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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開始這場婚姻的開始就是合約,合約早就到期了,是我們有了錯誤的糾纏。
我把合約放在桌子上。開了門,也沒有帶著什麼,回了自己家。我看著程越一次次到樓下喊著我的名字,一次次和哥哥起了爭執,一次次打著砸著屋子裡的東西,我的門都沒有為他開過,錯誤不值得一錯再錯。
斐然,若彤,哥哥……在一次次後,都來勸我,誰也不知道原因,我也不打算開口。
程越也不再每天守在門口,我偶爾會出門,曬曬太陽,逛逛街,買買東西。
遇見白墨,是意料之外的。我並不排斥他,我們去了學校,聊大學時候發生的事,走過的路逛過的攤,看著時間一點點消逝,我們不復從前。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當我看著程越瘋了一樣將我拉倒一旁,和白墨扭打起來,一輛失控的汽車將我撞到在地,我看著汽車絕塵而去,看著程越突然煞白接著流淚的臉,看著白墨瘋了一般推開程越抱起我,我在顛簸中陷入沉睡,深深剝離的疼痛,在風中打著卷的孕檢報告,那應該是個女孩,她穿著粉色的衣服,扎著小辮,腳上還穿著我買的那雙小鞋,“媽媽,我走了。”我想挽留她,想了想,還是忍著心疼看著她走,她留下來,對她也未必好。
就這樣,無盡的黑暗與沉睡。
程越後話
佩佩這幾日都是十分的不開心,原本想著斐然和她出去逛逛會好一點,可是沒想到斐然哭著給我打電話說佩佩不好了。我瘋了一樣開車子回家,就看見她整個人都包在被子裡,昏睡過去,無論我怎麼叫,都沒有睜開眼睛的想法,偶爾會模糊的嗯我一句我才稍稍放心。
我打電話問過婦產醫生,醫生說可能是懷孕太累有嗜睡的症狀,我手裡拿著佩佩買給寶寶的小鞋,心裡稍稍放心了些。佩佩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有孩子,過不了多久寶寶就會出生,就會叫我爸爸,叫佩佩媽媽,心裡軟軟的。
我抱著佩佩睡了一夜,這段時間我也很累很累。之前忙著想給她準備一個婚禮,畢竟只是一份合約,還沒有真正的婚禮,沒有正式的求婚,如果佩佩知道我給她準備的會不會很開心呢。想到上次帶她去星空的時候她開心的要命,婚禮就弄成自助餐形式的,而且都是要她喜歡吃的,想怎麼吃就怎麼,這樣她就不會因為吃不了不開心了。她也不用擔心會胖,我的女人怎樣我都喜歡。
只是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懷中已經是空空的了,一邊擔心佩佩去哪了,一邊怪自己睡得太沉。我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她,後悔拿掉她的手機,有什麼比丟掉她還可怕的呢。
我穿著拖鞋跑下樓的時候,襯衫還沒有扣好釦子,她站在柵欄旁給落盡的薔薇花澆水,還有些小小的花苞還沒來得及開,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花紋,小腹稍稍有些隆起,她用一隻手輕輕護著,頭髮鬆鬆散散的紮在耳後,陽光灑在頭髮上,有棕色的光澤,眼神柔柔的,還在說些什麼,風一點一點晃動她的衣角,就像我想靠近的心卻不忍打破這份美好,她在就好,我轉身進廚房想著要給她煮些什麼早餐。
就這麼淡淡的過了幾天,佩佩也不怎麼和我說話,下面的人告訴我她申請了去法國的簽證,而且回了自己家,我內心一直被自己壓抑住的不安開始氾濫。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沒有她的影子,桌子上的檯燈開著,在夜裡慘白慘白的,我看清了桌上的檔案是當初簽到合約,我轉身就走了。
酒吧裡,紅燈酒綠,我看著那些飲酒作樂的男男女女,只覺得絕望更加深入骨髓,這種感覺和當初去美國的飛機上感覺一模一樣,我開車開得很快,我喝了很多酒,我覺得這樣下去我可能會死,可是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見到她。
還好,我還是活著到了她家樓下,按門鈴沒有用,我就喊。
“陸佩佩你給我出來說清楚,你他媽是不是沒心”
“陸佩佩你給我滾出來,你肚子裡還有我們程家的種”
“陸佩佩你一句話不說你這樣算什麼”
“陸佩佩你是不是想看著我死,你信不信我死在你家樓下”
“陸佩佩,我求你你和我說清楚”
“佩佩,你就下來和我說句話好不好”
“佩佩,你告訴我我哪裡錯了我改好不好”
“佩佩,和我回家吧”
……
我就在樓下吼了半夜,嗓子都啞了,我看見燈亮了,我馬上站起來,我以為是佩佩,是陸子譽。他看了我一眼,叫人把我送回家,我不回去,我要見佩佩,我就賴在地上不走,我想我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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