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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怎麼辦？”趙子嶽問道

“隨便找個男人嫁了唄，你以為呢？會一哭二鬧三上吊跳樓來威脅你負責，死皮賴臉要跟你在一起不成，你沒那麼大魅力說實話，你長得真不咋的，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南宮紅豆一臉隨意道

趙子嶽哦了一聲

“趙子嶽你果然是頭畜生”趙子嶽跟她一般雲淡風輕，南宮紅豆反而怒了

“你不是說被狗咬嗎，你難道還奢望畜生多有良心，再說，你他媽的一個賤貨不比我好到哪裡去”趙子嶽笑了笑說道

“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南宮紅豆也笑了

“你說說看，我以後好發揚優點”趙子嶽確實很好奇

“不說了，沒勁”南宮紅豆興致索然

“你有病”趙子嶽脫口而出，這個女人腦子要沒病，絕不會跟他一起滾大床

“我沒病，有病的是我那個跟小姨子外遇的老爸，還有我那個一氣之下就紅杏出牆的媽”南宮紅豆冷笑道，眼神冰冷

趙子嶽把她手裡的茶杯奪過猛地砸到牆壁上，一牆的破碎，狠狠盯著一臉濃郁疑惑和些許忐忑的南宮紅豆，罵道：“你個傻B”

“傻你也操？”南宮紅豆恨恨道

趙子嶽抬起手，就要給她一耳光

南宮紅豆紅著眼睛，眼眶溼潤，抬起頭，一點都不退縮

趙子嶽卻是輕輕揉著她臉頰，苦笑道：“我們都有病”

南宮紅豆破涕為笑

趙子嶽柔聲道：“傻B，以後別給別人操了，我會吃醋的”

南宮紅豆從他手上搶過半截煙，抽了一口，很老道嫻熟，道：“你算哪根蔥，管得著？”

趙子嶽使勁揉了揉臉，點頭道：“我草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願意被人操，我是管不著，但我能向你保證，會當晚就打斷那個男人的三條腿”

“又吹牛，跟十連勝一樣，誰信啊”南宮紅豆不屑道，但眼中卻有一股軟弱和溫暖

“如果我沒猜錯，今天在弈城跟我對局的那個傢伙是李世石”趙子嶽平淡道，“你覺得現實生活，有幾個男人有李世石在棋壇的地位？”

南宮紅豆錯愕，隨即賭氣道：“那我今晚就去跟他上床”

趙子嶽忍不住又想扇她耳光

南宮紅豆伸出一隻手，握住趙子嶽的命根子，媚笑道：“嚇唬你的，老孃會為你守身如玉的，你難道沒瞧出我是性冷淡嗎？今天願意被你騎，純粹是老孃實在不想再當老處*女了”

趙子嶽撓撓頭納悶道：“那咋沒有落紅這玩意？”

南宮紅豆差點扭斷趙子嶽的小**，帶著哭腔道：“趙子嶽，你他媽的狼心狗肺”

趙子嶽把她摟在懷裡，輕聲道：“逗你玩呢，看你還敢不敢嚇唬人”

南宮紅豆依偎在他懷裡，把煙還給趙子嶽，閉上眼睛道：“其實我知道你除了對你女朋友，對其她女人，都是在很陰險很本能地下棋，是在佈局，當不得真，但我樂意，誰讓我是不要臉的賤貨”

趙子嶽抽著煙，沒有承認沒有否認

好的紀實小說往往看似荒誕，其實遠比餘大師‘我的眼飽含淚水’此類感慨類雄要來得深刻，趙子嶽下床的時候還覺得這人生真他娘跌宕，簡直比小說還有藝術性不過下了床，南宮紅豆就立即恢復優雅冷豔的一面，完全不像跟趙子嶽有染的女人，典型的雙重人格，叫外賣吃晚飯的時候神情自若，只是漫不經心問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女朋友嗎，

趙子嶽笑笑道：“現在不好回答，等我結婚，你就知道答案了”

南宮紅豆一隻手託著腮幫一隻手搗鼓著飯碗，盯著趙子嶽問：“你的意思是說等你一旦結婚，我這種貨色就會出局”

趙子嶽沒有解釋什麼，南宮紅豆只是很好奇道：“我想知道你的家庭情況，”

趙子嶽瞥了她一眼，繼續沉默

南宮紅豆不依不饒打趣道：“莫非比我家還不堪，真是可憐的傢伙，本來以為我夠悲劇的了，沒想到咱倆同是天涯淪落人，來，乾一杯”

南宮紅豆端起了酒杯，她一直是個生活很精緻的女人，精緻到連閨蜜們都覺得有點畸形的地步，潔癖，簡潔，素雅，拒絕一切汙穢，從咖啡豆到紅酒，她都力求最好

可正是這樣一個完美主義者，卻在男女關係上表現出駭人的一面

趙子嶽沒有去碰那杯南宮紅豆給他倒的紅酒，沒那個雅緻，或許確實有點擔心這娘們在酒裡下了砒霜安眠藥什麼的，天曉得會不會她惱羞成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