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酒保嚇得臉色慘白,牙齒咯咯直響:“抱、抱歉。”
鐵男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拎起另一把吧椅狠狠砸向酒品陳列櫃,各色的酒液混著碎片瀑布一樣落下來,酒保啊啊叫著被澆了個正著。
鋼管舞的轉檯後面突然跳出一個彪形大漢,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的脖子側面紋著青色的蛇鱗。
“是你,阿龍……你這個卑鄙的叛徒。”蛇鱗者滿臉厭惡的開口,好像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阿龍勾起嘴角看向三井:“遭遇戰,嗯?”
三井飛快的瞥了阿龍一眼,握緊了手中的短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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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男轉身進了酒窖,琳琅滿目的各色名酒讓他情不自禁的乍舌:“龍二這幾年看來賺了不少。”
“嗯,黑心生意,來錢快。”身後跟進來一個瘦高的西裝男,看起來像個侍者,不過額頭上那道巨大的刀疤讓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猙獰。
鐵男微微挑眉:“龍二的走狗?”
“今晚為你送葬的人。”刀疤男抽出一把雪亮的軍刀,嗜血的舔了一口刀鋒。
“真噁心。”鐵男冷淡的丟擲評價,同時丟擲的還有身後櫃子上的四瓶紅酒。
酒瓶在空中被刀鋒劈碎,紅色的酒液灑得刀疤男一頭一臉。鐵男瞬間突入近身,狠狠一拳擊在刀疤男的左臉,又是一拳揍在對方的腹肋。兩下重擊直接將刀疤男K·O,手中的刀咣啷啷落在地上。
鐵男撿起刀把玩了一下:“是柄好刀。”
回身一掃,儲物櫃的隔板砍瓜切菜般被劈開,紅酒白酒清酒洋酒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各色的酒水汨汨地順流而下。鐵男從旁邊抽出一盞水晶高腳杯,伸手接了半杯混合酒。
有模有樣的晃了一下杯底,鐵男閉目抿了一口:“嘖,自制雞尾酒……真難喝。”
隨手把杯子砸到刀疤男的腦袋上,鐵男扭扭脖子走了出去。
酒氣在狹小的儲物室裡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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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龍和蛇鱗刺青的傢伙交換了幾輪攻防,阿龍的嘴角被揍的破了皮,蛇鱗的傢伙也捂著肚子直不起腰。
歌舞廳內部幾乎被清場,只有零星幾個人還在你來我往的扭打。
三井有些無所事事的砸了幾個桌子,然後回頭幫忙,正好看到阿龍的身後有個鬼鬼祟祟的傢伙準備偷襲。
三井興奮的舉起了手中的鋼管:“面!”
阿龍回過身,正看到某個被敲悶棍的傢伙軟軟的倒下去。
三井咧嘴一笑:“看見了沒?我的面!”
阿龍伸腿狠狠的踹倒猶自掙扎的刺青人:“你敲的明明是後腦勺。”
三井掂了掂鋼管:“是嗎?下次會照著腦門打的。”
阿龍也跟著笑了:“隨便你了,謝了,兄弟。”
“哼……”三井撅了撅嘴,“不謝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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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颶風過境一般,鐵男一夥很快橫掃了整個龍巢。繞過膠著著鬥在一起的主戰場,阿龍帶著三井一路殺向地下室。
阿龍一腳踹開通往地下的噴繪門板,轉頭厭惡的對三井吐舌頭:“龍二的審美真令人絕望。”
三井哈哈的笑著,撕下一節簾紗纏到手上,手心的汗水滑滑的,讓他抓不住鋼管。
地下室被分割成十幾個小房間,阿龍熟門熟路的踹開閃耀著俗豔彩燈的那一扇門,就像幾個月前救下三井的那一夜。
三井想起了不好的回憶:“沒看到龍二。”
房間裡充盈著古怪的煙霧,一個紅色頭髮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單人沙發上。
三井揮了揮手,驅趕著眼前的煙霧:“這是什麼味道,真噁心。”
“大麻。”阿龍的聲音冷冷的,聽不出情緒,“紅子,龍二呢?”
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神經質的笑了:“他?哈哈哈哈……他跑了啊。阿龍,你要來一根嗎?”
女人伸出塗著大紅甲油的手指,暗示性的敲了敲茶几,那上面擺了些五顏六色的藥丸,袋裝的粉末還有幾塊黑色的草團。
阿龍的臉色一沉。
“怎麼,龍二跑了嗎?”鐵男也跟著走了進來,“無膽的匪類……”
“現在我們怎麼辦?”三井捏著鼻子悶聲問。
鐵男走近兩步,彎腰看向沙發上的紅子:“嘿,幫我給龍二帶個話。”
紅子傻笑著掀起眼皮撩了鐵男一眼:“好啊~!你說!”
鐵男微微一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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