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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跟側福晉見外嘛。”耿綠琴內心無比鬱卒,這樣的應對真的真的比被人打劫痛苦多了。
年側福晉瞧她這意思是不肯接話,心思微轉,道:“那姐姐到你的書房看看吧。”
“側福晉要看,奴婢自然是不能攔著呢。”
“那咱們這就過去吧。”年側福晉放下茶碗起身。
耿綠琴維持禮貌微笑,跟著起身,“好。”心說,你丫的以為過去就能看到嗎?那麼招眼的東西平時老孃都藏的緊,更何況前幾天暴露了,那當然更不可能放在招眼的地方了,放手讓你查你也未發就能找得到。更何況你丫的又不可能真的搜,哈!
在那樣的心理作用之下,耿同學特膽壯的陪著明顯是問罪嫌疑的年側福晉走進自己的書房。
進門牆上的壁畫還在未完工狀態,不過範圍已經向延伸了,所以整個書房的陳設便又被重新擺設了,讓年側福晉有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書架不在書架的位置,書桌不在書桌的位置,待客的椅子更是不知道堆到了哪裡去,沿著牆角放著各色顏料畫缸,地上還有某人作畫時滴落的顏料,也有信手而扔的廢棄紙張,雜亂中卻又透著整齊。
不過,給人的感覺卻是無處下腳。
“讓側福晉看笑話了,我這幾天啊正粉涮牆壁呢,瞧這亂的都沒個下腳的地方,咱們還是回那邊客廳說話吧。”
“好吧。”年側福晉心有不甘的點頭。
兩個人領著各自的丫環從書房出來,還沒踏進主臥的客廳,就看到某四走進了小院。
“奴婢給爺請安。”
兩個人都給某四請了安,然後起身。
“你也在啊。”胤禛看了年氏一眼,淡漠的開口。
“是,奴婢過來看看耿家妹妹。”
胤禛看向一邊的某琴,“爺倒不知你幾時也懂得跟人走動了,把爺的話當耳邊風嗎?”
蝦米意思?
耿綠琴狐疑的看向某四,滿腹的問號卻不能當面求解,只能老實地說:“奴婢不敢,只是側福晉來看奴婢,奴婢也不能就把人往外推……”靠之,這到底是哪兒跟哪兒啊,這也太雲山霧繞的了,好歹給個提示先。
年側福晉一看情況不太對,急忙一福身道:“是奴婢的錯,不知道爺對妹妹是有交行的,奴婢先告退了。”
“嗯。”胤禛冷淡地應了一聲。
年側福晉複雜地看了一眼垂首肅立的耿綠琴,帶著自己的丫環匆匆離開了。
“跟爺進來。”
“嗻。”莫非某四更年期?太莫名其妙了啊。
“給爺沏杯茶來。”
“嗻。”春喜有眼力價地退下了。
屋裡馬上就只剩下了某四和耿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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