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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哭著跑開的,“我長大了,姐姐要嫁人了,而卻不是要嫁給我。”風中眼淚紛飛,淚眼婆娑,彷彿無盡海潮湧來,有不盡的哀痛佔據了滿滿的心,沉重的痛苦和絕望如泰山倒塌,重重地壓窒,淚奔湧而出,黑暗,無邊無際……
“那麼,現在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再次回首,眼前浮現當初的種種,一切都成過眼雲煙,“姐姐——你保重!月狼走了!”轉身,頭也不會的向從林深處走去。
第十二章 月狼傳說之求婚
黑暗中彷彿有一滴滴水從高處落下,滴在屋外石板上,滴在更遠的小橋邊,滴進了花漫雪的心裡,那聲音清脆而悠遠,餘音嫋嫋不絕。藍絲絨般的天際上高懸著一輪彎月,散發著冷冷的清輝。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想觸控那清冷的月光,卻只是溫暖一片,彷彿天地間瞬時開滿了最美最豔的花,一直綿延,綿延……
沉醉在這樣的夢境,如果永遠也不要醒來,那自己的一生也不會有遺憾吧。
果然是夢呢,花漫雪輕輕的睜開自認為還有幾分神采的雙眸。
“啊——”前一秒還神清氣爽的暗自慶幸的花漫雪,下一秒就寒毛直豎爆睜了杏眸,不可思議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畫面:無數高大魁梧的巨型灰狼正圍成圈環繞著自己擋住了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
不是六月天嗎?何以——
彷彿是察覺到花漫雪的的異樣,眾狼皆掉轉了頭,綠色的眸子閃耀著奇異的妖冶的光芒。接著此起彼伏的“嗚——嗚——”聲便響徹雲霄,經久不絕。
他們——不會吃掉她吧?
正這麼想著,狼群突然停止了嚎叫,自動自發讓開一條道。
一個男人緩步走了上來,身後狂暴的風雪將他長長的袍子鼓得滿滿的,衣袖曼妙。
“我想我還是裝暈比較好。”思量片刻,花漫雪當機立斷垂下眼簾。上帝阿,耶穌阿,拜託,救命啊。
極近的溫熱的氣息已近在咫尺,穩住,穩住。手啊,不要這時候抖阿。
昨晚,那一切都是真的嗎?姬媽媽不在了,為什麼會成為灰燼呢?難道所謂的“要麼毀滅,要麼重生”就是指這個了嗎?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弄月講的,真是真的嗎?
那男子在旁邊蹲了下來,怔了半響,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
花漫雪一直在想,糟糕,這下可怎麼辦呢?這也太邪門兒了吧,自己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會有誰來救自己呢?不是來救自己的,那又為何——
那男子已經將她輕輕的攬入懷中,溫暖而柔軟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的摩挲,好似那是世上最好吃的食物般。
好癢——
此刻除了繼續裝暈外,她還能幹嘛?難道跳起來給這個傢伙狠狠一巴掌,然後再叫色狼麼?忍人之不能忍,成人之不能成。
橫一橫心,這點就忍了,如果,如果你敢亂來的話,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一邊憤憤地想,一邊使勁地閉了眼,一邊焦急的感受著身旁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突然想到自己是碧螺所謂的“宜男宜女”像,說不定這男人以為他是男的呢,便稍稍安心了些。但是,身旁的這個男人處處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保不準他有斷袖之癖,如果這樣,又該如何是好?
正胡思亂想之際,那雙纖細的手已經遊移到了唇邊,接下來到了脖子,衣領……
“色狼!”再也忍不住,骨碌翻身起來,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臭流氓!”
哪知並未如自己所願,本來狠狠地一個巴掌在半空中截住了,花漫雪惡狠狠地看著對面的男子,卻迎上一對笑意盈盈的雙眼。那眼,那眉,不似那晚夢中的美男的眼眉溫柔如水,卻彷彿裝載了整個天宇的神秘,明眸宛如積聚了月的精華,灼灼生輝,熱情如火。
“哈哈,你說錯了。”色狼笑嘻嘻的說,“我不叫色狼,我叫月狼。”
還不是一丘之貉!哼!
我管你叫什麼,反正都是狼就對了。
色狼更加有恃無恐的笑嘻嘻的看過來,看得花漫雪冷汗直冒看得雞皮疙瘩直掉看得頭皮發麻看得越來越毛躁。
“我還以為你還能忍得了多久呢?”月狼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欣賞著花漫雪慌亂的窘態,淡然地道。
“你——你——”實在是忍無可忍,原來早就知道她是裝的,兩眼冒著兇光,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大卸八塊。
“我什麼呀?”月狼眨巴眨巴眼睛,顯出一副純真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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