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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用手箍住她的腰不讓她掙脫,眼中閃過無奈,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道:“還給爺使上性子了。”
“奴婢不敢。”有你們這樣的沒啊,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消停,老孃我要不是為了宮裡那老康馬上就到日子了,我在西寧的時候就想轍兒跑人了。
仔細想想,耿同學特後悔,這回京來要閃人遠比在外面難得多,她當時就該狠狠心跑了算了,左右老康死的時候她也到不了跟前,在哪兒緬懷不是緬懷啊。當時,真是腦筋秀逗了才會做出回京的打算。
啊,簡直追悔莫及!
胤禛看著她,鬆開了手,“時間不早了,歇了吧。”
“奴婢伺候爺。”
其實,耿同學此時心裡的小鼓敲得震天響,說不擔心那絕對是騙人的,可關鍵是擔心了也沒用。想想以前每次她從外面回來某四對她的待遇,她就忍不住深深地替自己的老腰擔心。
老話說的好啊,適度最好,過猶不及!
有時候,耿綠琴會忍不住想,某四這得平時受了多少憋屈才能飢渴成這樣啊?明明府裡的女人不少啊,所以耿同學理解不能。
當晚的戰況很激烈,但不至於慘烈,第二天耿同學勉強還能做沒事人一樣倚在窗邊賞雪。
隨著年關越來越近,過年的氣氛也就越來越濃烈,弘曆弘晝並錦秀已經迫不及待地整天圍著自己的額娘想知道給多少壓歲錢了。
丫的,個個都是財迷!
為了不讓女兒最後成了那隻被煮的青蛙,耿同學逮到一切機會就對女兒進行教育,把溫水煮青蛙的故事毫不吝嗇的講給女兒聽,又一步步逐層深入的開解女兒,總之目的很明確,而效果——也相當明顯!
因為,正月的某天,某四過來時對耿同學說了句:“你給爺安分點。”
耿同學一臉無辜地問:“爺這是發哪門子邪火呢?”她太茫然了。
某四瞪了她一眼,聲音不大,卻保證她能聽到,“錦秀是爺的女兒,爺寵她是天經地義的。”
“奴婢是她的額娘,為她好也是天經地義的。”耿綠琴在這件事上完全不打算向某四屈服。
“怎麼就不見你對爺好呢?”某四覺得憋屈,更有種衝動敲開她的腦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再遲鈍的人這麼些年了,鐵樹都開花了,她怎麼還是油鹽不進的樣兒?
“奴婢哪裡對爺不好了?”耿綠琴覺得自己真夠竇娥的,她都被老康當人質扔青海好幾年還不因為她是某四的小老婆啊,她真是揹他的喪,而他本人竟然還不滿。
靠之!
欺侮穿越女也不是這麼個欺侮法啊?
“對爺好?”某四向前邁了兩步,某琴下意識後退兩步,“爺哪次來也沒見你真高興過。”
“這絕對是誣陷。”耿綠琴反應的又快又幹脆。
“是嗎?”
“至少爺送銀子來的時候奴婢很高興……”聲音越來越低,耿同學終於反省了,這個確實是有點打擊某人了。
胤禛的眼角嘴角都忍不住微抽,伸手就戳到了她的額上,真是被她氣得都想笑了。
“爺,爺,出事了……”門外突然傳來高勿庸的聲音,似乎還帶著慌亂。
“何事?”某四很淡定地問。
“小阿哥病危,快不成了。”
“什麼?”某四疾步掀簾出去。
“年側福晉派人來說,小阿哥剛才突然就病重了,現在眼瞅著就快不成了。”
“走。”某四大步離開。
耿綠琴看著晃動的門簾在心裡嘆了口氣,心知這位小阿哥是沒定了,小年糕同學的孩子是一個沒留住的,這個時候她是萬分的同情年糕同學。
天沒入晚就傳來了福宜小阿哥病故的訊息,據說年側福晉哭暈了好幾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糕同學這樣的事發生的太多,當年夜裡某四竟然沒留在那邊安撫她,而是又到了耿同學這裡。
那天夜裡,難得某四沒折騰,不過,耿綠琴倒是覺得某四的心情很糟糕。
面對這樣的情形,耿同學明智的保持沉默,雖然她實在很想勸某四到體貼賢惠的福晉那裡尋安慰比較好,可是,說實話她也真不太敢隱晦的攆某四走人。
最近澇是澇了點,但是這麼些年下來,無數的事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