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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也沒有方才那麼難看,可心裡掛著四師兄,哪裡有心情去管其他事,微微揚起嘴角:“沒事的。”
很快師傅帶著大師兄五師兄回到了客棧房間,見她無恙,這才有一絲放心。
她在他們身後並沒有四師兄的影子,便急著在幾人身上轉了圈,均是臉色沉重,她心中一凜,“四師兄呢?他在哪裡?”
葉閒卿在桌旁坐下,目光慈祥的望向她,無形中便有一種安心的感覺,“你放心,老四他武功不錯且為人機靈,就算真的落入歹人之手,他們怕是另有圖謀,一定不會傷他。”
二師兄大手攬著她的肩頭,暖熱的觸感透過衣裳鑽進面板,淡然中透著安定,柔聲說道:“放心,有師傅師兄們,絕對不會有事。”
大師兄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如一座巋然不動的山,目光凝結在她張慌的小臉,緊蹙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
被迷暈的青兒以及暖悅在二師兄的藥物下很快醒來,得知此事無比愧疚難當,便是任由秦月蟬說什麼都不再離開她半步,就在門外守著。
一夜匆忙混亂,竟是過的最快,直到窗外不知何時變成藍色,她才意識到已經天亮了,不知四師兄如何,雙手合十在胸前禱告,希望他安然無恙。
經由此事,一行人便在客棧又耽誤了一天,除了二師兄跟師傅在客棧,其他人都外出尋找四師兄的蹤跡,大師兄甚至調來營地最精英的暗衛,在客棧所在的鎮子搜尋。
可是一天過去了,太陽昇了又落,就是不見他的蹤影,秦月蟬心裡跟著了火一般,雖然有師傅的保證,卻如何也安定不下來,只能一頭悶在二師兄的懷裡直哭。
他最是瞭解她,沒有過多的語言,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像在安撫一個哭鬧的孩童。
晚上眾人齊聚,雖然她們儘量掩飾,可她還是從中看到那份凝重,沒找到,那麼多人暗中把這個鎮子都翻了遍也不見人,只能說明……凶多吉少!
青兒把晚膳端來,她現在哪裡還有什麼胃口,可又怕他們擔心,便稍微動了兩下筷子都放下,開啟窗戶讓夜風灑進來,抬頭望著天上明月祈禱,她如今能做的,只有這個不是嗎……
武林大會在即,葉閒卿即便是再擔心這個徒弟,卻不得不趕回三清山,畢竟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怕是又會惹出禍端。
大師兄將調動暗衛的權利交給三師兄,讓他待在鎮子上繼續尋找,無比找出蛛絲馬跡,第二天一行人便朝三清山行去。
每屆武林大會,三清山都會提前一個月在山上準備好客房,迎接早早趕來的門派,但此次,六人重新聚首,又擔心秦月蟬的傷勢,便拖拉了半個月之久,所以一路上他們下榻的客棧都人滿為患。
中午時分,她終於又站在落雪閣門前,迎著燦爛的陽光抬頭看去,那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依舊蒼勁,除了黑漆有些暗淡發舊,一切都跟三年前那般。
三年的時間裡,物是人非,她從皇妃做到皇后又到攝政王妃,她經歷了失子之痛,如今還要面對四師兄的莫名失蹤。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雙大手,正在操控著一切,而她,顯然是那枚棋子,如何掙扎都離不開棋盤。
“小姐!”
一聲含著莫大驚喜的輕喚自門內傳來,隨聲看去,站在院子裡與她直視的不是隨心還是誰?
三年了,自那場誤會她逃離,如今再看到三年前朝夕相處的丫頭,心裡亦是激動,快步上前拉著隨心的手,臉上不照鏡子也知道是笑著的。
“隨心,好久不見。”她腦中找了許多詞彙來形容此次的重聚,最後卻只有這四個字是最符合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心不敢置信的望著秦月蟬的臉,大大的眸子緩緩溢位了一層水光,盪漾在她圓大的眸子裡,黑白分明的眼珠掩藏在淚水之下,晶瑩剔透。
“小姐……”一聲喚,淚珠終於成了斷了線的珠子,一個個拼命的往下掉。
比三年前更消瘦的小臉乍一哭,梨花帶雨,竟是比之前更張開了,也更嬌俏了。
秦月蟬又何嘗不激動呢,可也只是眼眶發澀,怎麼也哭不出來,小手拿著手帕為她擦著眼淚,扯開一抹璀璨的笑容說:“別哭了,難看死了。”
隨心卻比之前哭的更兇,甚至帶著指責:“小姐最壞了,人家這麼想您,您一回來就說人家醜!真不是個好主子!”
暖悅站在一側皺眉,欲上前呵斥,卻見秦月蟬一個冰冷的眼神,便退了下來,站在一側看著陌生的丫頭哭泣,心裡,臉上有些不解。
“好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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