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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絕對不是!
即使知道自己是螻蟻之命也要冒生命危險去救朋友,對朋友無私的忠誠;即使在槍口下怕的要命,卻依舊能冷靜的把傷害減少到最少;即使明知道說出的話可能會招來殺生之禍也不改對祖國的信仰!
他欽佩這樣的人!所以他才會走出去,裝作無意之間救了她。
“你為什麼要救那個女人?”伯爾淡淡問道,“你不是說她長反骨嗎?”
路德維希淡淡一笑;沒有回答。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早就在外面了;為什麼要等到我要殺她你才出來。”他的一切顯然瞞不過這個好友的眼睛。
“她是個不錯的女人。”路德維希淡淡的說了一句。
伯爾沒有說話;就鑑定人而言他和路德維希都算高手;如果他能看出來;那麼路德維希自然也明白。否則一貫漠然的他斷然不會出手救一個女人。
眼見這一群穿制服的惡魔都散去,采薇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眾人都悲傷的看著地板上的維羅妮卡,沉默無聲的搬著她的屍體。維勒教授和其餘的同學得到訊息,匆匆趕過來。看到地板上的血跡和維羅妮卡的屍體,饒是維勒教授那般好脾氣的人眼中也有絲絲憤怒。
穆勒只是呆呆的看著地板上維羅妮卡的屍體,痛苦而憂傷。
采薇看著自從黨衛軍走後就沉默無語的穆勒;心中深遠的嘆息。維羅妮卡為何會出來攔住黨衛軍;傻子也明白是什麼意思。恐怕這一生;穆勒無論結婚與否;維羅妮卡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而這是一件多殘酷的事情。
張懷遠比維勒教授遲一點得到訊息,等他趕到時,天色已晚,
他一進門就四處尋找采薇的身影,直到確信她安全後方才鬆了一口氣。
他憂慮的看著采薇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采薇點點頭,經過這樣驚魂的一天,她確實沒有任何再說話的心情。維勒教授見采薇和穆勒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就讓學生將他們送回去。張懷遠自然被安排護送采薇,他一路扶著腳步虛浮的采薇在大雪地上跌跌撞撞,總算走到了維勒教授給采薇的小房子。
他立即將采薇扶進,又連忙去燒熱水,這一陣忙活下來,已是凌晨三點左右。采薇的神志總算清醒了許多,整個人也不那麼恐懼了。
張懷遠坐在一旁,照料著九死一生的采薇,眼中滿是憂慮;被黨衛軍盯上可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采薇還是一箇中國人。
“你好些了嗎?”
說著他遞過一杯熱水,采薇接過來,抿了一小口,點點頭。
“黨衛軍怎麼會放了你們倆?”張懷遠問道。
采薇靠在床頭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原原本本和張懷遠說了一遍。她一直沒想明白一件事情,伯爾的軍銜不低,人也極為聰明,相信他見到穆勒後,也看得出勒布給出的理由的荒唐,但他為何非要淌這趟渾水?
她想著這個問題,就問了一旁的張懷遠。
張懷遠眉頭微皺,淡淡道:“你那時還沒到柏林大學來,柏林大學就是伯爾負責清洗。”
“伯爾原本的軍銜並不高,他是從柏林大學開始發跡。當日柏林大學很多教授和學生都被抓走,有的是猶太人,那些不是猶太人的教授,都以通猶罪名被下獄。後來他就一直平步青雲。但據我瞭解伯爾並不是一個不分是非的人,那些被冤枉抓進去的人,只要他查清都會被放出來。他的仇恨似乎只爭對猶太人和猶太人的同情者。”張懷遠說起這個黨衛軍軍官滿臉複雜的表情,似乎對他今天的行為舉動大為困惑。
采薇點點頭,她完全明白伯爾今天為何會這樣,如果柏林大學是他發跡的起點,那麼如果柏林大學都有對公然對黨衛軍不敬的人,像他這樣一個愚忠的人,怎麼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管是否真有,他都必須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所以只有殺雞嚇猴。同時采薇也確信那個名叫勒布的軍官麻煩大了。
張懷遠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看著采薇,似是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話。采薇喝了一口熱水,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問道:“你是有話和我說嗎?”
他點點頭,沉吟片刻道:“采薇,我要回國了;不知你是否願意隨我一起回去呢?”
采薇一愣,回國就回國,為什麼還要問她是否願意一起回去呢?然而看到張懷遠那猶猶豫豫的神情,她頓時明白他的意思。采薇的臉‘騰’的一下紅了,雖然在現代也並不是沒有人向她表白過,但是這般含蓄的還是第一次,此刻她的心中莫明的緊張,無關乎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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