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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這個師團的赫赫威名,戰後天皇還特許儲存所有編制,並且常駐朝鮮震懾俄國,直到1911年才撤回廣島將守護大陸前哨的任務交給16師團。
但誰也沒想到,撤回後幾個月中國就爆發了辛亥革命,更在三年後發出了挑戰日本的聲音,至於接替自己的第16師團更是丟盡臉面,居然被中**隊踩在腳下打的丟盔棄甲,還損失了近半兵力,連天皇授予的聯隊戰旗都丟了!
朝野震動,國民震動!當南滿岌岌可危時,日本上下想起的第一支能保衛南滿生命線的部隊就是第五師團。
時隔三年後,第五師團終於回來了。
休整三天,趁關東州全面進攻拖住敵人主力之際直擊錦州。。。。。。這是多麼美妙的一次合圍戰術。第五師團的威名將在自己手中更上層樓的。一定會的!大谷喜久藏想的有些痴了,絲毫沒注意數公里外兩根在波浪中起起伏伏的小點正在慢慢靠近。
楊秋提出的藍白相間條紋塗裝讓潛望鏡被發現機率小了很多,鏡片後面陳紹寬已經抑制不住興奮,2艘日本商船,3艘租借的外國貨輪,還有甲板上無處不在日軍士兵。。。。。。要不是邊上有三艘日本驅逐艦,他恨不能立刻撲上去用魚雷狠狠來幾下!
但就是三艘驅逐艦卻讓他不敢太過靠近,潛艇可不是裝甲厚厚的主力艦,事實上它的防護水平連幾百噸的驅逐艦都比不上,一枚76毫米炮彈就有可能葬送幾十條生命。…;
空氣已經焦灼,每位水兵都捏著拳頭,魚雷艙內三位填裝和擊發手一會看壓力錶,一會看通氣閥,最後乾脆拿起抹布把魚雷管上上下下擦得透亮。
壓力,這就是壓力!第一次經歷戰爭計程車兵沒有不緊張的,如何排解才是關鍵。幸好德國在這方面非常有經驗,和德軍一起訓練近一年的水兵們也學會了用忙碌和工作來緩解緊繃的神經。在壓力和期盼下,陳紹寬眼珠子慢慢亮了起來,透過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擁簇在旁邊的水兵們就彷彿看到了水面上敵人正在慢慢駛入水雷陣。
水兵們猜得不錯,第一艘日本驅逐艦已經駛入了水雷陣,吃水不到兩米的它不可能觸碰到魚雷,但螺旋槳帶起的波浪卻能將一噸重的錨雷卷出好幾米,而後面的船隊又格外死板,如一條直線沿著驅逐艦開闢的航道前進。
日本海軍不愧是訓練嚴謹,即使敵人沒威脅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認真的工作方式。眼看驅逐艦已經駛出水雷陣,陳紹寬有些失望了,難道日本人運氣真的這麼好?驅逐艦螺旋槳帶起的水波會將航道上的全部水雷都捲開?
津九丸號緊隨其後進入了水雷陣,時速只有八節的它如同一座鋼鐵小山緩緩向旅順港駛去,行至中段期待的爆炸依然沒出現後。看來今天運氣不在自己這邊。。。。。。陳紹寬苦澀的搖搖頭,沒有混亂就發起進攻非常危險,但已經無法選擇,只得下令:“航速6節,航向11點,魚雷艙準。。。。。。。”
就在這時,就在“備”字還在喉嚨間迴盪時!一陣突然響起的劇烈爆炸聲猛然傳來,如同一道驚雷讓潛艇內的所有士兵都站了起來,瘋狂湧到潛望鏡旁。
即使早就在期待這聲爆炸,可當聽到後陳紹寬還是一愣,眼睛飛速貼上觀察鏡後,遠處的畫面頓時刺爆了眼球!只見到,排在津九丸後面搭載了537名日本兵的運兵船船艏被已經被水柱托出了水面,然後又狠狠砸了下來沒入海面以下,甲板上很多猝不及防的水兵被這種劇烈顛簸直接拋入大海,濃煙和渦流迅速在運兵船四周形成。
一枚一噸重的水雷足足可填裝450公斤黃色炸藥!就算是皮糙肉厚的戰列艦遇上也非死即傷,何況是一艘排水量還不到萬噸,完全民用結構的運兵商船!嘟嘟嘟。。。。。。急促的汽笛聲瞬間就響徹海面,站在津九丸號上的大谷喜久藏下巴都快掉落了,一個勁抓住衝出來的船長怒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水雷,這裡一定有水雷!”船長是參加過甲午海戰的老海軍,立刻就意識到是觸雷了,也只有水雷才會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突然出現在主航道上的水雷讓運輸船隊躁亂起來,尤其是後面三艘僱傭的英荷商船更是紛紛躲避,雖然根據租借合同一旦出現損失日本政府會照價賠償,可英荷水手眼中生命卻是無價的!為了一點點鈔票直闖有水雷的航道,這不是找死嘛。
“去船頭!所有人都上甲板觀察水下。。。。。。我要準確地航道!該死的!這些黃皮猴子撒謊了,這裡有水雷!我們要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叼著菸斗,穿著絲質睡衣的荷蘭籍船長不顧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