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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羅織罪名已不是秘密,這是我早已知道的事實,只是我沒想到這一次輪到我。而她很不幸成為攻擊我的靶子。希姆萊抓住了她嚴刑拷打,威逼她承認我和她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藉此以違背種族法攻擊我。
我得到訊息,和伯爾趕過去時,她已被打得奄奄一息。我忍住心中的怒意,站在監獄的門外聽希姆萊這個混蛋究竟是怎麼逼她的。我清楚的聽見希姆萊的威脅和皮鞭毒打的聲音,折磨到最後,她已然不能完好的說話。
“你和路德維希是什麼關係?”我聽見希姆萊的聲音,冷冷的帶著強烈的怒意。
她幾乎已不能完好的說話,但我還是清楚的聽見她斷斷續續的聲音:“我和……路德……維希元帥……沒……沒有……任……任何關係。”
在聽到這句氣若游絲的話時,我的心被強烈的震撼了。我第一次開始正視這個看似柔弱的中國女子。這樣的酷刑很多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一個小姑娘。世間又有幾個人能在這樣的拷打下依舊遵守自己的道德底線,不去誣陷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當我看到勒布又高高舉起鞭子時,我的心湧起一股莫明的殺意。我果斷一槍打穿他的手腕,垃圾都不如的東西,你活得不耐煩了!
我急忙走出去,扶起她檢視她的傷口。看到那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時,我的心在那一霎那頓時變冷,在那一刻我真想一槍斃了希姆萊。
我冷冷威脅希姆萊,如果還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饒恕他!我對希特勒很大的不滿就在他提拔一大批種族狂人分子組成所謂的黨衛軍,這個殘暴的組織幾乎將德國人累積下來的形象和道德毀盡。他們和我信仰的騎士精神有著千差萬別,卻將自己抬高到至高無上的地位。蓋世太保、秘密警察這些極具貶義的詞語在這些人看來卻是一種榮耀。真是無知!這是我公開和黨衛軍交惡,卻是為了一個女人。
原本依我的性格固然對希姆萊不滿,也不會直接交惡;在我沒有必勝的把握打倒政敵時,我決不會貿然動怒,但此刻我的確難以忍受。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
下車後,我抱著她幾乎是一路狂奔來到醫院,我緊張而忐忑的站在醫院門外,眼見一盆盆血水和沾滿血的棉球,再也忍不住,我直接衝進去,當我看見她後背上蜘蛛網似的密密麻麻的傷痕,原本雪白的肌膚幾乎無一塊完好,我的心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一顫,直到多年後我才明白那種感覺叫心痛。
我看著醫生清洗傷口、縫合,直到我看的都失去耐心忍不住走出去坐在長椅上,短短的三個小時,我卻覺得有一生那樣漫長。
醫生出來告訴我一切順利時,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我和伯爾進去看她時,她似乎狀態還不錯,只是那蒼白的臉色告訴我恐怕是失血過多。我心中下了決定,絕對不會饒恕勒布那個混蛋,我會讓他至死都帶上恥辱的罵名。
此後幾天我都沒有去看她,直到一切塵埃落定。
我選了一個夜深人靜無人知曉的時候去看她,似乎只有這樣我才不會覺得愧對她,我才有勇氣面對她。
她這幾夜睡的都不安穩,似乎是因為身上的傷口,熟睡時都是緊緊蹙著眉,我將她不小心伸到外面的腿小心翼翼放回去,她的腿纖細而白皙,腳趾白而瑩潤。我看了口乾舌燥,除了母親外,我從未這般接近一個女人,我的心頓時一緊,快速的給她蓋好被子。
她睡的很不安穩,額頭上不停的冒汗,似乎正在做噩夢,我聽見她小聲的嘟囔。她說的是中文,
我聽不懂;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感覺很不踏實。或許是睡姿不好,我將她輕輕抱起稍微移動,想要找一個安穩的姿勢讓她睡的更舒服些。她被驚擾,翻了個身,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我的腰,開始朝我懷裡蹭,我全身在這一刻僵住,她在我懷裡找了一個安穩的姿勢的舒服的睡下,漸漸她似乎平靜很多,額頭也不再冒汗,我的手微微顫抖撫摸她白皙而清秀的臉,我感覺到她撥出的溫熱氣息噴在我的心口,那一晚我摟著她直到晨光熹微,直到胳膊都已失去知覺,我才悄悄離開。
此後每一晚,我都是悄悄的來,悄悄的走。我從未有過這般強烈想要親近一個女子的,但我一直無法自拔的想起她,想起她的笑容,想起她憨態可掬的睡相,想起她熟睡時往我懷裡蹭的神情。我開始意識到這一點時,事情已超出我的控制,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冷峻理智而又工於心計的人,從小的環境和教育讓我一直秉承容克貴族的遺風,可這一次理智似乎拋棄了我。
這樣甜蜜而快樂的心情我有多久沒有過?我陷入一種煩躁和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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