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而視,渾然不理。
白衣首領先看看覃鈺,蔑然略過,復向鮑出打量一眼,凜聲道,“你莫非就是鮑義士?”
覃鈺罵道:“連地方都沒踩清,就敢上門行兇?果然是一群腦殘賊!”
那白衣首領怒視覃鈺一眼,向鮑出一拱手:“我乃湖陽樊健,家兄樊仁,現任湖陽縣長。今晚……實在是誤會!”
東漢法令規定,人口萬戶以上的縣,縣官稱縣令,秩六百石至千石;萬戶以下的稱長,秩三百石至五百石。湖陽因是小縣,故稱縣長。
覃鈺問道:“爾等持刀挺槍、不聲不響殺將進來,誤會從何而來?”
樊健一揮手,手下們急忙垂下刀槍劍戟。
“我奉兄長之命,出外狩獵,前天,有兩位門客獵得一頭金錢豹,卻被貴莊好漢截去,眾兄弟不忿,方才冒犯。我也不要多的,只要兩位交出豹子膽,此事就此揭過。我等立刻就走。”
“什麼?”覃鈺火了,你們家門客倒打一耙也就算了,這等大言不慚的瘋話,也虧你張得開嘴啊!
“二少爺,二少爺,不好了,不好了……三少爺被一個黑小子誘入密林,給射殺了!”幾個白衣門客遠遠奔來,邊跑邊喊。
“什麼?”樊健驚呼。
覃鈺側頭看看鮑出。
“師兄,怎麼辦?”
鮑出冷冷瞥了樊健一眼,濃眉一橫,殺機畢露,低聲道:“殺,一個不留。”
覃鈺雙眼精光一閃,就這麼幹。
別聽那樊健嘴上說的好聽,這幫民不民,匪不匪的傢伙漏夜而來,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現在小師弟更是把對方什麼三少爺給幹掉了,這仇可就結大了,沒法化解。
既為敵人,便不能容情。
鮑出猛然大喝一聲,邁步過去,過丈的鋼叉探出,目標便是那刀戟四人組。
他剛才一路奔殺過來,早看到覃鈺和對方糾纏許久,所以一出手,直接捅向長短刀二人。
左右雙戟齊出,意圖阻擋鋼叉。
由於首領尚未發話,他們也不敢輕起釁端,所以只是略作阻擊。
叉戟將觸未觸之時,鮑出嘿的一聲,兩手一轉,本來和地面基本垂直的叉面已橫了過來,變成和地面平行。
刺啦!兩聲輕微的磨擦聲,三股叉已刺入雙戟的月牙之中。
“開!”鮑出驟然神力爆發,兩把較勁一抬。
那兩個大漢出其不意,虎口劇震之下,雙戟已雙雙脫手,飛向半空。
鮑出的力量,遠非覃鈺可比,就算他們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接下這一叉,何況如此倉促的情況之下。
此時,迎面飛旋而來的,是一個微光斑斕的鋒利黑槍頭。
“啊!”一聲大叫,左手邊大漢的胸口上,一點紅痕顯現出來,很快沁漫胸膛。
當!一聲脆響,那長刀手架住一槍,正鬆了口氣,腹部卻猛地一痛。再睜眼看去,覃鈺已抽槍而去,冷冷道:“看哪裡呢?”
此時,右邊失去長戟的大漢正緩緩倒下,咽喉上兩個明顯的叉眼。
師兄弟聯手一擊,刀戟四人組立喪其三。
唯一剩下的那個門客嘴裡嗬嗬而叫,手中雙刀如雪練一般,左纏頭,右裹腦,腳下連蹦帶跳,一頓亂砍,沒碰著鮑出覃鈺半根毫毛,倒把自己的同伴接連砍翻好幾個。
這傢伙嚇瘋了!
樊健眼睛都紅了,大膽野人,居然敢偷襲老爺我?
“眾門客,給我……”
話音未落,一根光禿禿的黑色短箭疾射過來,一箭正中他的眉心。
樊健雙目頓時圓睜,一句話沒說完,已仰天倒地,猶自死不瞑目。
覃鈺見了那根黑不溜秋的禿尾箭,輕輕一搖頭:“小師弟的穿山黑弩,越來越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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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分贓(第一更)
事情很快弄清楚了。
一旦牽涉到老孃就狂性大發的鮑出,其實也有另外一個原則。
不殺將死之人。
被覃鈺一槍刺穿腹部的那名長刀手,就很榮幸地成為見證這一原則的唯一活口。
覃鈺只是隨口問了幾句。
有些意想不到的是,樊健說的居然是實話。
當日覃鈺狩獵野豬王,中途金錢豹攪局,後期又出現了三個獵人。
這三個獵人,正是樊健的門客。
湖陽和武當並不相鄰,兩縣雖然都屬南陽,但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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