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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於謀,曹操憤而自去,大約在那個時候,他寫下了這首“悲憤詩”。
《蒿里行》是曹操早期的代表作品之一,在後世相當有名,覃鈺作為一個文青範兒的策劃編輯,這點兒古文基礎還是有的。
只是覃鈺怎麼也想不到,曹操居然用了這首詩的名字,作為一個……黑暗組織的代名詞。
蒿同薨,意思是人死則枯槁。“蒿里”,就是指死人所處之地。以戲芝蘭、金威等人所扮演的角色來看,不是殺手刺客就是間諜特務,倒和蒿里之意頗有表裡相配的感覺。
真的是戲志才?
按照史書記載,在曹操的謀士班子裡,戲志才屬於運氣極其不好,很早就掛掉的悲劇人物,比郭嘉還慘。郭嘉好歹是在河北戰場上大大表演了好幾番身手之後才含笑病故的,而戲志才……覃鈺回憶半天,也想不出戲志才有什麼可以被記錄在史書上的驚豔表現。
覃鈺猶豫半晌,最後還是任憑戲芝蘭閃身出洞,隱入林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獨自坐在山洞裡思考,曹操的黑手,居然遠遠地伸到荊襄來了?
這些陰暗裡的勾當,正史裡當然不會有。但是,既然碰上了,就得好好琢磨琢磨,對自己是好還是壞?
自己要想在武陵立足,除了武陵當地勢力,最大的敵人,恐怕就是對長沙、零陵和桂陽三郡都擁有巨大影響力的長沙太守張羨。
張羨要對抗劉表,就必須先整合荊南四郡,他對武陵的侵佔是遲早的事。
而自己卻想先取武陵為基,大量吸收武陵的山蠻勇士,加以訓練,組建一支強大而獨立的傭兵團隊。
雙方必然產生各種衝突。
從曹操的角度來說,支援張羨對抗劉表,以達到分裂荊襄八郡,消耗南方半壁潛力的目的,幾乎是必然的流程。
不過,覃鈺想,若能看準機會,迅速展現潛力,搭上曹操的戰車,也未必沒有發展壯大起來的機會。
就算在現代,某國的cia跑去別國支援當地的**武裝,也一定會廣種薄收,多方投資,而不會弔死在一棵歪脖樹上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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