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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軒不無嘆息著。
要不怎麼說一招敗滿盤皆輸,一人錯一族亡,就是這個道理。
王憐清雖然同情他們,但是國有國法,況且這其中盤根錯節,也不是自己可以明白的,所以自己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好了。剩下的有皇帝,有大臣處理呢!
待得皇帝將任務分配到位,朝堂恢復的平靜。
下了朝堂的祈瑞雖然元氣大傷,可精神依舊很好。這次可是完勝了!
走在迴廊上,祈軒覺得腳步變得輕鬆了許多。
迎面來的是太后,因為她是女子所以不得輕易入朝,何況是發生如此大事,她更是被保護在隱蔽之處。現在天下底定,她自然可以安然出來了。
“母后!”
太后顧不得禮法,上前仔細打量祈軒,看了個真切。
“看見我兒無恙,予深感欣慰!”太后喜極而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母后,您就放心吧!哥有我看著,照顧著,好著呢!”
“你嗎?照顧自己都有所不及了!還照顧別人!”太后打趣著。
“母后——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讓人看笑話呢!”
哈哈哈——
一家子,此時真顯和樂融融。
三人並排走著,有說有笑的。快到門口的時候,祈軒一陣心悸。緊接著——
啊——嘔——
一口汙血淬出。點點血漬沾染了華麗的衣襟。
不明所以地,祈軒看著自己的染血掌心,而後眼前一昏,沒了知覺。
“天兒,天兒,這是怎麼回事?”來得太突然,太后慌了。
“哥!皇兄!聖上!”來得太突然,祈奉行蒙了。
王憐清過去把脈,然後觀察,得出結論:“祈軒中毒了。而且已入心脾。”
震驚!
震驚於這個足可以動搖天下的訊息。震驚於這個足可以動搖人心的訊息。
眾人幾乎可以看見大廈傾頹,內心的不安重新躁動起來。
“別哭了,還不快請御醫!”王憐清實在看不過去。
哭可以解決什麼?哭只會壞事!
宮廷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眾嬪妃跪在殿外哭成一片。
“哭什麼哭,煩不煩!你們這樣,太醫怎能安心診治。”
無怪乎,有人會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一群女人那得多少隻,一起叫喚,還叫喚個不停,誰受得了。想一想,皇帝還真是倒黴!
眾嬪妃被王憐清的惡言喝止住了,然後都停了下來。覺得耳根清靜多了的王憐清重新回屋看祈軒去了。
“多虧你了!不然我頭更疼了!”祈奉行在王憐清耳畔道。外面的那些原則上來說都是他嫂嫂倍,自己一個王爺去喝止或者差人喝止實在有失身份,所以,王憐清去喝止,他可是求之不得呢!
太醫細細診治,此時的診治尤為重要,太后想詢問都被祈奉行給阻止了。
將皇帝的手放回被褥,太醫搖了搖頭,而後跪下道:“請娘娘贖罪,老朽無能,老朽無法解此奇毒。”
“什麼?”太后一個搖晃,險些倒了下來。
“怎麼會如此?”
其實擺在誰的面前誰都不會相信,前一刻還在與你談笑風生的人下一個就被大夫告知他不久歸天,誰會相信,誰又願相信呢!
可,這畢竟是個事實!
“祈軒還有多少時日!”
王憐清此話一出立遭祈奉行的白顏一計。
“若得救治需在三日內。”
“那祈軒所中何毒?”王憐清繼續問道。
“纏綿。此毒意為,毒繞全身,纏綿不絕,人到血盡時方安。”
“可有解?”
“老朽不知,老朽實在不知。只知世有纏綿,卻從未聽說過纏綿有解。”
“我想解鈴還須繫鈴人!”
“公子所言極是。”太醫道。
“好!哀家去求他!”太后說罷就要去。
“母后不可。”
“是呀,太后去了也是徒勞。”
“怎見得?”祈奉行道。
“敗者敗已,他本想連太后一塊解決,你說他會給他想殺的物件解藥嗎?”
“那我去!”祈奉行道。
“你也不行。”王憐清笑著道。
“為什麼?”祈奉行仍不解。
“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無足輕重,他會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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