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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就悲劇了。
最悲劇的還不是這個,古爾泰有些悲憤地想:為什麼王爺也有意無意地站到了看熱鬧的隊伍裡,甚至對主子採取了令人髮指的縱容態度。
昨天,對,就是昨天,古爾泰十分非常地想去撓牆,昨天就在書房,王爺無比嚴肅認真地對他閒話家常似地說了句:“爺覺得扎伊克跟春喜也挺配的。”
沒錯,這是多麼地喪盡天良啊!
“古爾泰。”
“奴才在。”
耿綠琴微微側頭看著他笑,那笑讓古爾泰有些驚悚,“那啥所謂追妻重在參與。”
“主子——”他有強烈不好的預感。
耿綠琴繼續微笑,一副我很溫柔很善良的表象,“我決定讓扎伊克跟你公平參與競爭,你沒意見吧?”
古爾泰一臉苦色,心說:我要說有意見,您一定用您經典的回答說“我允許你有意見,但絕對不接受你的意見”,他的目光瞥向小孟子,果然小孟子也憶起前塵往事,幾不可見地抖了下。
古爾泰沒敢發表意見,但旁邊的扎克伊忍不住出聲了,他覺得自己被硬扯進來實在太冤了。
“主子,奴才就不攪和了,古爾泰挺不容易的。”
古爾泰感激地看搭檔一眼,無聲地表達謝意。
春喜不樂意了,小腰一掐,杏眼一瞪,說:“怎麼著,我還入不了大爺你的眼了?”
耿綠琴掩著嘴在一邊笑,看戲的興致很高。
小錦繡本來是在院子裡練劍,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跳過來,指著扎克伊說了兩字“欠抽”。
扎克伊抽了。
胤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大家和樂融融的情形,他眼中閃過笑意,踱著步子慢慢走了過去。
某些時候,像某些人那就是冷凍劑般的存在,好比此時出現的某四,和樂的場景立時就轉變了,大家趕緊請安的請安,伺候的伺候,氣氛頓時又拘謹嚴肅規矩了起來。
“爺今天回來的真早。”耿綠琴意思意思地遞了杯茶過去。
胤禛接過手呷了一口,“你今天精神不錯。”
“奴婢的精神向來便是不錯的。”不單今兒不錯,咱基本天天不錯,人活著做什麼也不能自虐,都已經被人惡作劇地扔到這麼個科技落後的年代了,她再想不開就真自虐了。
反正啊,高興過是一天,不高興過也是一天,那麼何必跟自己過不去不高興著過呢?
在這樣強大的心理作用下,耿同學一直過得很快樂,也一直努力讓自己很快樂。
胤禛看著她點點頭,說:“這樣很好。”
這樣當然好,笑總比哭好,這道理太簡單了。再怎麼著他也喜歡看笑臉不太可能鍾情哭臉的麼,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爺要在這邊吃晚飯嗎?”
胤禛猶豫了一下,搖頭,“不了,今兒到福晉那兒去。”
“那爺吃點水果吧。”
“明兒跟福晉一塊到廟裡上枝香吧。”
“知道了。”耿同學心說:得,這又沾福晉的光出去放風了。
對於放風,耿綠琴一向是期待地,也是嚮往的。
所以第二天,她幾乎是有些精神亢奮地就陪著四福晉出門到香山禮佛去了。
所謂禮佛其實也不過就是權貴人家變相的一種散財罷了,至少在耿同學眼中是這樣。
佈施香油香啊,她倒也不是吝嗇那點銀子,她就覺著自己盡被上面那幫神佛坑了,沒落啥好處有點冤罷了。
四福晉上完了香到廂房休息,而耿同學則很有閒情地在寺裡到處走走看看。
怎麼說也難得出來一次,出來了就不能浪費機會,耿綠琴向來是很珍惜機會的。
俗話說的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今天來寺裡進香的人不少,顯得挺熱鬧,圖蒙海等人護衛得就上了些心,把所有可疑的人和物全部隔離到安全的距離,如今他們主子金貴著呢,用他們小格格的話說,那基本可以橫著走了。
不過,當時他們主子聽到小格格那麼說的時候只是輕飄飄地回了句:“螃蟹那傢伙走路姿勢太醜,要走那得跟貓學。”
圖蒙海這些人自然是不懂貓步的,但他們也明白自己主子那本身就是個特立獨行的主兒,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走著走著,耿綠琴冷不丁地就晃到了一個熟人,忍不住眨了兩下眼。
看到那個人的不止耿同學一個,圖蒙海幾個的反應是將主子直接護到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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