日再到另一家去玩,再三叮囑周茵蘭要把牛皮筋帶去。
淑寧走在最後,看著其他女孩子都離開了,正要告辭,被周茵蘭拉住了:“大後日我去肅家看肅姐姐,你也一起來吧?”
淑寧奇怪問道:“怎麼了?”
“聽說她的婚期一再被推遲,城裡已經有人說閒話了,我們過去看看她,安慰一下吧?”
淑寧想想也好,就答應了,當下定好會合時間,才回了家。
春杏這一日都只能留在周府外院,和幾個別家的下人一處吃茶閒聊,聽周家的丫環們傳言裡頭姑娘們的有趣遊戲,心早癢癢了,可惜進不去。如今一離開周府,馬上就纏著淑寧問其間細節,淑寧笑笑道:“晚上還有得玩呢,到時你就知道了。”這才按下不提。
回到家,向母親說起今天一天的趣事,佟氏面帶笑意地聽著,又囑咐她跟別家小姐們要和睦相處,即使有什麼口角,都不能惡言相向。淑寧本來就不是喜歡與人爭吵的人,隨意地應了,又提起周茵蘭約她去肅家作客的事。佟氏想了想,就答應了。
晚上,佟氏把這些事告訴了張保。她說:“如今妾身與諸位大人的夫人相交甚好,兩個孩子跟那些少爺小姐也成了好朋友,即使不能對夫君您有所幫助,至少不會扯後腿了。”張保拉著她的手,感動道:“勞夫人費心了,怎麼能說沒有幫助呢?最近我與共事的幾位大人關係都很好,還有幾位為夫人送過去的點心而謝我,以往扯皮推託的事都沒有了,這都是夫人的功勞。”佟氏其實心中很有幾分得意,但此時倒不好露出來,因此還是保持著一副謙虛的樣子:“能為夫君盡一分力,是妾身之幸。”
張保為自己有一位好妻子慶幸之餘,倒是有點為不幸的秦同知可惜了。佟氏見狀問道:“難道那位秦夫人又鬧出什麼事來了?她自從來到奉天城,就沒消停過,不論到誰家作客,都會鬧笑話,不然就是得罪人,請人到她家去作客,行事作派也讓人瞧不起。如今沒有哪家的正經女眷與她來往,只有張通判家的那個小妾跟她是同鄉,偶爾還會看看她。照理說她應該沒什麼機會惹事才對,最近是怎麼了?”
張保就把聽來的訊息告訴她:“秦大人先前那位如夫人,被趕走的時候已經有了身孕,如今兒子週歲了,還沒法認祖歸宗,她託人向秦大人求情,不知怎的讓秦夫人知道了,在家裡鬧得天翻地覆,秦大人被氣得病了一個多月,他夫人還把找上門來的如夫人母子打出門去,滿大街的人都看到了,衙門裡傳得風言風語的,聽說還有人要參他個帷薄不修呢。秦大人就算病癒,恐怕也是顏面掃地了。他一向是個老好人,這一年來卻為著他夫人不通事務,已經得罪了不少人,在衙門裡的日子也不好過。”說罷感嘆不已。
佟氏也跟著嘆息一番,隨即又談起肅家的事:“還聽說如今秦夫人到處在說肅家姑娘的閒話呢。說起來,肅家姑娘不是今年要出嫁麼?怎麼鬧到現在冬天都快來了,婚事還沒個眉目呢?如今城裡都風言風語呢。”
這事張保倒是知道的:“那是別人亂嚼舌頭呢,你休要跟著摻和。康親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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