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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實真相告訴她,可秦月蟬還是感覺到事態的嚴重,與青兒在院子裡坐了會兒,就沉不住的走進正屋。
稍顯破舊的屋子裡,暗紫色的身影負手而立在窗前,見她進來,緊抿的薄唇動了動,卻不言語。
她心神微晃,鍾智宸剛才一直看向院子裡?在看她?還是,在等她忍不住進來詢問?
邁動步子走到他身邊,小手習慣性的去牽他的手,一如往常的溫暖,對於四季手腳冰涼的她來說,甚至有些炙熱。
迎上他暗沉如水的目光,輕啟朱唇,“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瞞著我?”
他垂眸看她,很長時間的注視,最後,淡淡的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有我在。”
簡單的一句話,秦月蟬的心裡悄然無聲的劃過一道暖意,紅唇勾起淡漠的喜悅,上前環住了他的腰。
“有你我什麼都不怕,可是,我想跟你分擔,不允許你自己承受。”
他的身子不明顯的一僵,大手撫上了她的後背,輕輕的撫摸著。
彷彿做了很大的決定,他的聲音有些隱忍的嘶啞,“我可以告訴你,但膽小鬼不允許害怕。”
她嬌笑著仰起頭,不服輸的說道:“我才沒你想的那麼軟弱!”
大手敲了下她的腦門,淺笑道:“傻瓜。”
秦月蟬不知他到底要說多重要的話,竟然帶著她上了馬,拒絕了要跟隨的侍衛,一路風馳電掣的在山腳下的一大片草地上狂奔!
她不是第一次騎馬,可身後有他抱著便感到十分安心,凌厲的風隨著迅捷的馬蹄縈繞在身側,長髮飄然而起,人跡罕至的草地濃濃的泥土香氣鑽進口鼻,前所未有的舒暢。
就在她以為,兩個人要一直跑下去的時候,鍾智宸勒著韁繩,將速度緩緩的減慢,抱著她翻身下馬。
身形健壯的黑馬自行在一側吃著草,姿態倨傲而優雅,她不禁笑道:“跟著你時間久了,馬兒的身上都帶著你的模樣!”
腰間猛地一緊,她突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笑嘻嘻的仰頭,卻沒有在他臉上看出一絲生氣。
“我是說,馬兒都染上你的貴氣啦!”
反正四下無人,她不客氣的拍著馬屁。
可鍾智宸是誰,幾乎是在恭維聲中一路坐到那至高的位置,那些大臣們的嘴巴舌燦蓮花,比她這麼一個笨嘴拙舌不知好了多少倍。
鷹眸居高臨下的瞥了她一眼,鬆開她的腰轉而牽著手,緩緩的在空無一人的草地上走著。
望著他有些沉重的背影,秦月蟬方才放鬆片刻的心情又緊了起來,等著他要出口的真相。
終於,在走了一段路之後,鍾智宸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深深的望著她,俊顏神色隱晦,“蟬兒,若我說,在教武場突然冒出來的兵將是玄武國的,你信不信?”
她的眸子晃了晃,微微側過臉,“別告訴我,這都是秦牧寒陰謀。”
從昨日雲亭的到來,她便覺出蹊蹺,可又不敢相信,畢竟在玄武國的兩年多,她對秦牧寒付諸了全部的感情,直覺告訴她,秦牧寒亦是如此,但是,既然鍾智宸會這麼說,絕對不會毫無根據,那麼,他到底有什麼意圖?
大手將挑起她的下巴轉過臉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她,“我的蟬兒不是傻子,這件事與一個極其神秘的邪教有關,而秦牧寒便是聽從了邪教的安排!”
秦月蟬有些迷茫,“邪教?”眼眸一亮,十分肯定的說:“那牧寒肯定是被人脅迫,活著被這個天殺的邪教控制了神智,才會做出這種事!不,那他現在肯定很危險!我們要想辦法救他!”
急迫的抓著他的手,努力的告訴自己這個揣測的真實性,她不明白為何,心頭緊張的同時,竟然飄過一絲絲的僥倖,就像浩瀚宇宙裡的一個小小的行星,渺小的可憐,卻又真切的存在。
可鍾智宸的沉默,卻將她好不容易將秦牧寒跟邪教扯上的關係,打擊的支離破碎,他緩緩搖頭,“他沒有受任何蠱惑,操控,因為他自己就是邪教的長老。”
“這不可能!”她斷然說道,但在接觸到他有絲傷痛的眸子,努力的將心頭迸發的激動壓了下來,嘴角不自然的扯開一抹苦笑,她知道,不用照鏡子也肯定醜的很。
“你說就是,我……聽。”她輕聲說道。
鍾智宸沉如寒潭的眸子一閃,說了下去,“就在武林大會前夕,軒轅國皇帝突然駕崩,太子裴煜麟繼位,登基為帝,與此同時,在整個軒轅國張貼皇榜,說攝政王權勢滔天意圖謀反,要奪回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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