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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誰也沒有施展輕功,緩緩地穿過花叢,穿過灌木叢,越過“煙波湖”上的石橋。在路過煙波湖那處院落時,瑟瑟忍不住側目看了一眼。
夜色濛濛中,煙波湖水氣氤氳,好似籠著濃濃的霧氣。此湖名“煙波”,大約便是因此而來。湖畔不遠處,便是那處院落,粉牆小院,院外種了一圈垂柳,皆有十圍粗細,一村有千萬枝之多。枝條柔柔的,隨風輕搖,婀娜動人。粉牆裡面,隱約看到屋宇雅緻,珠簾萃幕高張,果然是精緻典雅的別院。
瑟瑟瞥了一眼,便腳步不停地走過,不一會,便回到她那處簡撲的院落。推來木門,從門口的窗臺上摸出火摺子,蠟燭燃起,照亮了這間陳設簡撲的居室。
瑟瑟原本沒打算讓明春水進來,但是他跟得很緊,瑟瑟還不及關門,他便無賴地一腳跨了進來。打量了一下室內的狀況,他黑眸微凝,撇嘴道:“怎麼,我不在時,他們也沒給你添幾樣擺設?”
瑟瑟心想,沒他的吩咐,誰敢添啊!
“罷了,反正你也在這裡住不久了。”他低低嘆道:“早些睡,我走了。”
瑟瑟坐在几案前,淡淡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這樣子,是不是捨不得我走。”明春水唇角一勾,漾起一絲邪氣的笑意,面具後的黑眸閃過一絲灼亮。
瑟瑟心中微顫,臉上卻燦然一笑,聲音冷澈地說道:“趕快走吧!”
“好,我這就走!本來啊,我還想……不過啊,看到這張床榻這樣,今夜就算了。我先走了。”他的眸光從她屋內那張小小的木床上流轉而過,薄唇輕勾,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離去。
瑟瑟這才明白,他方才說的別人未曾給她添的擺設是什麼,心中頓時一亂。待他一走出去,她便起身過去將門栓緊。他猶記得解媚藥那一晚,他雖然極其溫柔纏綿的待她,但是,她依舊記得那夜他離去時的漠然。
瑟瑟心頭亂糟糟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真後悔自己把“海棠醉”逼了出來。否則,睡一大覺,或許明日什麼都忘記了。一直到天快亮時,瑟瑟才睡著。
醒來時,已經到了午後了。軒窗半開,日光透過碧綠的窗紗和淡青色的紗幔,柔柔地灑在她身上。瑟瑟慌忙起身,不曾料到自己睡到這麼晚。好在昨日田裡的莊稼已經收害完畢,今日她不用去田裡幫忙了。
瑟瑟梳洗完畢,小釵和墜子早已為她備好了膳食。瑟瑟是真的餓了,昨晚的烤魚全吐了出來,早膳又沒用,如今,已經到了午後,自然是餓的。
瑟瑟正用著飯,就見風薔兒臉上掛著詭秘的笑意雅開籬笆門走了進來。她也不說話,坐到瑟瑟面前的小凳子上,託著腮,眨巴著眼睛,對瑟瑟左看右看的。
瑟瑟被她看的著實不自在,連飯都吃不下去了,摸了摸臉凝眉問道:“薔兒,你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風薔兒依舊俏皮地盯著她,微微笑道:“我想看看,歡欲過的女人是不是格外的美麗幸福,可是,我怎麼看著你眉尖有淡淡的愁呢?難不成,昨夜樓主不夠賣力?”
瑟瑟本來正在夾菜,聞言再也吃不下去了,將筷子往桌上一拍,嗔道:“風薔兒,你再胡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怪不得雲輕狂說她是妖女,這樣的話,她也能問出口。
“我胡說了嗎?樓主一向對女色很嚴謹的,昨夜當著眾人的面將你抱走,你不知道多麼驚世駭俗。莊裡人都高興極了,就差放煙花慶祝了。大家都盼著你給我們添一個少主人呢。”風薔兒一臉正色地說道。
瑟瑟頓時大窘,如若是風薔兒一個人這麼想,還好些,如今全莊子都當她是明春水的女人了。如若是真的也沒什麼,偏偏她心裡有一根刺,刺得她心底痠痛極了。
“薔兒,不要胡說。你不知道你們樓主曾經一直在等一個女子嗎?”瑟瑟問道。
風薔兒聞言,大眼一骨碌,指著瑟瑟笑了:“我說怎麼不高興,原來是吃醋了。你也知道是曾經了,既然過去了,何以還要在乎。樓主現在喜歡的不是你嗎?再說了,年少時,誰沒有一個迷戀的意中人啊,難道你就沒有過?”
風薔兒的話讓瑟瑟頓時啞口無語,是啊,她也有過,年少時對於夜無煙似有若無的思慕,雖然不是多深的愛戀,但是也算是情動的。更何況,她都曾經嫁過一次人了,雖然並未失身於夜無煙,雖然她是一個灑脫的人,從未將那次婚事當作心中的牽絆。但是,名義上,她總是嫁過一次的人。明春水絲毫不在乎她的過去,她又怎能苛求明春水是一張白紙。
何況,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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