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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執法人員,所以基本步驟還是要走一下的。
“這位大嬸,說看見我。請問當時她站在什麼角度看到我的。據她說的話,她是在西北角,我面朝東南方,大人我們筆畫下。”說著,王憐清做了現場模擬。
哦——
傻子都看出來了!
你最多就看個背影!
捕頭望向那位大嬸,大嬸無語了,還想說什麼,卻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王憐清見搞定了一個,轉而面向另一個年輕點的少婦。
“你說你站在河對岸看見的。麻煩下,你具體站在河對岸的那個角,給大家說明一下成嗎?”
少婦簡單地比劃了下。王憐清得意了。
王憐清又來了現場還原。她讓少婦站在那個所謂受害人的前面,自己又站在受害人的後面。然後讓大家從少婦的視角看自己。
發現了沒?發現了沒?王憐清得意。真是天助我也!
哦——
因為所謂受害人比王憐清還高,少婦的視角正好被擋住,且河面較寬,所以少婦所謂的有力證據根本不存在。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大嬸和少婦。
二人被眾人死盯著,饒是厚臉皮,也扛不住了。
“但那個兇手的衣服和他的身上穿的一模一樣。”
“就是!”
眾人齊刷刷地又看向王憐清。
王憐清神色平常道:“就我這身衣服太平才常了。”
“唉——這位兄臺!別不好意思,出來下嘛!”
王憐清眼尖地發現個和他穿著差不多的,硬是把人家拉出來當觀光品。
“大人,您看,這位大哥的衣服是不是和小人的一樣呢。”
你還別說,除卻質料,猛一瞅,還真的差不多。
見眾人都在看不說話了,王憐清開口了:“所以囉!人有相似,衣有相同。我們不能簡單的從衣服去判斷嫌疑物件。相信大人也是這麼斷案的。”
捕頭一聽,一個臺階來了,哪有不下的道理,立馬介面道:“當然。本捕頭,一向奉公執法。差點被你們這些刁民欺騙了。”
王憐清見形勢有利自己,也不得意,忙替著急卻苦無辯訴的證人開脫。
“大人,想來兩位也是被所謂的良民欺騙了。而且就一般的人認知,女子和男子在一起,女子是弱者,怎有可能對男子犯罪。”
兩女子不住點頭。
“所以——所謂良民正是抓住這一廣大群眾的基本認知,狠狠利用了兩位大姐的善良,冤枉了一個像我這樣的好人。”
說著,王憐清頓了下。這一停頓是很有學問的,這一停頓給了眾人一個短暫思考的時間,讓人們聽進去自己的話,卻來不及消化自己的話。
“大人,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他,一個男人,卻化妝成女子,在河邊意圖搶劫。我這個意外倒黴的人,正巧碰上這個惡徒,與之展開了搏鬥,在搏鬥中,我很僥倖的將他踹落入河中。我本打算給他個洗心革面的機會,但是,他絲毫不珍惜,卻利用當時兩位目擊者的善心打算勒索我。幸好被大人識破了,這個社會也少了個不安的因素。”
捕頭聽王憐清把功勞全記在他頭上,可樂了,點頭如搗蒜。
眾人也如釋重負,都譴責其那女子起來,尤其是那兩位作證的大姐,那力度,就像遇見了仇人。
那醜女見形勢大逆轉,急了。
“大人呀!你明鑑,奴家是女的。一直都是女子。這怎能有假。”
“有誰為證?”
“奴家的親人都可以證明。”
“親人何在?”
“奴家住在十里外的紅花村,村中人都可以證明。”
“得了吧!大家都看看,你哪點像女子,不論身型,但聽這聲音。”
“奴家這幾天偶感風寒。”
“會這麼巧嗎?!”王憐清給了個疑問句。
眾人打量著那醜女,越看越覺得她就是一男的。
“我是女的。”那醜女堅持。
“那,有個辦法可以證明。”
“什麼辦法?”
“脫衣服證明。”
啊——
難得地,王憐清看見那醜女臉紅了,雖然那女的滿臉胡楂,但王憐清確定,她確實臉紅了。
“爹爹說的對,城裡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會欺負人!”
說著,那醜女竟然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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