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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商店的那段日子裡,某一日他和鳴人小櫻去看她而誤以為她在自己家修養,進屋之後佐助就在夜火的家裡發現了這條項鍊,這條讓他每時每刻都精神緊張的那個男人曾經戴過的項鍊,這條讓他日日夜夜都不曾安穩過的拿在手中的仇恨!
仇恨,是仇恨吧。
夜火看著被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平靜的開了口:“沒錯,是他的,存放在我這裡。”她說的真實,沒有隨便編個理由。
“他在哪裡!在哪裡!”佐助握著項鍊一下子站起身神情激動非常,“你知道的吧,白月夜火你告訴我!”有著隱隱就要爆發的怒火。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曉組織的基地她還真的沒去過。
“你不知道?!別說那些騙人的鬼話,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佐助抓著項鍊的手捏的咯吱作響,顯露出一度陰沉的氣息,“我有權知道,你需要做的只是告訴我他的具體位置!”言辭上的窮追不捨。
“我不知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嗎。”她真的是無可奉告。
“他是我的仇人,他是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親手殺了的男人!”項鍊被佐助甩手扔在地上,發出碰撞時清聲的脆響。“那個噩夢,我永遠也不會忘!”
心頭一直存在的怒火與仇恨,或許在一個過渡的時候掩埋了真性的存在,當事人又不願把它挖出來。
以至於,可以看到的,可以想到的,只剩下最表面的東西。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護著他!白月夜火!”壓抑的太久,突發的情緒很是失控,“難道這個東西是他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嗎!”佐助此刻和夜火醉酒的時候表現出一樣的語無倫次。
夜火看著這樣的佐助還是保持著先前的坐姿沒動,“我們算得上是朋友關係,僅此而已。”如果宇智波鼬不是揹負著那樣沉重的東西不用判出木葉的話,她想她應該會和他成為很要好的朋友。那個清冷的男子,是個值得交下的朋友。
“我不管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只要知道他的行蹤,宇智波家的事你沒有資格多做隱瞞!”他一味的沉浸在他的仇恨中有些不能自拔。
“你也知道是你們宇智波家的事。”夜火俯身拾起被丟棄在地上的項鍊再次放在桌子上,“那你還來問我這個外人做什麼。就算我真的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的告訴了你想要知道的答案,結果會有什麼不同嗎。”
“結果就是,我會真真正正的殺了他,宇智波鼬!”他終於用仇恨的方式大聲喊出了他所要殺的男人的名字。
“你確實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同是也是木葉的天才沒錯。”夜火起身,“不過天才是不會在仇恨中成長成你想成為的勇士的。”夜火打算走了。這條項鍊本來就是屬於佐助的東西,她沒有去拿。
“白月夜火,你要去哪!你還沒有對我說出那個男人的下落!”情急之下他順手擲過去一枚手裡劍。
“如果某一天你真的殺了他,你有沒有想過你會後悔呢。別的你可以不去思考,你只要知道殺了那個男人真的是你內心深處真真正正想做的事嗎?如果你在血肉之間找到哪怕零點一毫的不確定,也許問題你就需要重新思考了。”夜火沒有去管插在她腳前地上的手裡劍走出了屋子,“迷路的人,也許在不知道的時候也同時迷失了本意。”
夜火走的遠了,直到消失在視線之內。
宇智波佐助,黑色的無聲。
姓旗木的
“破道之四,白雷!”
卡卡西家對外的玻璃無辜的葬送在冰冷的聲音所道出的白雷之下,傳送破道的人力道掌握的極佳,將對準的兩扇窗戶破壞的沒有差池,連多餘的半點牆壁都沒沾到。
白雷的響聲乾淨利落,將玻璃碎裂時無數的脆響掩蓋的無法施展。
全部的玻璃碎片都在眨眼之間變成飛灰,連一滴的玻璃茬都沒能留下。
白雷散盡之後,所發散消無的一縷青煙。
白色羽織的主人揹著光線站在那裡,極度自然優雅的伸出手指,再一記白雷隨著清風一般的聲音道出。還是向著樓上卡卡西家裡,衍生的白雷像有了自己的決斷,直上而去穿過已經不存在的窗戶,自行一個急轉,一聲小型的轟響過後卡卡西家臥室裡的那張床不復存在。
一切都發生在只需要一個轉身的時間。
白色的羽織被過路的微風吹動著小小的鼓動著邊角起舞,臥室裡破敗的煙塵從禿了的窗戶流竄出來,白色羽織的主人連一下也沒有抬頭去看。
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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