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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曼聲說道。夜無塵會給她按上什麼樣的罪名,她不用想也知道。那定是和春水樓勾結,意圖攻佔伊脈島了。這樣的罪名,有生還的機會嗎?就是有,她也不會扔下水龍島的海盜不管的。
兩人一個站在船尾一個站在船頭,相對而立。
此時已是日到正午,陽光很盛,海面很平靜,如一面鏡子,似乎能照見人的影子。
瑟瑟清澈的眼眸極是幽深,就連作為爹爹的江雁似乎也不能看到她內心的想法。
瑟瑟抽刀在手,縱身一躍,揮刀攻向江雁。
江雁知曉瑟瑟已盡得她孃親真傳,不敢小視,抽劍在手,迎上瑟瑟的凌厲一擊。
風吹,船搖,水流。
江雁的劍招如行雲流水,帶著渾厚的劍氣,襲向瑟瑟。
瑟瑟舞動新月彎刀,將孃親教給她的“烈雲刀法”施展開。劍氣刀影在空中飛舞,夾雜著一絲絲冰涼的劍氣。
金紅色身影在陽光映照下極是徇麗,而瑟瑟的身資又是曼妙輕靈。
觀戰的人,忍不住沉浸在這一場決鬥之中,渾然望了這是戰場上的生死決鬥。
兩人鬥了幾十招,瑟瑟凝眉,爹爹不愧是征戰多年的將軍,不說這渾厚的內力她抵不上,還有那戰場上歷練出來的應戰機敏,也是她所不及。
時辰一久,她只怕就要敗了。
清眸流轉,只見的周囤的人都在觀看他們這一戰,夜無塵也沒有號令戰事開始的意思。她要如何才能救得這些海盜脫離險境。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擒住夜無塵了。
瑟瑟暗使內力,使小船緩緩向夜無塵的帥船靠近。看到距離差不多時,她利用烈雲刀法的優勢,連攻幾招,想要將爹爹攻退幾步,縱身躍向帥船。
但是,江雁是何等機敏,好似早就瞧出來她的意圖,對於他的進攻竟是沒有躲閃。眼看著新月彎刀就要刺入到爹爹胸前,瑟瑟收不刀意,只好身子右傾。而爹爹的劍,便好巧不巧地直直插入到她右肋。
瑟瑟撲倒在船舷上,險此跌倒海水之中。右肋處,疼痛一波波湧來。
“啊?瑟瑟!”江雁大驚,彎腰去扶瑟瑟。
“爹爹,你可知,孃親為何這麼早亡,是因為她習練了有損年壽的內力,你可知,她為何習練有損年壽的內力,只因為要助你征戰。爹爹,你真的不愛孃親嗎,那夜,我在靈堂看到你痛哭,是為了孃親嗎?”瑟瑟被爹爹扶起,忍著肋部的疼痛,痛聲問道。
江雁大驚,似乎根本就不知瑟瑟所說之事,黑眸中一片沉痛。
“你是說……你孃親習練的內力是有損年壽的?”這一瞬間,他似乎又蒼老了好幾歲。
這一刻,他方知,功名利祿不過都是幻影,只有心頭最真最暖的情感,才是最最值得珍愛的。
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爹爹,你要將我交給南越朝廷嗎?”瑟瑟輕聲問道。
江雁搖搖頭,就在這時,一道白影從畫舫上掠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俯身,從江雁懷裡將瑟瑟抱了過來。
“定安侯,你可以回去交差了。”明春水淡淡說道,低沉的聲音裡聽不出他是什麼情緒。
他抱起瑟瑟,如閒庭散步般躍回到畫舫上,將瑟瑟輕輕放到船艙內的臥榻上。外面是日光明麗,船艙內光線忽而一暗,極是涼爽。
“明春水,你要做什麼?我要出去,我還要救我的弟兄。”瑟瑟忍著疼痛,低低呼道。
“你這樣子要怎麼去救他們?”明春水凝眉說道,他的聲音,清澈而動聽,“放心,他們不會有事的。再來兩萬兵將,我明春水也不放在眼裡。你乖乖躺下。”言罷,他伸指點住瑟瑟傷口周圍的穴道。
就在此時,外面的號角聲響起,很顯然,是海盜們看到瑟瑟受傷,而夜無塵也終於發動了進攻,廝殺聲響了起來。
瑟瑟眉頭一凝,掙扎著又要起來,卻被明春水按在伸手按在臥榻上。
他吩咐身側的侍女道:“去,叫簪花和葬花速速結束戰事。”
“這樣你不用擔心了吧!”明春水淡笑著向前欠身,墨黑的長髮宛若星河傾瀉,披垂在他肩頭。
*
說一下四大公子
惜花公子,真實身份:璇璣府的鳳眠,喜穿玄衣。
葬花公子,真實身份:武林盟主鐵飛揚,喜穿紫衣。
簪花公子,真實身份:大海商歐陽丐,喜穿藍衣。
摧花公子,真實身份:狂醫雲輕狂,喜穿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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