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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還是太小瞧大鷹了,現在從大鷹這麼迅速正確的一步棋看,長雁才明白大鷹並不是個簡單的人。
於是,在這件事的刺激下,長雁也開了竅並利索地動用家中所有的金錢與關係,從鐵路公安處乘警隊調到市城區公安分局重案大隊了。
這樣一來,他們那個專案組就只剩畫眉一個人還在鐵路公安處,如此的情況又令她扁起了嘴。
一開始長雁在重案組乾的並不順,直到前幾年認識了一個在J市做生意的南方人後情況才有所改變。
在這個南方人對他進行一系列地指點及暗助後,今年年初長雁亦是順順利利地幹上了重案大隊大隊長的職務了。
手中有了絕對權利的長雁對這個南方人回報的是:這個南方人在J市所有的事都是長雁的事,這個南方人的朋友是長雁的朋友,同樣這個南方人的敵人亦是長雁的敵人。
長雁時時自嘲說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
令長雁如此回報的這個南方人名叫阿東,現在是J市門州商會的會長。
阿東是80年代末隨幾個親友來J市闖天下的門州人。
他們這些南方人的特點是勤勞精細並能吃苦,於是在十幾年後他們亦成器候了,同樣的他們也給J市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在他們的帶動下,J市東四環的十幾個大型批發市場現已名列中國十大批發市場之一。
隨後,伴隨著他們這些最初來J市創業並已發達起來的是一批又一批門州的淘金者們。
十幾年後的現在,門州人在J市已形成了一股不容忽視的勢力,從古到今無勢造勢有勢順勢勢成則壓人,於是J市門州商會在門州市委市政府官員專程來J市與J市市委市政府的商談下成立了。
現在在J市的門州商人不光是從事皮鞋箱包服裝布料等生意,他們還利用已形成的勢力把手伸到建築、裝潢、連鎖超市、大型商場、娛樂洗浴等行業中去。
十幾年前來J市在J市街頭釘修皮鞋;後來又大量批發皮鞋並逐漸發達起來玩大的阿東成了J市門州商會的首任會長,他的堂哥阿南是副會長,表弟阿西亦是另一個副會長,阿東的小舅子阿北是他的司機,這就是J市門州商會的最高權力中心。
在J市一萬多人的門州商人中,阿東家族可謂是說一不二的,所有的門州商人對他們尊敬的很,當然他們更需要以阿東為首的門州商會能在這異鄉之地給他們起到保駕護航的作用,在這樣的普遍心理作用下,J市的門州人更是團結如一個拳頭了,令J市各條道上的人物都不敢輕視。
但所有J市的門州人都清楚會長阿東的發跡是與一個名叫阿紅的門州女人分不開的,這個女人給了阿東巨大幫助,按J市門州人私下議論的:如沒有阿紅的話,阿東家族是不可能走到今天這麼鼎盛的。
而阿東與長雁的交情是在前幾年的一起刑事案件中才開始的。
那時剛到城區分局重案組上班的長雁,正在辦理阿北被J市地痞流氓打傷的案件,在辦理這個案件中阿東與長雁兩人相識並相處起來,而且在有了感情後互相扶持走到今天的。
現在J市人都知道長雁與阿東兩人的私交是很深的。
………【第十七回大鷹升職 官道官場】………
當晚7點。
大鷹與海冬青兩人坐在J市“海倫”西餐廳豪華包廂內靜靜地慶賀大鷹的榮升,在“藍色多瑙河”的樂曲聲中,兩人邊用刀叉切著牛排邊時不時微笑著談論著什麼事。
他們二人以這樣的方式見面是海冬青走出大牢後的行事作風,時間一長大鷹也就習慣了,也覺得這樣挺好的,遠比那些人多的場合令自己舒適多了,他深知自己受海冬青的影響非常大,他更知是大牢這塊磨石將海冬青磨成如此質量的人。
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與海冬青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了,大鷹感覺與這個被外界傳得很神秘的海冬青在一起身心俱舒坦一點壓力都沒有,如再能聽聽海冬青對一些人事的見解則更是受益非淺。
海冬青的司機清九與大鷹的司機亦在“海倫”西餐廳的散座上吃著西餐品著洋酒瞧兩個人的親熱勁就知道他們來往的很頻繁關係很好。
這時清九的手機響起,清九接通後微笑道:“是我!我不回去了,你們吃吧,我現在與冬哥在北京王府飯店呢!好!就這樣。”
大鷹的司機奇怪地問道:“哎!你給誰打電話吶?怎麼胡說八道呢?明明在J市怎麼說在北京?怎麼回事?”
清九嘿嘿一冷笑道:“江湖險惡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