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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
“李將軍。”侍衛恭敬的喚著李齡。
侍衛帶著籬姬離開了書房之後,就來到了水牢之中;李齡聽從南風的命令一直在水牢之中看管葛罕都。
在這幾日李齡沒有離開水牢半步,就連歇息也是跟水牢的侍衛同行。
“你是何人?”李齡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問道。
“奴才是御書房的輪班侍衛。”
“這裡是水牢,不許任何人進入,難道你不知道嗎?”李齡大聲的叱喝著。
“奴才知曉,是王上吩咐讓奴才將籬妃娘娘帶來讓她與重犯葛罕都相見。”侍衛將南風的吩咐一一的說了出來。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誣陷王上?”李齡上前一腳就揣在了侍衛的胸膛之上。
驚鴻一瞥,原是心愛女子117
“李將軍,奴才怎麼敢胡亂編造王上的旨意?”他不想活了嗎?
聞言李齡就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了一旁冷眼看著他的籬姬。“籬妃娘娘,水牢這種陰暗、潮溼的地方確實不適合您前來。”李齡的語調帶著鄙夷。
他非常的不喜歡這個女子,從王上在北國逗留的時候,他已經非常的討厭這個女子,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南國沒多久,就聽說魏辰傑被王上罷黜了官職。
只是因為魏大人為葦妃多言,譴責王上對籬姬的寵溺,就換來那樣的下場。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紅顏禍水,若不是她毒害了王上,王上豈會如此。
“我要見我王兄。”籬姬淡漠的開口。
她從眼前的偉岸男子身上能看到他對自己的厭惡之情,可是為什麼呢?
她記得自己從未見過這個男子,為什麼他這麼討厭自己?眼底的鄙夷之色此刻展露無疑。
“恕李齡無法遵從娘娘的意思,葛罕都是南國的重犯,不容任何人探視。”李齡的臉上絲毫沒有懼意。
他想殺了這個女人,隨時都可以動手;殺了她不禁可以為了南國除害,還可令王上恢復往日的睿智、英明。
“你敢不聽王上的旨意?”籬姬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
“臣不是不聽王上的旨意,而是不聽任何階下之囚的話。”李齡嘲諷的說道。
“你!你敢侮辱我!”籬姬從未在人前被人如此的侮辱,她的眼底溢滿了怒氣。
若是她現在還是北國公主的身份,她定要讓李齡血濺當場!
李齡轉過了身子不再看籬姬。“娘娘不用再多說什麼,請回。”
籬姬今日是鐵了心要見她的王兄葛罕都,她在李齡沒有任何防備之色的情況之下衝進了水牢。
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特別是李齡,他沒有想到籬姬竟然是這樣一個執著的女子。、
“站住!”
“快追!”
守在水牢的侍衛見籬姬在沒有得到李齡同意之下就闖進了水牢,他們害怕被李齡怪罪立刻準備去抓籬姬。
驚鴻一瞥,原是心愛女子118
忽然李齡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算了,讓他們兄妹見上一面。”說完之後李齡將視線轉向了另一個侍衛。“既然是王上命令你帶籬妃來見葛罕都的,你就去看著籬妃,別讓她給任何兇器給葛罕都。”
為了不辜負王上的信任,他不能在王上未下旨處置葛罕都之前,讓籬妃又有任何機會救葛罕都。
對那個女人,他一點信任也沒有。
“是。”
侍衛聽從了李齡的話,從地上站了起來,穿過了兩名侍衛的身子走進了水牢之中。
站在階梯之上,遠遠的望去,籬姬看到不遠處的牢房之中,木架之上幫著一個人影。
從小王兄對她就如珍寶一般,她對王兄的身影再熟悉不過,甚至無法忘記。
木架之上被鎖鏈鎖住的人正是她的王兄葛罕都,白色的囚衣上已經佈滿了被鞭子鞭撻過的痕跡,此刻她覺得自己的步子尤其的沉重。
她踏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下了臺階,眼淚已經在眼底擒住了,淚花閃爍。
為什麼?
她不是已經忘記了昔日的滅國之恨了嗎?南風不是告訴她只要她忘記往日的仇恨,他就不會再追求王兄的罪。
為什麼他還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