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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珠不一定要取到珠子,砍下他的手也是一樣的。王憐清其實並不想如此,可是,已經到了這一步,卻又不得不如此。
王憐清刺的巧妙,沈京兵躲得卻迅速。王憐清加速,沈京兵也隨之加速。速度越快,王憐清越是能看得清別人的動作,這是他的師尊對他的訓練。亂中取勝,不動不搖。
一個回首,王憐清笑了,他的劍同時刺中了沈京兵的12大要穴,沈京兵表面沒有什麼,身手卻慢了。而後——
劍架在了沈京兵的脖子上。“你輸了!”
“為什麼?”
“你想從珠子上放出毒煙麻痺我,可我卻巧妙地轉嫁到你的身上,你算盤可有打到這個上面?”王憐清問。
“珠子還在我手。”沈京兵嘴硬道。
“真的嗎?”王憐清輕挑眉眼。
沈京兵目光一轉,呆了,手中空無一物。
再見王憐清,她依然收回了劍,珠子就在扇子上。
“你服不服?”王憐清以勝利者的姿態問。
第二十四章
沈京兵見到王憐清扇上之物,駭然道:“不可能!不可能!”
王憐清很厭惡這樣的人,高傲卻沒有容人的氣度。
“這天下,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王憐清徹底澆熄他的幻想。
“你為什麼能解此毒?”沈京兵並不理會王憐清的言語。
“世上有毒藥便有解藥,世界萬物環環相生,毒既可為毒,也可為良藥,但看你怎樣對待他。你這樣用毒害人,不過終究只是害了自己。你還是快點為自己解毒吧!”王憐清嘆了口氣。
聽到王憐清這樣一說,沈京兵不信,於是,聚氣於掌,卻覺真氣渙散,而後有什麼堵住了胸口,再接著,實在忍不住地,噗——
一口黑色的血,代表著徹底的失敗。
“不可能!”沈京兵不能接受這樣的打擊,還在一味地否認。
王憐清嘆了口氣,決定不再和他多說,便道:“珠子,我也拿到了,陣破了,我贏了。獎金呢?”王憐清比較關心現實的問題。
哈哈——
沈京兵忽然仰天長笑,神情癲狂,讓人害怕。
“我不可能輸!”沈京兵面目猙獰地惡狠狠地對王憐清吼著。
王憐清實在不想理會他了,便隨便道:“怎麼,還要來過?”
話音剛落,沈京兵便攻了上來。王憐清一個閃身,躲開了。
“沒有度量的人,陰毒的人,該如何呢?你說——”王憐清手執著扇子,扇子上還放著珠子,扇間抵著沈京兵的脖子。
“認輸吧!人要學會看清自己。”王憐清勸著。
不自知的人永遠也沒有進步,永遠也不會學著進步。
“可笑!”沈京兵一揚手,跳出丈外。
“我的好意你不心領。我的勸誡你全然不聽。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人!”
對付無可救藥的人,只有放棄了!
王憐清下手不再留情。
扇有所指,一瞬間的行動,以置對方於無招架之地。
但見珠子竟然深深地嵌在了沈京兵的右胸上。
啊——
疼痛難忍,沈京兵倒地,但怨毒的眼光始終停留在王憐清的身上。
“你不要怨我,入陣之前我有簽入陣書。你以此陣傷人,就應該承受這樣的後果。為自己的後果負責,這樣才是個男人。才能算得一位異士。”王憐清的臉上無絲毫的愧疚之色。
沈京兵按住胸口不動,待王憐清轉身,他行動了。他拔出胸口的珠子,催動真源,而後珠子四散開,成為漫天的粉末,待沈京兵一揮手,粉末竟然全部向王憐清飛去了。
王憐清並未全然放鬆警惕,因為有這樣一個敵手在你的背後,所以她的耳朵事先告知王憐清有異樣。
但見王憐清威揚起扇子,無風起浪,而後風極速加劇,在自己的背後形成一個漩渦,漩渦越來越大,飛來的粉末都被捲入到這個漩渦中。王憐清催動扇子,讓風更為猛烈,漩渦開始遊移了,向著沈京兵的方向。
就在漩渦接近沈京兵之時,一道劍光介入,粉末四散,沈京兵只沾到了少許,卻痛苦地慘叫。但見沾到粉末地方,都被溶蝕了。
“害人終害己。你不該叫沈京兵,應該叫神經病。你傷到腦子了,該去找大夫了。”王憐清把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公子贏了,還要承口舌就太沒有氣度了。”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