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十一二歲的摸樣,長相倒也英武,可卻穿了身同樣的軍服,而且脖子上還。。。。。。盤著一根油亮亮的大辮子!
“怎麼回事,我是誰。。。。。。。”
心念間,一股從未有過的疼痛感猛然襲來,楊秋覺得自己腦袋裡彷彿被點燃了一掛大鞭炮般,七七八八炸得他恨不能立刻往不遠處的懸崖下跳去。
“虎子,虎子!”
就在楊秋覺得眼前一黑,無數奇奇奇怪怪的資訊紛至沓來時,耳旁也響起了陣陣緊張的呼喊,然後便再次沒了知覺。
山路漫漫,夜風習習。
楊秋和娃娃臉士兵一起坐在火篝旁,神色凝滯。
穿越了!
這事還真邪門了!
他只記得自己出差至武漢,心血來潮去參觀了紅樓辛亥革命博物館,見到一位中年人,他問為何一個人來參觀。
自己就說,如隨團來便是旅遊,而自己獨身前來那就是祭拜!中年人很高興,說楊秋是物慾橫流年代裡少有的還能自發來祭拜先烈的年輕人,然後就什麼都忘記了。
再醒來便身在了蜀道之中。
楊秋依然是楊秋,可身份卻變成了湖北新軍第八鎮輜重營的一位士兵,典型的俯身穿越,可問題是自己來到這個時代有什麼用?
懂點現代軍事就能玩轉民國?不是開玩笑嘛!
“虎子,吃點東西。”
中午那位咋咋呼呼的大鬍子走了過來打斷了楊秋的思緒,分別遞給他和娃娃臉兩塊烤熱後黑不溜秋的饃饃,然後大大咧咧往旁邊一座,呵呵笑道:“咋了,摔一跤便人都變了,是不是想媳婦了。”
大鬍子叫馬奎,是楊秋這輩子的戰友,那位黑臉壯漢則是大家的頭,輜重營管帶蕭安國,而身邊這位娃娃臉叫秉文,只有17歲,和楊秋同年入伍,兩人在軍中是最好的死黨。但讓人奇怪的是,大鬍子馬奎這麼一位河北人竟然跑到湖北來當兵,而且加入的還是相較於目前中國來說知識水平較高的湖北新軍。
“謝謝馬大哥。”
“謝啥啊,你這也是前幾日大病沒休息,又和我們這些大老粗一口氣跑了三天三夜,累的。”馬奎胡咧咧扯了幾句葷素不忌的玩笑後,安慰道:“好好睡一覺,沒事。我馬奎別的沒啥,力氣有的是,大不了我揹著你去成都。”
“成都?我們這是要去成都?”
“楊大哥,你這是。。。。。。。”娃娃臉秉文手一顫,吃驚的看著楊秋,後者連忙加裝頭疼指指腦門:“剛才倒地時頭磕著了,疼得厲害,一時半會有些事想不起來了。”
“那就甭想了,我告訴你。”
秉文和楊秋同年入伍,因為年紀小平時多虧楊秋照顧,所以一聽心裡更是緊張,而且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馬奎性子直爽,也不似秉文那樣心細,所以沒有心疑,畢竟面前的楊秋他太熟悉了,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大鬍子馬奎的嘮叨中,楊秋只覺得四周的山風越來越冷,原來真被他猜到了些,轟轟烈烈的四川保路運動開始了!
兩月前清政府下令要將漢川鐵路收歸國有後,四川便爆發了大規模抗議活動,革命黨的推波助瀾下這股火苗已經成燎原之勢,十日前鐵路股東大會更是鼓譟要武裝對抗,新任川督趙爾豐便緊急向朝廷求援,得知訊息後朝廷即刻下令要湖北新軍押送一千支漢陽造入川。
掰手指算,此刻距離保路運動演變為武裝衝突還有近一個月,距離辛亥武昌起義還有兩個多月,但誰還能比前世剛參觀完辛亥革命紀念館的楊秋更清楚此刻的局勢,一場保路運動已經如火如荼,四川眼看著就要亂套了,武昌起義也近在眼前!;
現在押送槍支彈藥入川,豈不是成了趙爾豐的幫兇,清廷走狗?!楊秋當然不想去,做一時走狗倒不怕,怕的是如今四川亂局已成,僅輜重營兩個排的押送隊伍,這一路上必定是危機重重。
楊秋不怕打仗,摸到槍後反而心底還有種莫名的熟悉和興奮,因為他前世也當過兵,還是那種邊防一線偵查部隊,在危險的喀喇崑崙山駐守過,在緬甸雨林中抓過毒梟,還在中阿邊境戰鬥過,後來在清剿分裂分子行動中腿部受傷才不得不復員,幸好後來在師長的親自關照下拿到了戰鬥英雄稱號,傷好了後被按照專業軍官待遇分配到了上海大眾汽車廠任中層管理人員。
但問題是,這年頭既沒凱夫拉防彈衣,也沒有先進的通訊裝置,連頭盔都沒有,夏天全身上下只有單衣,五十幾號勉強可以算民兵的隊伍往民團林立,起碼有幾千支槍,還有藏民土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