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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笑話講給劉松聽,劉松很不置可否的撇了一下嘴角,既沒表示可笑,也沒表示不可笑,然後他們就去看電影吃飯逛街泡了一整天。接下來的一週蘇小米感覺自己一直都暈暈乎乎,沒有夢醒,她最討厭抽菸了,但對劉松身上的煙味卻非常痴迷,迷戀他的海洋系香水,迷戀他的單眼皮,迷戀他細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的感覺。蘇小米習慣了眯著眼睛看劉松,她感覺自己眼睛裡的這個男人格外的迷人。不過劉松總是說自己很忙,他們只能週末呆在一起兩天,蘇小米那個時候天天盼著週末,能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
第三個週末的時候,感覺微妙氣氛詭異,他們在新天地呆到很晚,蘇小米說了第三次她要回家,劉松才說自己喝了酒不能開車,蘇小米過來扶他的時候,劉松趁機熱吻了蘇小米,蘇小米更暈乎了,她預感要出事兒,但身體根本不聽自己使喚,她都不知道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車,怎麼就到了他家了,怎麼倒在他家沙發上的。等劉松的手指,精確的一下子就解開蘇小米的Bra搭扣的時候,蘇小米突然驚醒了,用力推開他,劉松顯然非常不高興,問:“你怎麼了?”蘇小米結結巴巴的說:“我們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劉松摟過蘇小米的腰,聲音很輕:“傻瓜,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深深的喜歡你,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燦爛,如同一束聖潔的陽光,點燃了我黑暗的生活。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一見鍾情這幾個字,如同點石成金的咒語,蘇小米的心開始燃燒,但隱約她感覺很不安,蘇小米掙脫正在吻她的劉松的懷抱,說:“我還是覺得太快了。”劉松也沒有再堅持。兩個人在沙發相擁看了通宵光碟,相安無事。
轉天,眼睛通紅的蘇小米用公司電話打張小白手機,告訴了她這件事,張小白聽的一身冷汗,蘇小米電話還沒掛穩,張小白就奔到她公司樓下,6月的大太陽底下,張小白身上冒著熱氣,盯著蘇小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蘇小米,你給我聽好了,千萬千萬,別輕信這個人。這人非常不可靠。”張小白的小眼睛在高度近視鏡後面閃閃發光,如兩個高度探照燈炙烤著自己,蘇小米盯著她的眼睛,感覺自己的魂回來了,她開始在腦海中搜集關於劉松的一切資訊,除了知道他的手機號碼和車牌號碼,劉松這個人的身份她一無所知。送走張小白,蘇小米開始給上次聚會的組織者打聽情況,好歹打聽到劉松是他們一客戶公司的部門經理,單身與否倒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未婚的,蘇小米覺得這事兒不像張小白說的那麼可怕。
不過第4個週末,張小白的預言就應驗了,週五蘇小米接到劉松的電話說他今天要加班,就不和她見面了,於是蘇小米就和部門同事去錢櫃唱歌了。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點5點多了,蘇小米和同事在24小時營業的餐館喝熱豆漿,等地鐵站開門。遠遠的看到,一輛白色寶馬從大廈的地下車庫開出來,就是她最熟悉不過的車牌號碼,車裡坐著一個穿著很華麗的,看上去有30多歲的###,開車的就是劉松!蘇小米衝出餐館,眼見著車上了高架,馬上打劉鬆手機,問他在哪兒,劉松說還在公司加班。蘇小米說:“那是我剛剛看錯了,我以為你的車剛上了高架。”劉松說:“蘇小米你要相信我,只聽我說就好了,我說加班就是在加班。”突然蘇小米聽到旁邊輕輕的女人的笑聲,問:“你旁邊是誰?”劉松繼續說:“和我一起加班的姓陶的女同事,偷聽我打電話。”蘇小米告訴自己要鎮定,要相信他,只聽他說的就好了,於是強###住眼淚保持平靜說:“那你早點回家休息,bye。”劉松“嗯”了一聲就結束通話了。High了一夜的蘇小米,此刻像洩了氣的皮球,眼淚唰就下來了,抱著膝蓋蹲了下來。
紙究竟是包不住火的,最後劉松終於承認了,那個30多歲的女人是他老闆的太太,劉松想另起爐灶,想成功幹出一番大事業,但沒有錢,於是這個女人提出願意出資,條件是劉松做她的情人。劉松說這些的時候,很真誠,很無奈,表現的也很痛苦,最後他頭枕在蘇小米的腿上,抱著蘇小米的腰,哭的很是可憐。蘇小米看著這個“為生活所迫”的男人,覺得他可悲可憐,可是落不下淚來,蘇小米嚴肅的社會道德準則,受不了這種交易帶來的噁心感,雖然劉松的生活很需要蘇小米這束聖潔的光,但是蘇小米堅持分手。蘇小米刪掉了這個男人所有的聯絡方式,像避瘟疫一樣躲開他,雖然這很難,因為蘇小米常常非常想念這個男人的單眼皮,想他身上混合著kenzo水之韻的菸草味,想他略帶冰冷的修長的手指,想他說的她是他生命中的陽光,但蘇小米一輩子都忘不了自己在那個清晨,手裡捧著半空的熱豆漿杯子,痛哭流涕,悲傷得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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