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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女子仍然不願放棄。這是她的執著,這是她的信念,這是她的願望,這是她的依託。
“繁華,不過如月華凋零,凋零後什麼都沒有了。但希望的平凡可以等待,期望的美麗還會延續,下一年,月華盛開得會更加美麗。”
她一直這麼堅信著,支撐著自己。
眼,望著月,不動。
身,屹立著,不搖。
影,隨月亮,變換。
“小姐,不早了,我們該回了。”一旁的丫環好心提點著。
她動了。
“走吧!”
丫環尾隨著她,一路無語。
這個時候的祈軒和王憐清正在大吃大喝,在莫問集,壓根就沒吃什麼東西,餓地前心貼後背了。再碰不上館子,王憐清就要對樹上的小鳥,河中的小魚下毒手了。
吃了飯,王憐清又用銀子誘惑了一老頭,讓他給祈軒來了個全身大檢查。
“表弟,要對老人家有禮貌。怎麼可以稱大夫為……咳咳……”
王憐清很不屑地看像那大夫,說了句:“老頭,你說呢?”
“哎呀,這個尊敬是要打心眼裡的,只要人家在心裡尊敬我就好了,形式嘛!不拘啦!”
啊——
他到底是不是大夫呀!祈軒相當懷疑。
“聽到沒。”王憐清在一旁作挖耳狀。
大夫覺得這兩位的氣質還真是天差地別,只是有銀子的就是大爺,日子不好混呀!所以,他很識相地啥都沒說。
末了,王憐清還威脅了下。
“對於我們,你最好守口如瓶。你看他身上的傷,雖然不算什麼,但也知道不是普通的傷。”
大夫用眼睛問道,那是什麼?
“沒錯,正如你想的那樣,我們正被仇家追殺。我們的仇家就是拜月教。你要想活命,最好什麼裝聾作啞。”
大夫有那麼一會兒的閃神,而後渾身打了個寒噤。
拜月教?!可能嗎?不是他想懷疑,實在是太遙遠,太意外,太震驚了!
“你是在懷疑我的話嗎?”
“不敢!”
“你若不相信,儘管大嘴巴,不過,我保證我們沒有再見面機會。”
誰要和你們見面,若真惹了拜月教,都是你們的錯。小老兒開始在心裡唾罵這兩個人。
待大夫走後,祈軒皺著眉看著王憐清。
“別說了,大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早點歇息吧!對了,我睡床上,你睡板凳。”
祈軒黑線了。
這傢伙!我是病人哎!
當然,王憐清只是說笑來著。祈軒當然睡床,板凳自然也沒有人睡。大家擠擠嘛!
看你長得不錯,我才同意和你睡一張床的。這是王憐清的解釋。
撒謊,你明明是為了省銀子來著。這是祈軒的指責。
第二天,二人就上路了。兩人走了大道,官道,祈軒不同意,王憐清卻執意這樣。說這樣的好處有三,一是可以走得平穩,土匪什麼的少了點,安靜一點。二是有助於祈軒養傷。三是官道經過的都是大地方,繁華熱鬧,吃喝玩樂不用愁。
“你確定我們是在逃難?”祈軒動搖了最初的信念。
“逃難?逃什麼難?我們只是在旅行。”
“但是後面有人再追趕,追上了是要出人命的。”
“這樣的追趕才刺激嘛!”
祈軒聽著無比沮喪。
“不要這麼頹廢嘛!人生嘛!就要轟轟烈烈熱熱鬧鬧的。”
“我可不可以只求平安呀!”
“成!但現實是殘酷的。你就別逃避了,勇敢地面對吧!”
祈軒被她嚴重鬱悶到了。
笨蛋,小道固然好處多,可以避難,可以快速地達到京城華都,但你想的別人就想不到嘛!以你現在身體,只會扯我的後腿。還是老實地走大道,享福吧!王憐清嘿嘿笑得祈軒心裡發毛。
走大道的計劃不會變更,所以兩人以超級緩慢的速度行徑著。主要是因為王憐清說要欣賞下如畫山水。
那個大夫老頭自然不會守口如瓶,因為月華衣來,威脅了,所以老頭為了自身和小鎮的安全勇敢地跨出了腳步。
“你說他們有人受傷了?”
“是。那人步履輕浮卻不穩健。”
難道他失去了武功?月華衣猜測。
“他們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