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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清差點笑噴。
就看她那世故的勁頭,也不止三十吧!姑娘,叫大娘還差不多!
“叫奴家紅衣就好!”醉紅衣便說邊把自己的澎湃大胸脯往祁軒身上蹭。
王憐清十分慶幸醉紅衣沒看上自己。要是紅衣女在這,估計要氣得將王憐清狠狠口頭教育三個時辰。
“呃……那個,紅衣,這個天氣還是很熱的。你往那邊坐點。”
“公子熱,奴家正好為公子降溫。”
說著薄紗披肩落地,雪白豐嫩的雙臂環住了祁軒。
原來人長得太有氣質也是種罪過!就連身上的樸素衣衫也可以完全忽視了。
你發了!帥哥!人家擺明了不要錢,倒貼!王憐清暗暗笑著。
祁軒終於明白王憐清常常掛在嘴邊的低調為何物了!
其實王憐清比祁軒更有氣質呢!可惜,她時常擺個二流混混的無聊造型,讓人退避三舍。比如說,她先在就是單腿搭在椅子上的。祁軒開始還奇怪著,問後,王憐清無比賊頭地來了句我習慣了。祁軒想了半天也沒悟出她哪時候多出來這麼個習慣。後來醉紅衣出來的時候,王憐清兩眼直勾盯著醉紅衣,一副飢渴的模樣,祁軒還鄙視了她半天。現在看王憐清的嘴角揚起的礙眼的笑,原來,王憐清一直在算計,算計自己呢!
女人嘛!漂亮的女人,對珍視自己的麻木,對忽視自己的才會多留心。王憐清怎能不知。
被女人盯上可是很麻煩的。我才不要呢!王憐清想當然爾。
祁軒想要推開醉紅衣,哪知卻越纏越緊。祁軒哪遭過這樣的罪,以前身邊的女人,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沒人敢說半個不字。對於纏人的女人,祁軒討厭極了。
祁軒以眼示意王憐清把他身上的肉彈弄走,哪知王憐清不動不搖,還裝傻充愣,氣得祁軒內傷呀!
看熱鬧看得也差不多了,王憐清開口了。
“老闆娘,大庭廣眾多不好意思,怎麼著,這事還是飯後來的好。”
“哎呀!這位小哥,真是,說得奴家……不好意思。”醉紅衣慢慢地從祁軒的身上下來了。
我為刀俎,他為魚肉。醉紅衣也不急於一時。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還穿這麼少。
“老闆娘,晚上還是很涼的,注意身體哦!”
醉紅衣揀起地上的薄紗披肩,笑盈盈道:“沒想到,小哥還真體貼人!”
“不,我只體貼美麗的女人罷了!”
“哦!來人啦!拿好酒來!”拋頭露面的女人總是有份豪氣。
“老闆娘,我不勝酒力的。人家好稱千杯不醉,我可是一聞就倒。”
“那我可不信了,今天,你一定要喝上一杯!”醉紅衣的眼中盡是笑意。
說著,王憐清面前的杯子被注滿透明的液體。
第六章
看著眼前的液體,只能說是液體。因為酒水摻了別的東西,它就不再單純的是一杯酒了。
拜託,麻煩你下藥也計較下手法好嘛!這麼濃烈的味道,我都聞出來了。醉紅衣不知道王憐清對氣味的獨特感知。
端起杯子,手觸及杯口。王憐清又不得不嘆氣了。
哎!難道這世上的人都盡是些蠢貨不成,碗口這麼粘乎,會感覺不到!
看著王憐清遲疑,醉紅衣臉色一陰,而後又端出招牌式微笑道:“小哥,難道嫌棄我這酒不好,還是說,我這酒有問題?!”
喂!別對我拋媚眼,沒用的。偶沒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分桃之情。
“若我醉了可麻煩了。”說著,王憐清朝著祁軒直瞟眼。
醉紅衣怎會不知。
“放心,這位公子,奴家自會照顧的周全,小哥儘可放心。”
“如此——”說著,王憐清一飲而盡。
放下空置的杯子,醉紅衣拍手稱道:“小哥,好酒量。”
“其實……我想說……”還沒說完,王憐清毫無形象地趴在了桌子上。
“小哥?小哥?”醉紅衣推了推王憐清。
醉了?!
醉紅衣望著祁軒,見祁軒見怪不怪的神情,掩嘴笑道:“居然,醉了!呵呵!”
醉紅衣又依在祁軒的身邊。
“公子不會也如他一般吧?”
“雖然在下酒量淺薄,卻比他好多了。”要是如他一樣,那就真的沒戲唱了。
醉紅衣的眼珠骨碌一轉,而後對祁軒道:“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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