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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你當你自己是誰?一頭狼而已,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愛上你!”
盧平搖頭,他抱著布萊克的手無力的垂落下去:“我知道你不會愛我,所以我才請求你,讓我愛上你。”
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愛上你,讓我拯救我自己。
別讓我在一個人的世界裡,凍結成冰。
求求你,救救我,這個冬天太冷,別讓我一個人。
盧平閉上了眼睛,卻擋不住一大顆的眼淚從眼角逃出來,滾過臉頰,流向下顎。
在流入頸項之前,一雙溫暖的唇攔住了它。
布萊克捉著盧平的下巴,有些笨拙的吻。
畢竟這是一輩子他第一次親吻別人。
“既然你剛好也是一個人,那麼就這麼說定了吧。”布萊克說。
SS和M的時間
初冬的一個有著溫暖陽光的午後,斯內普坐在門前走廊的藤椅裡,愜意的品嚐著咖啡。
在他身後的窗臺上,唱片機緩緩的旋轉著,悠揚的薩克斯深沉而平靜,在這樣一個寂靜的午後,纏綿著輕柔而略帶憂傷的迴響。
Mario一早出了門去,去城裡的圖書館借幾本書,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院中種植的綠樹遮擋了冬日的寒風,陽光落在斯內普搭在腿上的羊絨薄毯,曬得整個人暖洋洋的,憑空生出些許倦意來。
斯內普不知不覺的合上了眼簾,再睜開時,眼前的世界換了模樣。
灰褐色的天,烏雲低沉的壓在頭頂上,耳邊還有沉悶的雷聲轟鳴。
“是做夢麼?”斯內普冒出一個念頭來,他低頭望了望自己,視線卻穿過了自己的身體,落向後方的一個瘦小的男孩。
原打算從這怪誕的夢裡掙脫出去,只是視線中出現了那個男孩的臉時,斯內普的心卻被一把攫住。
瘦削的肩,油膩膩的黑髮,蒼白的唇和臉頰,卻有著異常明亮的黑眸。
不是旁人,這個男孩,正是年幼時候的斯內普自己。
七歲?還是八歲?
斯內普有些疑惑了,他朝著男孩走過去,伸出右手想撫起男孩的臉。
虛無的手指卻徑直從男孩的身體裡穿過,比幽靈更沒有存在感。
這樣的情形,斯內普在鄧布利多的冥想盆裡見過。
男孩仍然低著頭,專注的盯著手裡拿著的東西在看,全然不知道正有一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並且想要抬起自己的臉。
斯內普對這個古怪的夢並沒有太大的興趣,這種無法控制自己思想的感覺讓他有些許的不自在,於是他打算讓自己醒過來。
就在這時候,他看見了男孩手中的東西。
厚重的綠色羊皮紙信封,圈圈套圈圈的手寫字型,還有霍格沃茲的徽章。
這樣的信封,斯內普再熟悉不過。
他再抬頭看一眼四周,突然記憶中的畫面清晰起來,連帶眼前的世界都不再一片朦朧,遠處的山近處的樹,連葉芽的脈絡都清晰可見。
十一歲,雨天,自己收到了霍格沃茲的信。
也是在那一天,自己第一次見到了那個從此註定在自己的世界裡糾纏不去的男人啊。
斯內普猛然抬起頭來,同時他又小心翼翼的,生怕動作幅度太大,將這個夢震碎了掉落出去。
男孩已經拿著手中的信離開了,臉上完全沒有笑容,嘴巴緊緊的抿著,臉上泛出些病態的顏色。
斯內普追上去,他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在自己回到家前的最後一個岔路口,那個傢伙會出現在路邊的長椅上。
男孩完全不知道自己回家的旅途上多了一個陪伴,他正在為著別的事情而煩惱,他的麻瓜父親總是在喝醉酒之後打母親出氣,偏偏身為巫師的母親卻從來不會拿起魔杖來反抗。
最讓男孩無法理解的是,受傷的母親反而會在父親打累了睡過去之後,精心為他換下酒氣熏天的衣服,抱他去臥室的床上好好休息。
就算是愛情,也不應該愛的如此卑微吧?母親確實不是美人,但至少賢良淑德,父親無錢無權,又酗酒暴力,無論如何也不配母親這樣卑微的討好啊?
斯內普快走幾步,與男孩並肩前行,他看見了男孩眼裡的困惑。
“抱歉,我無法給你答案,因為我也不知道。”儘管明知道男孩聽不見,斯內普仍然回答了。
繞過林邊的小道,下了雨尤其的泥濘。
男孩將霍格沃茲的信小心的護在衣服裡面,很顯然他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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