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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我身邊。”
“這怎麼行?”難道要她夜夜和他同居一帳?
風暖無賴地笑了,他忽然低首,在她臉頰的梨渦上偷了一記香吻。似乎是怕瑟瑟發怒,他大步向門口跨去,唇角卻是越揚越高,幾乎掩飾不住那明顯的笑意。
他悶笑掀開門簾,吩咐侍女去瑟瑟帳篷裡拿軟榻。
瑟瑟捂著臉站在那裡,極是驚異風暖竟也有如此無賴的一面。
不一會兒,侍女便將瑟瑟帳中的那個臥榻搬了過來,剛剛在帳內擺放好,就聽的有侍女在簾外稟告道:“雲公子求見。”
風暖冷眸一眯,道:“已經睡下了,有事讓雲公子明日再說吧。”
“到明日說就晚了,萬不得已,才打擾赫連皇子的。”雲輕狂狂放不羈的聲音在帳外響起,很顯然是被風暖的侍衛攔住了,他的聲音很大。
風暖薄唇輕勾,冷笑道:“有什麼事,就在外面說吧!”他毫不懷疑,是夜無煙派雲輕狂來的。
“我們是特地來向赫連皇子辭別的。”雲輕狂淡淡說道。
“辭別?”瑟瑟心頭一驚,不知雲輕狂何出此言。難道說,是要回南越?
風暖顯然也是一愣,但是眸底卻很明顯有了怒意。他起身掀簾走了出去,瑟瑟也隨後跟了出去。
朦朧的月色下,但見帳篷前的草地上,靜靜停著一輛馬車,正是瑟瑟來之前坐的那輛馬車。馬車後面,有幾十匹駿馬,牽著馬的人,除了明春水派來保護瑟瑟她們的那隊扮成商旅的侍衛,還有夜無煙的十二個鐵衛。
看這架勢,這是要離開北魯國了。
很顯然,風暖也沒料到眼前是這樣一種狀況,雖然,他依舊保持著悠然自得的神色,但眼底卻劃過一絲黯淡。他倒是未曾料到,夜無煙和他來了這麼一招。
“你們,這是要回南越?”風暖眯眼淡淡問道。
“是這樣的……”雲輕狂話未落,便被風暖一揚手,截斷了話頭。
風暖刻眉微擰,冷冷問道:“璿王呢?”
“在馬車裡!”雲輕狂勾唇邪笑道。
風暖徑直走到馬車面前,冷風蕩起他的黑斗篷,在夜色之中,飄展著怒意。
“璿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璿王要連夜回南越?璿王不是受傷了麼,這般顛簸,不怕傷勢難以癒合?”風暖站在馬車前,冷聲問道。這個夜無煙,難不成是不要命了嗎?
“謝赫連皇子關心,煙不勝感激。只是,適才方得到邊關急報,有一股不明勢力攻擊我邊城墨城,本王不得己深夜告辭,倒是打擾赫連皇子歇息了,希望赫連皇子莫怪。還煩請二皇子明日待煙向可汗辭別。”馬車的簾子低低垂著,看不到夜無煙的身影,只聽到他溫雅淡定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伴隨著幾聲輕輕的咳嗽。
風暖冷冷笑了笑,道:“既然是邊關有戰事,璿王要走,赫連也不好挽留。”夜無煙搬出了邊關戰事,風暖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謀略,他走,他倒是喜聞樂見的只是,瑟瑟……
風暖厲眸一轉,望向雲輕狂,道:“看樣子狂醫也要走了?”
雲輕狂笑眯眯極是無害地說道:“叨擾二皇子了,本狂醫和璿王相交一場,如今他身受重傷,在下只得隨璿王一道回去了。”
“好,那狂醫也慢走不送。”風暖冷聲道。
雲輕狂桃花眼一眯,淡笑著說道:“不過,江姑娘恐怕也得走,她的傷口已是三度裂開,沒有本狂醫的藥,怕是再難癒合啊!”
“既是如此,煩請狂醫將藥留下。”風暖道。他早就料到最後肯定會有這麼一句。很想然,夜無煙深夜回國,只不過是見不得瑟瑟和他同帳而眠,要藉機將瑟瑟帶回南越罷了。
“抱歉的很,藥都用在璿王身上了,您方才也看到了。現下我身上已無藥,只有回國去配。”雲輕狂攤手笑道,一勇極無奈的語氣,但是,他唇邊很明顯帶著一絲笑意。
風暖聞言,靜靜佇立在月色中,雖然依舊是淡定的樣子,但是站在他身畔的瑟瑟,還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瑟瑟清眸流轉,不知何以會發生這樣一幕,就算邊關有戰事,夜無煙受了這麼重的傷,有必要不顧旅途顛簸,急急回去嗎?如若不是大國來犯,小股的侵擾何以要他親自去指揮?
亦或許,那有戰事不過是一個幌子。他或許根本就是看不得她和風暖在一起。難道說,他對她有一點心動?
瑟瑟苦澀地笑了笑,若說之前,她或許會因此而欣喜,但是,現在的她,早已不是曾經的她,他的喜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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