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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兒!”楚天闊用力抱緊了她,俊臉之上盡是慌亂。昨天晚上暮靄的寒毒可是才剛剛發作過。
扶著暮靄靠在自己的身上,楚天闊屏息凝神,將一隻手抵在了她的後背上。一股股暖流開始不斷的向暮靄的體內湧入。片刻之後,楚天闊感覺到暮靄體內的寒氣逐漸有衰退的趨勢。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情況有些反常。
此刻的暮靄雖然身體依舊有些冰冷,但是面色卻帶著潮紅,那雙素來平靜的眼眸中也添了許多迷濛之色,甚是撩人心絃。瘦弱的身體,軟軟的靠在楚天闊的身上,微微輕喘著。
這分明,是中了春藥的徵兆!
“暮兒……”楚天闊輕聲喚道。
“嗯”細碎的呻吟從暮靄口中溢位,她緩緩轉過頭,如絲的媚眼呆呆的看著楚天闊。
熱流瞬間襲遍全身,楚天闊呼吸漸重。喉頭艱難的翻滾了一下,注視著暮靄的鳳眸中,光線愈發深暗。
兩個人就這麼僵在原地,誰也不敢多一步動作。
暮靄心裡叫苦,她就覺得醫仙人今天有些舉動不平常。暮靄始終奇怪她那個騷包師傅為什麼會在給她把過脈後,一臉任重道遠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原來他是趁著機會對她下了藥。一種無色無味並且無毒無害,但是被內力催動就會變成烈性春藥的香粉。死老頭子知道一般的藥奈何不了她,所以就用了這麼缺德辦法。
“快帶我回房間。”許久,暮靄低低的出聲祈求。她確定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如果真的要和楚天闊怎麼怎麼樣的話。那麼,她寶貴的第一次絕對不可以在這麼沒有情調的地方。
強健的手臂一收,楚天闊攬腰抱起懷中的人,幾個起落向臥室的方向奔去。事實上,他忍得絕對要比中了藥的難受。
楚天闊抱著暮靄回到臥室的時候,懷中的人意識已經有些迷茫了。
屋子裡很安靜,暮靄急促的喘息和微弱的呻吟同楚天闊快速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強烈的刺激著他聽覺。將懷中的人放到床上,楚天闊翻身覆在了暮靄玲瓏胴體上。薄唇吻在了她的小口上忘情的吮吸著,楚天闊一隻手滑進暮靄的衣襟,溫熱的手掌肆虐的在她光潔的面板遊走著,另一隻手正靈活的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
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當暮靄的身上只剩下薄伯的一層障礙時,楚天闊忽然停止了動作。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慾望,楚天闊定定的看著自己身下的人。
他這樣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因為躺在他身下的,是她。他不在乎一切,卻單單在乎她的一切。所以,他猶豫了。
但是,楚天闊的猶豫並沒堅持多久。
他停止了動作,並不代表身下的人會放過他。暮靄現在可是中了藥人。
就在楚天闊遲疑的當口,暮靄那雙柔軟的小手已經撫上他的腰,並且不安分的在那裡揉捏著。與此同時,軟軟的櫻唇也吻上的楚天闊竹節般的手指。
一股如被電流擊中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男人最後的一絲理智終於斷裂掉了。
“嘶啦”布帛碎裂的聲音響起,兩人身上的最後一點障礙變成了碎片飄灑落地。
“啊”楚天闊突然的挺進讓暮靄呼叫出聲。但緊接著,熾熱的薄唇便溫柔封住了她疼痛的呻吟。
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喚醒了暮靄微弱的一點意識。在洶湧的情慾和快感中徹底迷失之前,暮靄默默的發出了心靈最深處的吶喊:死老頭子要是能輕鬆的認回兒子,她就把自己的“暮”字倒過來寫!
正文 告別
楚天闊做夢都不曾想到,醫仙人所說的“唯一”救暮靄的辦法,竟然是讓兩個人的關係由量的積累達到質的飛躍。
銀靈蛇是至陰至寒之物。暮靄喝了它的血後寒入骨髓,自然不是一般的藥物可以解決問題的。然而,楚天闊是純陽體質,再加上他所洗練的內功心法玄天功,亦是至剛至陽的功法。兩人陰陽相合,剛好抵消了暮靄體內的寒氣。所以,自從那一晚後,暮靄體內寒毒當真沒有再發作過一次。
由於醫仙人的推波助瀾,楚天闊終於名正言順的做了一直以來他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並且,他還有了每天纏著暮靄夜夜春宵的正當理由。美其名曰:為了防止暮靄體內的寒毒再次發作,所進行的鞏固治療。
所以,當某個閒雜人士整天出現在平親王府的時候,楚天闊也沒有在下過一次逐客令。儘管平王殿下依舊當他是空氣,可楚天闊也卻不再像從前那般對他冷顏相對了。最多,只是面無表情罷了。於是,某位仙人乾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