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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芝蘭知道愛郎是怕自己累著,心裡很是甜蜜,高高興興地依偎在覃鈺的懷裡。被他輕逸地帶動著,逍遙在青松雪樹之間,一路順風,沒有任何波折地返回神木鎮。
黃忠有清晨散步靜思的習慣,早早起來,正在鎮子裡來回轉悠,恰好碰上覃鈺一對,見二人親密,只是微笑,陪他們一起回到客棧。覃鈺暗贊,老黃忠沒有嚼舌頭的八卦習氣,真好!
房源緊張,王越和史璜昨晚將就同居了一晚,也都已起床,呆在屋子裡打坐,為今日的大會儲備精力。
見到覃鈺和戲芝蘭,二老會意一笑。
“那啥……我師弟還沒起來嗎?”覃鈺雖然臉厚,驟然陷身諸老凌厲的眼神包圍之中,趕緊沒話找個話說。
左手卻緊緊牽住戲芝蘭的小手,死也不放。
戲芝蘭數次甩脫無效,也便任由得情郎胡鬧,只是小臉有些緋紅。
“二師兄,我早起來了,就等你了!”張任猴子一般躥了進來。聞胄笑著跟在身後。
兩個小二隨即魚貫而入,送了豐盛的早餐進來,供眾人享用。
覃鈺拉著小蘭,招呼張任聞胄也都坐下來,一起吃飯,見那早餐居然有蜜有肉,不覺微奇。
這時代飲食其實相對單調,好吃又有營養的食物也很少,北方甚至有早吃冷粥的惡劣習俗。早飯能弄點炙肉蜜水,已經很不容易了。
聞胄笑道:“我和張少爺已經用過了,三位老爺堅持等二爺回來,所以準備到現在,才讓他們端上來。”
覃鈺滿意點頭,衝三老一拱手:“嘿嘿,幾位老大,久等了,趕緊吃吧!”他昨晚乾的是極重的體力活,卻是餓極了的。
王越簡單吃了幾片炙羊肉,喝了一碗蜜水,覺得營養足夠便放下筷子。
似他這般境界,經常要與天地靈魄溝通,體悟神通,增進威能,正常的俗世飲食已不再是為身體提供能量動力的主要來源,餐風飲露並非說笑,而是常識。
相比之下,史璜和黃忠就和覃鈺一樣大吃大喝,明顯與王越不同。
“再過一個時辰,貨賣世家接人的香玉車就要來了。小鈺,你都要帶誰去啊?”王越閒極無聊,隨口問道。
“小蘭、小師弟、元直兄,我就這三個吧。”覃鈺早有成算。
“那就好,元直條件不夠,我正愁帶他不進去呢!”王越瞟了一眼聞胄,鬆了口氣。
張任和徐庶全是暗境以下,按說不合進入唱賣會的條件。王越他們幾老都有貨賣世家贈送的黃金符,雖然是頂級的個人符,卻不能帶契他人。只有覃鈺的明玉符,可以攜帶任何境界的親友進入,而且,最多可達三人之多。
戲芝蘭吃得少,這會兒已經結束進餐,她忽然附在覃鈺耳旁說道:“鈺哥哥,那個死鬼將岸的牌子你帶了麼?”
覃鈺摸出那塊青竹符,遞給她。
“你不說我都忘了,給你。”
“不能忘,我還要去看看,他存在貨賣世家的是什麼東西呢!”戲芝蘭笑嘻嘻地接過竹符,收藏起來。
“那能有什麼好東西?”覃鈺想起來,忙將身側的那個金珠袋子遞給聞胄,“這個,聞兄,你幫我給徐高吧,存他那裡。”
聞胄接過,手上一沉,差點兒掉地上。
張任急忙幫手提住,笑道:“聞管家,我陪你去吧。”
聞胄暗暗咋舌,這麼沉,得有多少金子啊!
待二人離去,覃鈺推開碗筷,說道:“今天早晨,我遇到一件怪事。”
戲芝蘭忽然站起身說道:“我先出去。”轉身逃也似出門了。
覃鈺臉色微微有些古怪起來,他也想起來,是啊,要說起那樁事,怎麼解釋為何昨晚自己和戲芝蘭也在那個大山洞裡?
難怪小蘭落荒而逃,這個……實在有點那啥……不好說啊!
不過,他很快調整好心情,將山洞的異狀說了一下。
三老很默契地完全沒有提起讓覃鈺感覺尷尬的情節,只是問他:“你撿到了什麼?”
覃鈺從懷裡掏出在山石後面摸到的那個小東西,心裡舒了口氣,老東西們果然個個刁滑!
那是一截青銅手指套。
覃鈺自己套過,除了拇指,其餘的四根指頭都能塞進去,但是,只有大約兩根指節那麼長,崩斷的痕跡很新,很明顯,似乎是從什麼銅質手套裡脫落下來的。
幾老傳看一遍,王越和黃忠都沒說什麼,唯有史璜有些小小驚凜。
“這個,好像……銅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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