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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了?”雅各布連忙將陸寧抱進懷裡,冰冷的身體微弱的呼吸讓他的眉緊緊的鎖在一處。
“那個……雅各布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跑上去的,我替他包紮好明明把他放在家裡的床上,可……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解釋,我只能……抱歉!”貝拉露出歉疚的模樣,看著面前的雅各布如此緊張懷中的小東西,她竟是如此的反感和厭惡。
雅各布緊緊抱著陸寧,抬眼看向歉疚不已的貝拉,略顯焦急地說道:“貝拉,我們先進屋好嗎?閃電必須得到治療,否則……你知道,我不希望他有事。”
“好的,他會沒事的,我會幫你一起照顧他的。”貝拉將頭髮別於耳後跟在雅各布的身後走進了木屋,此時比利正坐在電視前看著球賽,見貝拉走進舉起手中的咖啡笑道:“貝拉,好久不見,要不要來杯我親手煮的咖啡?”
“哦,不用了,謝謝你比利。”貝拉微微一笑,拉緊身上的防雨夾克。
雅各布將陸寧放到桌上,急忙拿來毛巾將他包裹住,抬眼向比利求助道:“爸爸,你能幫我個忙嗎?閃電似乎病了的很重,他身上溼透了。”
“‘閃電’病了?你不是說他在貝……”比利的話說了一半便收住了聲,裝成咳嗽的樣子咳嗽了兩聲,便搖著輪椅來到了桌前。伸手掀開陸寧身上的毛巾,眉突然擰緊,隨即用手扒開陸寧緊閉的眼皮,“雅各布,你要想救他,最好現在就帶著他去看醫生!”比利收回手,眼有餘光瞥了眼貝拉。
雅各布聽完臉上露出焦急之色,看向身旁莫不作聲的貝拉,“貝拉,你先在這裡和我爸爸喝杯咖啡,我帶‘閃電’看完醫生就回來。”說著,雅各布將陸寧抱起朝門外跑去。
“嘿,雅各布我同你一起……”去,去字還沒有說出口,雅各布便消失在了門口,他的速度竟是如此的驚人,貝拉皺著眉臉上陰沉的像是暴風驟雨前的烏雲。
雅各布將陸寧包裹在自己的夾克裡,踹動油門,摩托車發出濃重的煙霧便如利箭般飛馳而去,淅淅瀝瀝的雨中雅各布黑色的長髮被打溼,他在擔心懷中的小生命即將失去光彩,那是他不願看到的。
溫熱的身體,熟悉的味道,迷迷糊糊中的陸寧感受到了熟悉的心跳聲,看來他已經重回比利老爹的小屋了,而現在他覺得正在雅各布的懷裡。他在用生命作賭注,如果不賭他便一無所有,甚至連最基本的安全都得不到保證。
意識只清醒一小會,陸寧便再次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仍是那個恐怖的惡夢、仍是那頭白色的巨狼、仍是到處的鮮血、仍是斷斷續續的影象……這此究竟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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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不該碰的東西 。。。
摩托車在一家動物診所的門口停了下來,雅各布抱著陸寧快速從摩托車上跳下,推開玻璃門便衝到了獸醫的面前,“你好大夫,我的‘閃電’病了……”一邊說著一邊將陸寧從懷中抱出放到小床上。
小小的身體、緊閉的雙眼、溼答答汙穢的絨毛,還有被包裹得像粽子的滑稽的前爪……昭示出這個脆弱的生命正處於死亡的邊緣!雅各布突然覺得心猛的一顫,焦慮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陸寧,心中默默地祈禱著,愧疚感快要將他淹沒。
獸醫仔細的替陸寧檢查著身體,臉上的神情越來越複雜,“先生,這小傢伙病的很重,前爪嚴重扭傷後又遭重創,身上有多處新的淤青,他是不是從高處摔了下來?”
“新的淤青?!”雅各布的表情變得僵硬,他回憶著貝拉的話,再與面前的事情相比較,難道貝拉騙了他?不……貝拉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雅各布一遍遍勸說著自己,“是,他在窗臺上玩時不小心掉了下來……大夫,他的傷勢要不要緊?”
大夫努了努嘴,皺著眉說道:“外傷雖然重,可還不最主要的,現在他被雨林了正在發著高燒,能不能救活就看他的燒能不能褪下去了……他這麼小你怎麼能讓他爬上那麼高的地方玩?”
雅各布被問的啞口無言,抿緊唇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陸寧,看著他被大夫抱起快速的清洗乾淨後次幹皮毛,然後又被抱到不遠處的輸液臺上,緊接著他小小的爪子上被紮上了針管,然後一滴滴藥液透過針輸進陸寧的身體裡。
全身熱的似火燒,陸寧從沒有覺得自己會如此的不堪一擊,病痛、傷痛像枷鎖緊緊的捆綁在他的身上,每呼吸一下胸口都會傳來劇烈的疼痛和低鳴聲,還有愛傷的爪子似乎已經疼的沒了知覺。
“媽媽……我好想回家。”陸寧在黑暗中伸出雙手想要抓住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可是無論他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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