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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暖的那兩個侍女,輕聲對瑟瑟道:“姑娘,到帳篷裡去上藥吧?”
瑟瑟搖搖頭,捂著肋部的傷口道:“不礙事!我看一會兒!”她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風暖。
很顯然,赫連霸天的武藝也不錯,身體很健壯,力氣似乎極大。但是,他的招式卻根本就不是風暖的對手,噼裡啪啦鬥了十幾招,赫連霸天的肩上,胳膊上,腿上,甚至臉上,都已經中了風暖好幾拳。雖然都不是要害之處,但是被風暖的重拳打過,那疼痛自然是不用說的。若是用刀劍廝殺,赫連霸天只怕已經喪命了。
諾大的草原上,只聞赫連霸天的哀嚎聲,在靜夜裡,極是刺耳。鬥到第三十招,風暖將赫連霸天狠狠揮在草地上,冷冷說道:“大哥,你也是一國的皇子,希望你日後也注意自己的行為,但願今夜你能好好反省反省。”
赫連霸天再也爬不起來,趴倒在草海中,氣憤的連連怒吼。
風暖轉身向瑟瑟走來,一把打橫將瑟瑟抱起,向他的帳篷走去。
“你今夜到我帳篷裡睡!”風暖在瑟瑟耳邊低低說道,語氣裡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放我下來!”瑟瑟冷聲說道,風暖卻不答話,伸臂抱著她徑直向前走去。瑟瑟使力掙了掙,他的手臂宛如鐵臂,竟是掙不開。
“哎呀,赫連皇子,你這是做什麼?江姑娘的傷口好像是又裂開了,還是送她到帳篷內敷藥吧!”雲輕狂在後面疾呼道。
風暖頓住腳步,鷹眸一眯,冷冷說道:“江姑娘今夜住在我的帳篷內,至於敷藥,就到我的帳篷來。”言罷,依舊快步向前走。他不放心赫連霸天,只有瑟瑟呆在他的帳篷裡,他才安心。
風暖的帳篷在夜無煙的帳篷一側,在經過夜無煙的帳篷時,瑟瑟從風暖的臂彎裡,看到夜無煙佇立在帳篷前十步遠外。
他似乎是已經歇下了,因為這邊的動靜急急奔了出來。一向都是用玉簪簪住的墨髮,此時沒來得及用玉簪簪起,而是披瀉而下,長及腰間,黑如墨染。夜風蕩起他的墨髮,如黑緞般在風裡飄展,別有一番飄逸的風華。
這是瑟瑟第一次看到夜無煙披髮,倒是沒想到他有這麼一頭美麗的發,和明春水倒是有些像。想起明春水,瑟瑟心頭一滯,眸中閃過一絲痛楚。
夜無煙身側的侍衛,見到他背部的傷口又開始淌血,慌張地說道:“王爺,您傷口又流血了,快進帳篷吧!”
夜無煙卻是不答話,只是負手站在那裡,一雙鳳眸冷冷凝視著前方,好似夾著雪含著霜,又好似有烈焰在燃燒。
風暖從夜無煙身側走過,抱著瑟瑟徑直去了他的帳篷,兩個身著北魯國民族服飾的侍女慌忙迎過來。
風暖將瑟瑟放到床榻上,柔聲道:“你在這裡躺著別動,我去叫那兩個侍女來為你敷藥。”言罷,轉身走了出去。
瑟瑟坐在床榻上,心底依舊有些驚怕。她就算再武藝高強,可也畢竟是一個女子。遭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會怕的。
不一會兒,小釵掀簾子走了進來,手中拿著傷藥,細細地為瑟瑟上藥。瑟瑟隱約看到,小釵的眼因有些紅,不僅凝眉問道:“小釵,你怎麼了?”
小釵抹了一把淚,悽楚地笑道:“我是沒想到,姑娘的傷竟又裂開了。
瑟瑟笑道:“不打緊的,下次一定小心,再不會裂開了。墜子呢?”
小釵沉聲說道:“墜子在幫著雲輕狂為璿王上藥。我聽說,璿王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止都止不住,雲輕狂都急壞了。”
瑟瑟心中一驚,問道:“還沒有止住嗎?”
小釵點點頭,眼因更加紅了。瑟瑟倒是沒料到,小釵是如此易感之人。
但是,瑟瑟聽了小釵的話,心中頓時也沉重起來,夜無煙的傷,不比她肋部的傷,是在後心處。若是止不住血,那豈不是危險?如若他真的失血過多身亡,她這一生都不會心安。畢竟,他是為了她受傷的。
小釵為瑟瑟包紮好傷口,便默默站在那裡,顯見的心情也很沉重。
“我們過去看看吧!”瑟瑟凝眉說道,帶著小釵一起到夜無煙帳篷中去探望。
帳篷內,點了好幾根蠟燭,都是小孩手臂粗細,將帳篷內照的亮堂堂的。床榻上,夜無煙臉朝裡側臥在那裡,一頭黑髮散落在床榻上,沉沉如暗夜的黑。
雲輕狂臉色蒼白而沉鬱,他俯身在床榻一側,彎腰在為夜無煙上藥。墜子站在一側,手中拿著白色的布條。瑟瑟看到鋪在夜無煙身子下的被褥上,血花點點,好似綻開的血蓮。可見,夜無煙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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