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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悲哀呀!
“既來之,則安之。不如,我們四下游歷一番。”
“此提議甚好!”
渾身一抖,王憐清現出原形:“我們還是不要拽文了。”
剛踏出房門,王憐清說了:“那位美女,還有那位大嬸,你們就不要跟著啦!”
那白公子的婢女和奶孃不高興,拿個眼死瞪著王憐清,問:為什麼?
“有些地方你們去實在不大合適。”
兩人繼續瞪眼睛:什麼地方?
“幹嘛非要我說這麼白,用腳丫子也可以想得到嘛!”
兩人持續性瞪眼睛:我想得到還要問你?
“哎呀,你說這人的素質,這人的思想境界,到底不是同一個水平的,就是容易產生代溝呀!”王憐清萬分感嘆。
兩人怒火炯炯地瞪。
天下惟有損人的語言是共同的,至理呀!
那兩位女性終究沒能跟去,其實趕車的大叔和伺候的下人也想去來著,都被王憐清勸走了。理由萬分簡單。大叔的年紀不小了,有家有口,就別跟著參合了。小書童思想還沒成熟,萬一被帶壞了,可就不好了。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這是白公子和祁軒共同的疑問。
“到了,看美女當然要選這裡!”
白公子和祁軒抬頭望去——天雲寺。
啊——寺廟?
兩人齊唰唰地看向王憐清。
美女和寺廟有什麼直接與必然的聯絡?想不通。
看著茫然的二人的臉,王憐清沉痛地搖著頭。
孺子不可教也!
“沒有見地!”王憐清不得不批評二人。
“青樓楚館美人固然多,但年齡層次太小。你看這裡多好,上至八十高齡的老婆婆,下至抱在懷中的BB。應有盡有。”王憐清心情愉悅呀!
“這也算理由!”
“你們懂什麼,女人活到多少歲她都是公主!”這句話說得賊大聲。
一時間,無數支援的目光投射過來了。
“這位公子說得太讓奴家感動了。”這位感動到無疑形容,眼淚都下來了。
“老頭子,聽到沒,好好向人家年輕人學習學習。”有生之年,能聽到這樣的讚美即使皺紋滿臉也感動萬分。琢磨著自家的老頭就沒這個意識呢!
“知音呀!”這個差點就要撲過來了。
“小哥,什麼都別說,這把香送你了。你一定求緣得緣!”賣香燭的大嬸因為王憐清這麼一說生意陡然好起來,於是慷慨起來。
“哥哥說得對,不像爹爹,從來都不誇讚人家。”這個小妹妹把一旁的中年男子說得臉黑地足可媲美鍋底。
“哇……哇……”雖然人家現在還不能說話,但是也是有發言權的。
……
看著眼前迤邐的風景,白公子和祁軒那個黑線呀,看著王憐清沐浴在春風裡,那個咬牙切齒。
在人群的一邊,一對主僕正緩緩走向廟堂。
“花言巧語。”
“小蘭,不要這麼說。不識人不可妄加評語。”剛下轎的李美玉對丫環小蘭道。
“是。小姐。”
入得天雲寺,繞場一週,因為眼前慢慢全是人,全是寺廟的會員,著著統一的裝束,虔誠地跪滿了一地,誠心地呢喃些王憐清完全聽不懂的東西。
求人不若求己。王憐清來寺廟也就是好玩。參觀一下,寺廟雖然香菸鼎盛,卻沒有秦樓楚館的淫靡之氣,喧譁之聲也很小,轉到後院更是清幽無比。是個不錯的漫步的地方。
“白公子,上香三柱就夠了,你會不會拿得太多了。”王憐清看見白公子拿了一把香就要往燭臺中差。
白公子頓了下,解釋道:“左三柱是替春月(婢女)上的。右三柱是替張媽媽(奶孃)上的。前三柱是替老李(車把式)上的。後三柱是替小喜子(小書童)上的。中間三柱……”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是替你自己上的。”
“錯!”
嗯——
王憐清一時愣住了。
“是替我娘上的。”
那你自己的呢?王憐清沒瞅見他手中還有別的了。
“我的在祁軒兄的手中。”
王憐清汗一個。
你們慢慢上,我出去溜達溜達。王憐清就這麼閃了。他的空,正好由李美玉填補上。
“小姐,不如求上一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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