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盞竟碎了。琉璃盞是御賜之物,今天的事,說小了是弄壞了一件貴重的物品,說大了,便是對皇家不敬。雨菲這小丫頭剛才又不知死活的將事情引到心思難測的平親王那裡,說什麼王爺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定會為她做主,還說能證明自己清白。今天若是搞不好,她們母女倆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此時此刻,在場的卻有兩個漫不經心的人。一個是平王,楚天闊,一身絳紫色錦袍,金冠束髮,精緻邪魅的五官帶著幾分慵懶的神情,坐在主位上正優雅的品著茶。另一個,便是她暮靄大小姐了。電視裡八點檔的狗血情節,對付秦雨菲還差不多,放在她身上,這根本不是幼兒園的水平,簡直就託兒所。不過,此時的她到是還有那麼一點身為主角的覺悟的。瘦小的身體瑟瑟發抖,任誰看了都會同情幾分,低著頭,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實際則是為了掩飾眼中那隱藏不掉的笑意和冰冷。
起初,暮靄只是以為秦府中有人要整治她才會這麼做的。可當她知道琉璃盞是御賜之物時,她便明白了,雖然辦法次到不能再次,但這府中有人想要秦雨菲的小命。既然如此,那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戲,就大家一起唱好了。
秦雨菲啊秦雨菲,你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吶,現在還要我暮靄來給你善後。
“你說,你能證明琉璃盞不是你弄壞的,那麼,究竟是誰?”漫長的寂靜過後,秦博沉聲問道。
暮靄故意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顫聲說道:“父親大人,女兒並不知道兇手是誰。”呃,兇手。暮靄對自己的用詞惡寒了一下。
“你……”秦博的臉由菜色變成了豬肝色,心中大怒。這丫頭剛才信誓旦旦的說能證明自己清白,還讓平親王為此事做主,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這裡,現在又說不知道是誰。平王一向性格陰晴不定,若是怪罪下來,別說是他的官位不保,到時候就是有沒有頭去帶這烏紗帽都是個問題。“逆女,你竟敢戲弄王爺。看我今天……”說著,秦博揚起手向暮靄打去。
“秦侍郎。”主位上的人忽然出了聲,“難道你忘記本王還在這廳內麼。”慵懶的語調中帶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秦博訕訕的縮回了舉在半空的手。
“王爺明鑑。”暮靄學著古裝電視劇裡的臺詞開了口,“雨菲剛才並沒有說知道兇手,只是說能證明自己而已。琉璃盞是御賜之物,皇恩浩蕩,雨菲不敢妄自誣陷別人,更不敢將其毀壞。所以,打碎琉璃盞的,絕對不是雨菲。”
“哦,那你怎麼能證明不是你呢。”楚天闊玩味的挑了挑眉。
秦博趨炎附勢的嘴臉,他一看見便覺得好笑。今天會來這裡,也是閒極無聊,準備拿這個秦侍郎找樂子罷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竟遇見一個更有意思的小東西。看似溫順依人,像小貓一樣,骨子裡卻透著桀驁不遜,可是會撓人的。這丫頭真的只是十歲左右麼。
“雨菲抖膽,敢問在場的哪一個人能證明琉璃盞是我摔碎的。”
廳內無人應答。
楚天闊鳳眸中的笑意更濃了,今晚這件事在他看來,根本拙劣的連娛樂的價值都沒有。但是,既然眼前的小東西懂得把事情搞大來保護自己,那麼,他配合一下又何妨。早在他看見暮靄第一眼時,就對她產生極大的興趣。沒有怯懦和慌亂,眼中反而還帶著算計和無奈。
“你站在碎片旁邊,不是你是誰。”秦雨芳忽然尖聲對暮靄說道,可眼睛卻是瞄向主位的。
又是這隻只會叫的狗,想吸引人家注意,也不能沒有腦子不是。暮靄在心裡偷偷翻了個白眼兒,不緊不慢的對她道:“五姐果真好見地,我站在碎片旁邊就是我弄的。那呆在廚房的豈不都是廚師,會游泳的難道就都是蛤蟆麼?對了,我記得,五姐好象熟悉水性來著。”
一番話出口,廳內已有人掩面輕笑。秦博的臉已經變成了變質的豬肝色。
“你……”秦雨芳被她幾句話搶白的一臉通紅,此時又不好發作。
“王爺,父親大人。其實要證明雨菲清白,道理很簡單,雨菲身上沒有燈油。況且,剛才二哥也說過了,王爺與父親到書房的時候,地上的油漬已經有風乾的跡象了。這就說明,琉璃盞摔碎已有一段時間。如果是我做的,為什麼我不趕緊離開,難道我還要呆在那裡等著被抓個現形麼。”暮靄頓了頓,偷偷觀察了一下週圍人的臉色,繼續道:“還有,琉璃盞放在高處,以女兒的身高,如何夠得到,而且,書房的桌椅擺放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或許是你不小心,撞到了書桌旁邊的架子。”四夫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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