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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看熱鬧的人都被攔在遠處。
此時大約是宴會的時辰快到了,只見一波一波的就有諸位王孫到來。
據言,這次宴請的不禁是京城官員的王孫公子,更有一些在緋城做人質的各國皇子。當今天下,南越和北魯國各霸南北疆土,西部和東部各有大大小小的國家不計其數。那些小國有臣服於南越的,大多都將國內的皇子送到帝都做人質。自然也有戰敗後投降的,便遷居在南越。也有僅僅是出使的。
這些人有的已融入南越,衣著打扮已是南越習俗,口音亦是南越方言。也有的還是故國的妝扮,故國的語言。
這一幫人,鮮衣怒馬,衣履各異,口音繁雜。
瑟瑟甫下馬車,看到眼前境況,有些眼花繚亂。
渝江兩岸,栽種的具是垂柳,棵棵如碧玉妝成,在清風裡淺搖曼舞,河中靜水倒影著天光翠柳,綠意盎然。
瑟瑟的目光掠過一叢叢綠意,忽然凝注了。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騎在一匹雪白的馬兒上,身後尾隨著幾個小廝。
說熟悉,是因為那張臉還是風暖的臉,說陌生是因為他的衣衫和髮式完全改變了,這種改變給他增添了一種陌生的氣質。一身異域的服飾,讓他看上去好似換了一個人兒。他的臉,在服飾髮式的襯托下,那樣的輪廓分明,透出粗獷瑰麗的美。
若說夜無煙俊美的如琢如磨,那麼風暖便俊美的如雕如塑。
此時,怎麼看,風暖也不像是南越之人,當初,她怎地就沒看出來呢。
原來,他也是一位皇子,只是,不知是哪國的皇子,瑟瑟對於其他國家的服飾還是瞭解甚少的。她這次真是走眼走大發了,原以為風暖只是一個江湖浪子的,卻不想有這麼大的來頭。她還曾幻想要和他一起流浪江湖,如今看來,那真是一個笑話。
“煙哥哥,我看到傲天皇子了,可以過去和他見個禮嗎?”伊盈香拽著夜無煙的衣袖,興奮地說道。
夜無煙眉眼裡全是寵溺的笑意:“無妨,你去吧!”
伊盈香提起裙子,小碎步向著風暖奔去,期間還差點踉蹌摔倒,大約是心情激動地。
原來風暖竟是北魯國的皇子。
北魯國強盛,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五年前,還曾經將二皇子赫連傲天送到南越做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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