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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弱女子,哪裡會是簫懺的對手,衣衫被剝開了之後,露出了雪白的宛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肩膀,隨即簫懺就將她穿的肚兜給剝下來。
雲錦驚恐的揉著胸口的衣服,只害怕簫懺有進一步的行動,繼續對自己無禮。然而簫懺卻是毫不在乎,咯咯笑著說:“本來真將你怎麼樣了,也無所謂,只是我對你毫無興趣,並沒有這種興致,所以剝了你這貼身的肚兜。”
他拿在了手中,手掌翻滾,嘖嘖欣賞:“確實是繡工精緻,做得不錯。我是姦夫,你若不想做yin婦,就乖乖的閉上嘴。否則,我若是有事,你也脫不了身的。”簫懺威脅過後,哈哈一笑,頓時揚長而去,不再理會雲錦了。
雲錦眼中淚水滾滾落下,立刻將衣衫整理,否則自己這種樣子,被別的人看見了,真是不得了的。她雙手緊緊抱著自己,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遭受到這種可怕的事情,心中頓時是又酸又苦,難受之極。
如此卻不敢聲張,又將丫鬟救醒了,一個字也沒有說,卻又是匆匆的走了回去。然而簫懺突然這麼做,倒叫雲錦如何是好呢?當初那四夫人用她做的荷包來陷害,可是這荷包本可以送人的,也不一定是雲錦這裡才有。可是雲錦就算是送衛家那些女眷一些繡品,可也是絕對不會送什麼肚兜之類的東西。
一夜無眠,雲錦心中有些忐忑。她是準備離開了衛家,只是若被簫懺咬住了,要拖自己下水,一口說自己和簫懺有染,又栽贓一些雲錦根本沒有做過的事情,雲錦真的不知道如何辯白。
若是壞了名聲,染了個私通的罪名,就算雲錦沒有被簫懺連累,就算雲錦是能回家中。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以後也絕對不好過。
清晨對鏡一照,自己神色十分憔悴,看上去有些清瘦了,所以雲錦刻意在自己的臉上撲了一些粉,又打了胭脂,整個人看上去果然就是有了過去的嬌豔動人了。痴痴看了鏡子一會兒,雲錦眼中卻是多了一抹堅決之色。
她也不心急,早晨用過了早飯,雖然是食不知味,但是也勉強自己吃了一些。到了上午時分,老祖宗那邊就有人來請了,雲錦就將一切證據裝好了,帶了過去。
或許她的骨子裡,就是帶了那麼一種不肯服輸的氣質,所以受到了威脅,雲錦卻有一種不顧一切的衝動。更何況若是向簫懺屈服,自己以後只怕也是死無葬身之地。那個雲錦心中忐忑的在跳,卻根本不曾想到了自己以後的處境。
一到院子裡了,外面有人守著,裡面門口也有心腹的大丫鬟守著,還有四五個嬤嬤站著看風色,卻是一片寂靜,臉一聲咳嗽聲也是聽不到的。雲錦進去之後,張氏站在一邊,二姑姑也是站在一邊。張氏的神色滿是激動,二姑姑卻是玉容寧定,並無表情,只是一張臉沒有半點血色,而且也沒有打胭脂。
老祖宗臉色十分難看:“鳳兒,你說的話,可是非同小可,那是萬萬不能隨便胡說的。此事你能確定嗎?”
“此事確實是千真萬確,簫懺和三叔謀奪衛家的家產,內外勾結殺人,罪大惡極,端是十分可惡。就連陵月,也是被他們給害死了。至於二姑姑,則正是衛家裡的幫襯人,幫忙著害人的。”張氏款款敘述,長袖一舞,整個人跪在地上。只是二姑姑這麼站著,卻宛如一隻鳳凰一樣,看上去居然是說不出的高貴。
此刻外面卻傳來了喧鬧的聲音,老祖宗卻是不滿:“我早說了今天這裡有事情要處置,怎麼還大呼小叫的。韓夫人,你出去看看,是什麼不長眼的奴才在外面喧鬧,弄出這種動靜?”
她這麼一說,韓夫人也應了一聲是,也就準備出去,這時候門卻被推開,簫懺十分放肆的走出來,臉上一片漠然,看著雲錦時候,神色卻是有些威脅的意思,然後低聲說:“簫懺聽說這件事情,知道和自己有關,又怎麼可以不來呢?只是一切,本來就是一個誤會,你說是不是,少夫人?”
他這麼對雲錦一說,雲錦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仍然是害怕得很,心中有些畏懼,更似乎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自己明明已經下定了主意,可是自己卻是仍然有些動搖。雲錦隨即又堅定起來了,說道:“簫管家,這雲錦可叫你失望了。自從來到了衛家,你對我多方照顧,雲錦也是承了你的情。只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而你害死了陵月,我又如何能幹休呢?”
她隨即將這些東西送到老祖宗面前;“這個賬本,是鄭如海的父親生前所留,可以證明你和三叔本來就是早有勾結,準備架空衛家,然後在京城再創基業。你們為了達到了目的,然後又殺人滅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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