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應該不會吧。’我以無言的目光回答他。
“到了!”管家宮本大伯走了進來。
他們在哪裡?我仔細的尋找著,有了,門口出現了一個瘦高個男子,還有……一道殘影?
在我看清之前,就已經被掛上了。
“你好,我是植之冢光邦,你可以叫我HONEY。”我這才看清撲過來的人,個子很矮,比小景都矮,深金色的頭髮,乾淨的眸子。
我忍住想回蹭他的慾望,不可以的,不過……實在是太難得的清澈的眸子了;太標準的正太。
“我是跡部緋緒,這是我弟弟跡部景吾。”我沒有故作淑女,反而任由他掛著,“我叫你HONEY前輩嗎?”
“好啊好啊。”
“光邦。”仍舊站在門口的沉默男子頗具威嚴的說了一句。
“人家知道了,小緋,要叫師傅的。”
於是,我師從植之冢光邦學習空手道和柔道,小景跟著那個沉默帥哥恬之冢崇學劍道。
雖然這兩人的性格一個太外向一個太內向,一個太幼稚一個太成熟,但他們還真的是很好的師傅,教的時候很嚴厲。
雖然很痛苦,可我還是再堅持,畢竟,我不想當花瓶。
不過,我實在好奇,父親究竟是怎麼樣請動這兩位的。
植之冢、恬之冢兩家基本不涉及經濟領域,始終以武道館和警局等等為基本盤,所以,對幾個有名的財團也基本處於誰也不幫的中立位置。
“很簡單啊。”爸爸笑的十分燦爛。
“他們每週六上午過來,週日早上離開。”他垂下眼眸,這個動作我很熟悉,之後他一定會擺出老狐狸的笑容。
“所以呢?”
“所以,我答應了植之冢家的光邦special cake night。”他抬頭看向我,一臉小人得志的笑容,背後彷彿有具現化的大尾巴在搖啊搖。
……
直到我後來半夜偷偷觀察,我才明白,什麼叫special cake night。
我才明白它有多麼的強大。
正太標本植之冢光邦同學,挾著粉色小兔,背後具現出粉色小花,幽幽晃動的燭火前,他燦 爛的笑容讓人有點後脊樑發涼……
他的面前擺著約麼二十個十四寸奶油蛋糕。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我以親身經歷明白了,什麼叫“一切皆有可能”,什麼叫“Impossible is nothing”
然後,我飄回房間,得出了一個結論:我果然沒睡醒。
果然老爸是一隻得道成精的老狐狸。
插入書籤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風間校長:大家記不記得《蠟筆小新》裡小新的貴族小同學?
小景的番外(幼年版):我奇怪的?/a》
小景的番外(幼年版):我奇怪的姐姐
我叫跡部景吾,今年9歲,冰帝初等部三年級。
沒錯,是爸爸教育我要這樣介紹自己,而不是說“跡部家長子”,爸爸說,不可以用家族的身份去壓別人,我自己本身就很華麗了。
我覺得爸爸說的沒錯,我很高興我生在這樣一個華麗的家,爸爸很高很可靠,媽媽很美很溫柔,我們家雖然不是很有錢但也衣食不愁了。(貓語:這句話是誰告訴你的?)
不過,世界上必然沒有完美的事物。
即使完美如我,也有致命的缺憾。
那就是我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姐姐。
我的姐姐叫跡部緋緒,她除了繼承了我們家華麗的美貌外,其他都好奇怪。
她比我大一歲,可是她好白痴的,學什麼都好慢,反應速度也好慢,還吊爾朗當一點都不努力,完全不像比我大啊。
弄的我好生氣,她會讓那些教師覺得跡部的孩子白痴又無能的,所以,我拼命的努力學習,我很努力的長大變成熟。
而且她心理上也好脆弱,一定要摟著我睡,什麼嘛,竟然還怕黑,有什麼好怕的呢?媽媽說,我是男子漢,什麼都不怕。可是……黑黑的晚上真的好可怕哦。
那她願意抱就抱吧,媽媽說,我是男子漢,要大方一點。
可是,她既然都抱了,為什麼還要哭呢? 而且邊哭邊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夢話嗎?
哦,原來是做噩夢了,那我就原諒你吧,記得我有次夢見爸爸媽媽都不理我,也哭了好久呢。
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