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簧:“今日我一來,就看見少夫人是小產了,只因為素來和韓大夫有交情,所以幫他遮掩,隱瞞不說。”她竟然避重就輕,將所有責任都推在了韓大夫身上。
韓大夫心中隱隱生恨,只是也不好反駁,否則豈不是說自己早知道雲錦已經有孕了。
實際上無人知曉那喜娘剛才對雲錦動了殺心,其他的人雖然恨極了兩個人,卻是更在意韓大夫一些,並不怎麼注意這個喜娘,只是以為她今天來,為了韓大夫所謂的誤診做了遮掩而已。
採鶯也不不悅:“韓大夫,你這種話,只能騙三歲的孩子,那個懷孕的脈象,是何等的簡單,你又怎麼可能診斷錯誤了。”
韓大夫嘆了口氣:“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他明明知道這個說話,是不能取信人的,但是卻死死咬住了。
如今這個關鍵時候,既然已經事發了,也不用理會別人信還是不信,韓大夫也只能咬著這個說法,怎麼也不鬆口。
採鶯見他這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也是氣打不了一處來。
衛陵月臉色也是陰沉沉的,他素來是溫文爾雅,如今心中隱隱有了怒氣,甚至有一種抽出劍,將這個韓大夫給殺死的衝動。
然而云錦一時還沒訊息,衛陵月也還是隻是觀望。
過了半晌,只見虛靈子從內中出來,額頭上隱隱有些汗水。
衛陵月忍不住問:“觀主——”
虛靈子淡然一笑:“幸好道君垂憐,救下了少夫人一條命。”她還是有些黯然:“只是少夫人腹中孩子,已然是保不住了。這孩兒已經有兩月了,當真是十分可惜。”
衛陵月俊目微微發紅,顯然是十分傷心。
那喜娘更是害怕,只恐怕自己要害雲錦的事情,叫虛靈子說出來。只是虛靈子卻是隻字也沒有提起,喜娘微微鬆了一口氣了,只以為雲錦身體太虛弱了,沒力氣和虛靈子說這些。
衛陵月恨恨說:“雲兒那個混賬東西。”
虛靈子突然目光一寒:“但是我也察覺,少夫人中毒已經有一月有餘了。這又如何解釋。少夫人這身子骨,本來還是好的,只是被人下了慢性的毒藥,所以身體才這麼差,若不是如此,今天雲兒衝撞,讓她落入水裡,少夫人也不至於落下孩子。”
衛陵月心中一凜,他突然看著韓大夫,冷冷的說:“韓大夫,那一個月前,是你給雲錦看病,怎麼就如此巧合,自從你給她看病,她就中了慢性毒藥了。”
韓大夫也是恐懼,他是沒有給雲錦下毒了,開的藥方也沒問題。否則這種明顯的證據,落在別人手裡,自己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他素來是十分謹慎的,也不會這麼冒險,這麼的大膽。
“冤枉,我只是診斷錯了,沒有知道少夫人有了身孕。如今知道事發,又不免找了喜娘遮掩,又如何能夠,一開始起意謀殺少夫人。還有,還有就是我開了方子,一應事情,都沒有沾手了,那藥並不是我買的,藥也不是我熬的。只要採鶯姑娘將藥方子給過去,讓虛靈子看看,就知道我有無害人了。”
採鶯心中覺得奇怪,她自然已經確定了,這個韓大夫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人。
但是如今韓大夫卻說得如此的肯定,顯然是成竹在胸,並不擔心此事被揭穿了。難道這張藥方並沒有什麼問題,況且她也請好幾個人看了,那藥中間,並無什麼虎狼之藥。
曉蘭不免恨恨說:“採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小姐待你,那是有天高地厚的恩德。當初你不過是一個最下等的丫鬟,如果不是小姐提拔,你有可能在小姐身邊服侍她?現在你見小姐落魄了,居然下這種歹毒的手段。”
採鶯厭惡的看了曉蘭一眼,她素來就不喜歡曉蘭,而如今更是如此。
都什麼時候了,這個曉蘭,也還是不忘記排除異己。
她又怎麼可能來害雲錦,不錯她採鶯是有往上爬的心思,只是無論是誰,都會有這種念頭的。而採鶯還不至於這麼沒良心,這個時候,還對雲錦不利。
而曉蘭對她的指控,更沒有什麼理由,只是因為看自己不順眼。
所以採鶯也不願意和曉蘭鬥嘴,只將這個藥方拿過來,還拿了自己藏的藥材和熬藥的鍋子。
虛靈子看了方子之後,也是眉毛輕輕一攏:“這開的藥,那是極平和的,只是懷孕本來是固胎,這方子卻是洩氣,對孕婦並不怎麼好。”
韓大夫連忙說:“確實是我看錯了病,然而老兒也自信,就算是錯了,我這個方子或許對少夫人不好,但是傷損也是有限的。”
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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