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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悲哀在於明明知曉後世的歷史,卻無法透露半分,眼睜睜看著一個個朋友往火坑裡跳。她一直神遊太虛,直到她和一人撞了滿懷。
“對不起。”她連忙道歉。
那人卻立即將她扶穩,責備的問道:“你想什麼?走路都不看人?”
采薇一抬頭,來人然是伯爾。
她條件反射的掙開伯爾的手,淡淡問道:“伯爾將軍,你找我有事情?”
伯爾被她這不鹹不淡的態度弄的有些惱意。想起那日路德維希拉她的手她就不反抗,自己只是稍微扶了她一下就這反應,他就感到憋氣。
“你今天去哪裡了?”他冷冷問道。
“沒去哪裡,就在學校。我去哪裡和您有什麼關係。”采薇淡淡回敬一句。
伯爾氣得不行,今天在演講會場他一眼就看到她和一群學生傻呼呼的在那裡高呼。她就不怕自己中國人的身份遭到某些極端分子的攻擊嗎?自己好心趕過來告誡她,哪裡想過她是這態度。
“女人過分關心政治可不是好事。”
伯爾冷冷拋下這句話就走了。
采薇看著這個莫名其妙像吃了炸藥的人,有些鬧不明白伯爾這反覆無常的情緒是怎麼形成的。
接下來一段時間,德國又掀起新一輪的參軍熱,采薇得知鮑曼和卡爾都順利透過體檢入伍,更讓她意外的是,呂蓓卡然也不聲不響的去做了護士;心理學必須課程是生理學,呂蓓卡的專業素養她並不懷疑,她只是不明白為何她要報名去做護士。自那以後采薇就很少見到她們三個,路德維希似乎也很忙,也沒有來再找她,只是打過幾個電話詢問了她日常生活的一些基本情況。
德奧合併後,大批黨衛軍被派往奧地利,伯爾成了黨衛軍駐奧地利最高長官,卡爾也在派遣的行列;同時德國的各行各業也在大批次的招人。采薇心知這是德國為戰爭所做的準備,如今她幾乎沒有什麼課,準備利用這個機會找一份兼職工作。
她投了幾份簡歷,其中幾份都石沉大海,她卻收到自己最想去的萊茵河報主編要求的面試回信。
采薇興沖沖的準備好就去面試,知道見到那位主編後,采薇才發現她投的攝影的職位,但主編卻想要她去做副刊的編輯。
想也不用想,如今政治情緒空前高漲的德國,副刊會有多少人看。采薇雖然不願意,但一想如今找一份工作的艱難程度,她當即贊同。
采薇一走,主編就撥了一個號碼,對方接聽後。
主編忙恭敬的道:“元帥,我按您的要求將林小姐調到副刊版面。”
電話那端的人似乎‘嗯’了一聲
“不要讓她看出來,平時做錯了事情,該教育的不要留情。”路德維希叮囑道。
“是,元帥!”主編立即狗腿的笑了。
采薇回去後,興致勃勃的去買了一套職業裝,準備留著上班。直到來上班,她才發現整個副刊版面冷清的可憐,就只有她和另外一個名叫格爾達的女人,那女人是柏林大學文學系的畢業生,算是校友。工作幾周後,采薇算是和格爾達熟悉了,但她這個人性子很冷,見到采薇也只是打個招呼,不願多說話。
這一天采薇正在打熱水,就聽見一些關於格爾達的風言風語,有幾個主要版面的編輯議論她是某個軍官的情人,藉助男人才得到這個職位。她只覺得這些八卦的訊息很可笑,就算男人再怎麼厲害,如果格爾達沒一點水平,怎麼可能勝任這個職位。況且她看過格爾達寫的文章,不可否認文學素養很高,絕非常人可比,在副刊工作簡直就是屈才。
她不想理會這些八卦的言論,格爾達是自己以後的合作伙伴,無論如何應該真誠對待。她提了兩瓶熱水壺回到辦公室,留了一瓶給格爾達。
格爾達視線落在熱水瓶上,第一次罕見的和她開口說話:“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沒有聽過我的傳聞嗎?”
“我不關心別人的私事。”采薇淡淡道,邊說邊整理著稿件。
“他們說的沒錯。我是靠情人才進這家報社。否則我法國人的身份是不可能在德國立足。”
法國人?采薇心中一驚,在如今的德國,法國人的身份有多尷尬,她很清楚。
“哦,那你的情人很不錯,然能讓你進這家報社。”但表面上,她還是一副淡然的語氣。
“他叫萊因哈特,路德維希元帥手下的將領。德國的裝甲兵團建立他功勞不小。我在柏林大學留學時遇見了他,然後決定留在德國。”格爾達說起那個情人,語氣滿是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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