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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爺。”那個說：“賀喜金爺。”有不願意說那個俏皮話的也拿手打個千：“金爺吉祥。”

金霸天也不以為意，拱手還禮：“同喜同喜。”惹得大家又是一陣大笑。有個老茶客問道：“金爺您是喜了，我們哪來的喜啊？大家說是不是？”

金霸天說道：“哎呀，是我的不是了。掌櫃的，這三天大家的茶錢飯錢都記在我賬上，有一個算一個。”

“好。”茶客們轟堂叫好。後面的柳逸陽沒聽到有人唱戲，只聽到叫好聲有些納悶，但他現在的任務是洗菜，又不好跑到前面去看。

這請客對掌櫃的來說也是個賺錢的機會，這位金爺又不缺錢，可著勁的上好茶好菜就是了。

那初經人事的茜茜休息了一會自行穿上衣服，桌子上一卷錢，茜茜知道這是留給自己的。茜茜仔細數了一下，居然有三百一十三元之多，茜茜知道這是金爺把兜裡的錢全留給自己啦。一元錢在四九城能買六七斤上好的豬肉，三元錢能買四十斤雪白的機制麵粉，普通的一家五口就是租房住在北平一天也花不了一元錢的。

柳逸陽的初戀從此每月中都有幾天去包間給那親戚唱新曲，那富親戚也是大方每次聽完曲子都將各位客人的單全買了。柳逸陽也想和初戀在一個包廂內聽曲的，只是囊中羞澀，每次只能是看著初戀的背影走過。

隔三差五的有人請客，茶館裡生意也是越來越好，各種賣點心的賣小吃的賣香菸的串進茶館來的機率也大大增加。

“老刀牌香菸，兩分錢一包。先生，來包香菸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進來。

金霸天抬頭一看，認識，這是兩年前自己買下第一夜的小倩，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是你。”

“是你。”賣煙的女孩小倩也認出了金霸天。

說起來，小倩還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金霸天當然不會忘記，拉小倩坐到凳子上問道：“小倩，你不是和姥姥去保定找親戚了嘛，怎麼在這賣煙。”

小倩把裝著香菸的箱子合上，放在一旁說道：“我們還記得有這門親戚，可這親戚早就忘了我們了。到了那裡，那親戚對我們不冷不熱的，還好手裡有點錢，我就在保定租了房開了一個煙攤和姥姥一起住。

去年冬天姥姥沒熬過去，那親戚過了年就開始給我張羅婆家，想把我嫁出去。那親戚跟那媒婆們說了，誰出的彩禮多就把我嫁給誰。後來我坐火車跑了出來，在北平賣了幾個月的香菸，沒想到又見到了你。”

小倩說著落了幾滴眼淚，金霸天安撫了一會，想起一個事情來低聲問道：“小倩，你今年多大了？”

小倩不知道為什麼問年紀但仍然如實答道：“今年十六。”

只見金霸天聽了之後痛苦的倒在桌子上，小倩忙問道：“怎麼了？”

金霸天悄悄說：“以為有人問起來，哪怕是我問，你也要說十七歲，知道了嗎。”

“為什麼啊？”

“因為我犯錯誤了。”

過了一會，金霸天又問道：“小倩，你今年多大了？”…；

小倩茫然按要求答道：“十七歲。”

金霸天又問道：“兩年前見我的時候呢？”

“十五。”

金霸天點點頭長舒了一口氣，終於不犯錯誤了。（喂喂，這也行啊。）

摟著小倩的腰金霸天起身說道：“走，跟我回家吧。”

“等等，我的箱子。”

小倩還是選擇提起了煙箱，走到門外和金霸天上了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到了車上金霸天又露出本來面目：“兩年沒見，想我了吧。”

“想。”

“說，都是想我哪裡了？”

小倩靠在自己的主心骨身上幽幽的說道：“都想。”

等到帶回家裡，金霸天又忘記怎麼和喜兒她們說了。早知道和茜茜一樣養做外室好了。等兩個女人互相觀察了一會，金霸天介紹說：“以後你們自己認識吧，嗯，大家以後就睡在一起了。嗯，就這樣。”

小倩先叫道：“姐姐。我叫小倩。”

明喜問道：“小倩，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

喜兒說道：“那我倒要叫你一聲姐姐了。”

金霸天一聽此言，喝道：“亂講什麼，你們都是十七歲，記住，誰來了都這麼說。”

喜兒改口說：“那我還是要叫你一聲姐姐，我生月小。”

兩個女人一會有姐姐妹妹的玩起來了。金霸天想起從上次軍議後，後院戲班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