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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古代,如果沒被休,她就是生是冷家的人,死是冷家的鬼。
可是,她已經死過一次了呀!冷家的鬼,就算了吧!貞潔牌坊可不是給她這種人立的,窯子,有什麼不敢去的,不過,她懷疑的就是這個時代,這裡有沒有鴨!
十三回房換了一身衣服,白袍素錦,玉冠束髮,額前散下的幾縷青絲使她看起來,氣質更瀟灑,負手而行,稍時卻從腰間掏出一把蘭花摺扇。
善月牙看到十三回房換衣服了,覺得自己這一身衣服去逛窯子倒也是不妥,也回到房裡,快速地換了一套男裝,跟在十三後面,倒是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十三的跟班。
“平時沒看到你穿過錦緞的衣服啊!怎麼今天……?”善月牙看著十三的衣服,鬱悶了半天,“這樣不行,我還得回房去換一套,不然怎麼看,我們都不是一個階級的!”
“不過是一套衣服而已!”十三有些無奈,這套衣服是藍天為她而準備的,而且她也沒從京城帶來什麼衣服,反正她也不計較那麼多,也就無所謂了。
“哎……衣服,告訴你,尤其是妓院這種地方,最是狗眼看人低的了,你一去,他們瞧見衣服穿得不夠闊氣,還不待見呢!”善月牙一邊嘟囔著,一邊又跑回到自己的房間,找了一套藏青錦袍,這樣的衣服,她看到好多王公貴胄都喜歡穿的,當時為了提高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地位,也訂做了兩套這樣的衣服,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了衣服,氣質也不一樣了,只是給低眉星目的,一看便能瞧出她是個女兒家來。
“可以走了吧!”十三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對衣服那麼在意的人,其實她自己也就是隨意了些,才不會太注重這些,但之前的時候,有惜墨在,她倒也替她打理得緊緊有條。
剛走出門,善月牙突然一聲高叫,“哦!”
“你撞鬼了!”十三無好氣地看著善月牙,沒想到經歷了那麼多,她做事還是這麼喜歡一驚一怍的。
“我是想,我們要不要叫上刀一風刀大俠呢?他不是要找女兒嗎?妓院裡最好找了!”善月牙覺得,像前一世在電視上看到的,不都是到妓院去打聽訊息的嗎?
可十三卻不是如此認為,刀一風沒有說過他當年與他心愛的那個女子分手於何處,不是說那個女子後來是嫁過人的嗎?那麼,可以從嫁的那家查起,也無需去妓院啊!更何況,她覺得妓院不是他那種正人君子可以去的地方。
“刀大俠找女兒就非得去窯子裡找啊!你那麼會找,今天晚上就幫他多打聽打聽啊!”十三故意調侃善月牙,她倒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把善月牙給惹怒,認識善月牙這麼久,最後一次見她跟自己動怒,還是她在前世最後一天,倒是有些懷念了,寧願有她作對手,可惜這一世,對手恐怕是做不了了。
北方的天氣,晚上比京城風大,深秋就更冷了,天剛剛黑,街道上就已經沒有了什麼人煙,很顯然是因為這亂街亂世造成的了。
“還說可以邊走邊看看熱鬧呢!怎麼連一個人都沒有啊!”這裡可真的沒辦法跟京城相比,別說是看熱鬧了,條條大街,甭說是人了,就是連個鬼影都沒有。善月牙可不是可以閒得住多久的人,住在將軍府裡,實在沒什麼好玩的,如果十三沒有提要出來玩,她也會找十三一起出來透透氣的。
“那不是個人麼?”十三看著從另一條街走出的一個人影,那人與她們迎面而走,步伐有些匆忙,還東張西望,小心謹慎的樣子,十三總覺得有些奇怪。
善月牙看著那個越來越近的人影,竟覺得臉龐有些熟悉,她是在哪裡見過的,一個俊美的男子。
擦肩而過的時候,善月牙突然大吼一聲,“站住!”
那人似乎並未聽到,仍舊急步而行。善月牙三步並作兩步,追上那人,兩手抓上那人的肩膀,往後一推,霸道至極地說,“本大爺叫你站住,你居然敢不聽?”
男子理了理衣襟,抬頭挺胸,氣宇軒昂,“你給本官稱大爺,你是不知本官中洛州州吏嗎?”
“十三少,州吏是多大的一個官,一品還是二品?”善月牙看向十三,說實話她對這個官階可不是很清楚,而且以前看電視,也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官啊!
十三搖頭,又不是不知道她,她可也沒有念過多少書,更何況這西月國,她可是比善月牙還晚來到呢!
“州吏不是一品或者二品,只是管理洛州常務,現在直接聽命於平亂大將軍!”冷少天還解釋道。
“靠!原來不是大官啊!不過是管常務的,拽個屁啊!”善月牙嘴一扁,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