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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短箭射了出來,一箭一個,正中光環的中心邊沿,發出輕微的叮叮碰觸聲,將四道無形的槍芒全部擊成兩半,八個半圓跌下塵埃,尚未落地便已隨風而逝。
“我沒讓你射它!!”金震怒,這是敷衍塞責啊!你有這箭法,幹嘛不去射趙嵩?或者乾脆射殺那個多嘴的奴才不好麼?
“金兄你太小瞧槍王的固化槍芒了!”有個年輕沉穩的聲音回答道,絲毫不以金震的說法為然,同時,對金震變顏變色的發怒也沒有任何生氣不滿的意思。
趙嵩臉色煞白,他以半步化境的修為,強練飛劍客遺留的《化境訣要》畢竟有些勉強,想了許多方法苦練至今,固化的槍芒也就這麼四五枚,本來已經騙過金震,卻被暗處的那位箭手識破,白白消耗,心中實有不甘,冷聲道:“哪位高手潛藏?爾如此身手,暗箭傷人,寧無愧乎?”
金震喝道:“你們礙了我的事,當然要捕殺掉才最安全。”
“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
覃鈺一頭紮了進來,剛喝叫兩聲,刷刷刷,三支短箭迎頭射過來,識海、膻中和氣海,三處各一。
臥槽,這還是連珠箭?
覃鈺不欲多耗自己的精氣神,兩手一抬。
“去!”
一黑一白兩道劍光游龍般飛射出去。
卻是雌雄斬邪劍發威,盤旋一圈,已經將三支短箭全部從中擊為兩段,六截箭屍迅速跌落下地。
“這是上古的干將莫邪劍啊!”隱身的那位神箭手驚喜地說,聽聲音可以聽出來,這廝很年輕。
“閣下你是何人?箭術如此了得,為何不幹好事?!”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交出本宗的心法寶卷,我就饒了你們的性命。”
覃鈺心想,這個年輕人說話倒很乾脆。
“我不記得曾經拿過貴宗的什麼寶卷。”
“那我問你,淮南子、天蟾子你認識吧?”
“啊,認識,這麼說來……”覃鈺忽然想起早已過去的那件事,“你是淮南宗的小師弟?”
“……”少年沉默片刻,“不錯,我就是淮南宗的魯肅魯子敬。”
魯肅?
覃鈺大吃一驚,淮南宗的保留小師弟,居然是魯肅?
原來是你!(未完待續。。)
ps: 趕在最後的五分鐘內……晚上和一位已經出家的老朋友吃飯,回來晚了。
五百八十一、賭注
這58號房間以前應該就是一整套牢房套間,長度達到近百米,寬度也有三十來米。
現在裡面全都打通了,當做了糧食倉庫。幾人站在裡面,周圍一片空曠。
稍遠處的一堆稻草、竹篾、木櫃等等破爛之後,走出一個長身玉立的青年人。
這人畢竟年輕氣盛,終究不肯弱了本門的名頭,報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之後就顯露身形。
覃鈺暗暗一笑,經不住激將,很不錯的年輕人啊!
他腦筋連轉,心頭喜怒交集。
自己降不住周瑜,拿住魯肅也是好的。江南名帥之中,魯肅在具體戰術上不及周瑜善變,但整體戰略和守禦方面,卻是絕對的大宗師級別。
然而,他的心頭依然不無怒意。
“魯子敬,你也是名門大戶出身,為何潛入我閃金塔,和金震這種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覃鈺很惱火,金震來搞破壞,我能理解,確實有仇。我跟你也有仇麼,你跟著他偷偷摸摸進來殺人幫手?給我解釋解釋。
“徐氏三祖咄咄相迫,害死我兩位師兄不說,還去居巢尋我,要奪我宗門心法。你覃公子又拿走了我淮南宗的另外兩系傳承,小可豈能不來?”
那青年露出本來面目,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卻是一張國字臉膛,兩道極深的濃眉,儀表堂堂,自現威嚴。
覃鈺稍一凝神。
天蟾子確實可說是徐六和徐九兩個膽大包天的半瘋子為了逼問秘訣,生生給整死的;至於淮南子,卻是想陰自己不成,反而被自己陰了一把,當時就重傷垂危,嗷嗷待斃。在徐登將閃金塔的所有權悄悄交付他之前。地下監獄的所有人犯就都挪移走了。
淮南子從此不知去向,也許……已經被處理掉了?
“好吧……你潛入我的地盤,事出有因,此事便揭過不提。”覃鈺隨手一掃,剛用乾淨絹布裹好傷口的魔奴已經被他收走,扔回襄陽仙城養傷。他冷冷看了金震一眼。斷然說道,“子敬你放心,淮南宗的兩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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