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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舌尖伴隨著齧咬一邊輕舔,引得對方一陣輕顫,胤禛微揚唇角,再接再厲,只欲把那人逼得再無半分退路。
被**浸染得愈發溼潤的眼聞言閃上一絲惱意,繼而閉上眼,沒有理會他。
胤禛輕笑一聲,不再撩撥對方的底線,微一挺身,將欲|望整根沒入。
二人均未試過在馬車中做此等事情,此刻車輪子轆轆往前滾去,官道不平,難免有些小石小沙硌得馬車上下搖晃顛簸,這無疑是一種刺激的經歷。
對於胤禩來說,那根如刑具一般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有時候竟會隨著馬車的搖晃而深入到難以想象的地方,更是倍覺折磨。
前面似乎撞見了什麼,馬車一下子停了下來,又傳來車伕與陌生人的交談聲。
胤禩呼吸一滯,身體不覺有些僵直,連帶著箍住那人的地方,也抽搐般一緊一緊起來。
胤禛倒抽了口氣,身下動作愈發快了些。
與車伕談話的人,聽聲音還是個老婦人,見這馬車普通無奇,只以為是尋常人家,便上前來問路,胤禩素來管教甚嚴,府裡的下人自然也少有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車伕見來人年邁蹣跚,也耐心地回答,卻不料苦了車內的主子。
好不容易耐得那婦人離開,馬車重新開始趕路,胤禩只覺得額頭背上盡是汗水,連帶裡衣也都溼成一片,可恨連線兩人身體的地方,早已如背部一般泥濘不堪。
柔軟順滑的部位緊緊包裹著碩大的**,隨著□一吞一吐,紅豔與濁白混在一起,□刺眼,卻偏又令人慾罷不能,一波一波地攀上高峰,終於在達到頂點之際,那人放開了一直鉗住他**的手,雙方同時釋放出來。
車內鋪著羊毛毯子,四角又放了軟褥,舒適溫暖,夾雜了情|欲的味道,卻多了幾分□。
此時外面已是漸漸聽到喧囂熱鬧之聲,胤禛知道,這時要入城門了,低頭親了他一口,自己先穿戴好,又幫他拭去身上的濁液,整理衣物,待看守城門侍衛掀開車簾子一看時,兩人已是衣冠楚楚端坐於內。
“噯,兩位王爺?!這這……”倒是侍衛先認出他們,手足無措,便想行禮。
胤禛攔住他。“我們是微服出去,不欲張揚,免了,走吧。”
侍衛連連點頭,立時放行。
車簾復又放下,胤禩餘韻未退,是以方才沒有開口,怕露出什麼破綻,此刻也已漸漸恢復過來,冷不防那人伸手過來握住他。
“胤禩……”
他只喊了這兩個字,便沒再說話,語氣低柔婉轉,彷彿有著無數未竟的話語,卻都在這一聲之中。
胤禩心頭一軟,沒有掙開,便任他一路這麼握著。
戴鐸正在書房之內來回左右踱步,心頭微焦,門卻突然被推開,只見前時出門還陰鬱著一張臉的主子,已經春風滿面地走進來。
愣了一下,他回過神來,拱手道:“主子這是碰見喜事了?”
喜事?胤禛腳步一停,繼而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也算吧。”
這得是多大的喜事,才能讓這冷麵王爺笑出來?
戴鐸暗自嘀咕,卻沒有忘了正事。
“主子,九爺與十四爺那邊動作頻頻,只怕就要有些動靜,我們可要做點什麼?”
胤禛冷笑一聲:“老九是個不安分的,那邊大阿哥一倒臺,他就靠向十四,也罷,讓他們折騰去罷,老爺子自會收拾,輪不到我們出頭。”
戴鐸面有憂色:“眼看著皇上的身體日漸不好,可如今兵部卻在十四爺手裡,連十三爺爺也被圈了……”
“年羹堯那邊,回京了沒有?”
“昨日回的,今兒個應該會來拜見主子,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他昨日攜著年禮,已先去過十四爺府上。”
胤禛一怔,臉色隨即沉了下來。
康熙三十五年封王時,將鑲白旗撥給胤禛,其中就包括年遐齡一家。
年遐齡位列封疆大吏,年羹堯更是年家的千里駒,他由進士授翰林院檢討,前些年遷內閣學士,不久又到地方就任,自福建按察使,又及四川巡撫,年紀輕輕,儼然一方大員,也成了胤禛藩邸舊人中最有出息的,自然很為胤禛看重。
只是再有出息,也是皇家的包衣奴才,這個烙印,一輩子都不可能消除,年羹堯野心勃勃,年少青雲,也有自己的打算,眼看四阿哥被皇帝一再打壓,十四阿哥卻如新星般冉冉升起,孰優孰劣,各人心中自有一番計較。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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