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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九江,並南下浙江和福州建立南方鐵路網的事情,所以藉機回一次老家,順便考察一下萍鄉。
九江下船時恰好遇見徐秀鈞,兩人在修京張鐵路時有過合作,當時清室從東北調集一筆款子過來應急,是他和詹天佑交接,而且當時還給鐵路建設提出了不少經濟上的好點子,就比如他還主動攬下鐵路枕木供應的專案,回奉天辦起了鐵路木材加工廠,光這一項就給京張線節省了三十餘萬。
徐秀鈞此刻的心思早已飛到了西南,但在去之前還是想多方面瞭解一下楊秋,正在犯愁時詹天佑的出現給了他好機會,所以見到他還在看字畫,笑道:“眷誠兄,品出味道了嗎?”
詹天佑明白他的心思,呵呵一笑扭頭看向了蔡公時:“子鴻這不是寒磣我嘛!我那裡懂什麼字畫,鋪鋪石子還成。要說書畫,我們這裡也就虎痴老弟最為擅長了。”
蔡公時32歲,矮矮瘦瘦留著一撇小鬍子,辛亥起義後追隨李烈鈞至今,開始曾在軍中效力,還幫都督府管過錢糧,但這些工作實非他所擅長,所以自薦出任江西交通司司長,希望能為家鄉修幾條路。他年少時練得一筆遒勁的魏碑體,高雅俊逸連譚延輳Ф伎浣憊��鄧�牆�髂訓玫氖櫸ù蠹搖�
聽到詹天佑誇讚,蔡公時連忙擺手:“眷誠先生這麼說可要讓我等無地自容了,修造鐵路乃是國家根本,為萬民造福的大事,如今您身兼西南鐵路總辦,集億萬國民強國之夢與一身,實在是讓吾輩欽佩。公時添為江西交通司司長,需要向您學習才行。”
說起鐵路詹天佑彷彿換了個人,走到辦公室旁的江西地圖前說道:“詹某也是江西人,雖說在外修了多年的鐵路,但江西也考察過的。我省雖多丘陵山地,但深峽高山比起西南卻是小巫見大巫,修建鐵路從技術上說並不算困難。且江西居於六省中央、若是修建鐵路必然是南方最主要的中轉點之一。現在廣西鎮永線已經動工,武昌至郴州的幹道也已經修了五十多公里,最多五六年就能並軌全線通車。如果能以株萍鐵路為,北接株洲湘潭,東至餘杭、南接福建、泉州,西面走贛州聯絡上郴州和廣東,那麼不僅將杭州灣、福建沿海和廣州富裕之地聯絡起來,還能並軌西南實現長江以南主幹道全線貫通!江西也會因為居中位置,帶動經濟和建設發展,惠及家鄉千萬同胞。”
詹天佑眼神亮亮,似乎看到了南方鐵路網貫通的歷史瞬間,徐秀鈞和蔡公時也被他的雄心吸引,就連歐陽武這個純粹的武人都不禁問道:“眷誠先生說的真好,我等都是江西人,也真是希望看到那一天到來。”…;
歐陽武是江西著名武師,22歲考入江西武備學堂,24歲時赴日留學,3年後入著名的日本陸士學習步兵科,和李烈鈞、胡謙、餘松鶴一起被人稱為江西陸士四傑。起義前是江西混成協參謀官,兼炮兵營管帶。江西獨立後他被任命為陸軍總司令,南京政府成立後率部去南京準備北伐,後因北伐取消士兵譁變黯然撤回。
雖然贛軍譁變使得他名聲大挫,但依然是江西軍中依然是僅次於李烈鈞的第二號人物,此次楊秋釜底抽薪他不僅保住了少將軍銜,還被委任國防軍第九師師長。別看他和李烈鈞都是陸士同學師兄弟,但徐秀鈞很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並沒那麼好,主要矛盾就是對國防軍和袁世凱的看法不同。
徐秀鈞今天請蔡公時和歐陽武來也是有自己的意思,三人都接到了楊秋“招安”的公函,歐陽武出任第九師師長,他出任西南行行長,而蔡公時將接任副總統辦公室主任的高職,可謂一下都攀上了高位,但偏偏中間橫著一位至今依然不肯鬆口的李烈鈞!三人都希望能從被外界認為是楊秋鐵桿詹天佑身上獲得一些資訊,所以他順著話掃了眼焦急的兩人,問道:“眷誠先生說的太好了,但此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恐怕太難了吧?按照您的說法,遍佈東南四省的鐵路網怎麼說也要好幾億款子,如今國家困難,要籌集這筆款子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詹天佑其實猜到了徐秀鈞挽留自己的意思,眼睛一瞪說道:“沒錢就不幹活了嗎?國家困難一句話就能不建設了嗎?西南成立之初,財政同樣是困難,至今也算不上富裕,但副總統還不是咬著牙幹了?如今西南鐵路開建已經一年有餘,通車的已經有三百餘公里,沿線經濟發展比之前快了數倍有餘,貨物來往順暢不說,僅鐵路沿線賦稅增收就達到五百餘萬!這還是剛開始,今天內通車路段至少要增加到八百公里,三年後要達到至少兩千公里,俺目前趨勢將帶動西南至少三千餘萬的財政收入,這還是看得到的,看不到的更多。”
“所以!”詹天佑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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