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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區，沒有哪一個國民會對之視之不見。”

說道這裡羅尼奧嘆了一口氣，魏納遜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因為數十年前雙方王室之間一段荒唐的聯姻而導致蒙里亞山區成為了兩國衝突的焦點。而這個一直存在的衝突終於在黃金被發現之後被引爆了，不在是一隻在雙方外交上踢來踢去的皮球。

“衝突早就已經不可避免，戰爭也正像我們走進。”羅尼奧說道，“我的老朋友啊，或許你覺得我們的國王陛下是在耍性子，但這是正常的反應啊。我們在蒙里亞山區輸了，陛下自然希望找回場子，讓對方也痛一下。你是想想，如果是我們在蒙里亞山區勝利了，對蒙里亞山區無從下口的巴伐利亞會不會從普羅貝茲對我國發動突襲。”

說完，羅尼奧狠狠一鞭抽在了奧洛博瓦市和塔拉克邊防區附近：“趁著敵人如今在蒙里亞山區屯積了大量的兵力，我們從奧洛博瓦和姆拉達一線發起進攻一定會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如果進展順利，我們甚至可以衝破普羅貝茲和普利維，直接攻到巴伐利亞的王都迪斯拉法城下。”

“你……你真的打算讓兩國進入全面交戰的狀態中？”從來就沒有預想過未來會變得如此糟糕的魏納遜已經不敢去想發生全面戰爭的未來了。

“戰爭已經不可避免，我的老朋友。”羅尼奧說道，“如果我們能威脅到迪斯拉法，或許你就有籌碼跟那些該死的巴伐利亞外交官討價還價了。一個軍事失敗國的外交人員在敵人面前永遠也挺不直自己的腰脊！”

已經身心疲憊的魏納遜已經有些心緒混亂了，他慢慢地走到最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失魂落魄地說道：“難道除了全面開戰，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

第十四章　復甦的信仰

塔拉克邊防團軍營之內，一個詭異的儀式正在某個不顯眼的角落進行著。為數不少計程車兵正圍在一個樺木圖騰周圍，每一個人的雙眼都緊緊盯著那雕刻著各種奇怪文字的圖騰。

在圖騰的周圍是被點燃的火把，燃燒的火焰折射著圖騰扭曲的影像。噼啪作響的爆裂聲讓四周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在火把圈的外圍，一個塗滿了不知名油狀物光著上半身的巫師正跳著古老的舞蹈。臉上塗滿了花紋的他正對著那火中的圖騰發出衷心的讚頌：

“您的強大無可匹敵

您的英姿冠絕眾神

你的智慧洞察未來

你的怒火燃盡所有

隆隆的戰車碾壓一切

手中的戰矛閃著光芒

收下吾等獻上的忠誠

請保佑我們一往無前

用敵之頭顱再度獻祭

戰爭之主，殺戮之神

不朽的阿爾曼！”

反覆吟誦著戰神的讚頌詩，主持整個儀式的祭司對著圖騰不是鞠躬致意。隨後他便在環形火堆前繼續剛才令常人感到滑稽的奇怪舞蹈，含糊不清的嘴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如果放在平日裡，不少人會覺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顯得無比荒誕，但所有的參與者都認為這位靈魂的導師正在與那萬能戰神交流，為他們降下關於下一場戰爭的神諭。

“偉大的吾主，阿爾曼，卑微的吾等懇求你降下關於戰爭的語言！我們必定為了戰爭之道而一往無前！”瘋瘋癲癲的祭司突然變得無比恭維，朝著那在火焰中不斷扭曲的圖騰柱深深地拜服下去。

“吾神阿爾曼。請你降下神諭吧！”

“吾神阿爾曼，請你降下神諭吧！”

“吾神阿爾曼。請你降下神諭吧！”

在祭祀跪拜戰神圖騰的瞬間，所有到會的人都跟著一起跪下。他們一邊高呼著戰神之名一邊跪拜象徵著戰神的樺樹圖騰。

在這虔誠的儀式上，每一個與會者都對那圖騰表示出十二分的尊敬，每個人的內心都渴望著神諭降臨的那個時刻。惶惶不安的他們已經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這位傳聞中專司戰爭的神祗。

突然一直拜服在地上的祭司突然站了起來，欣喜若狂地轉過身對這那些還在跪拜的眾人大聲喊道：“就在剛才。我在冥冥中見到了吾主阿爾曼的身姿，那偉岸的身軀比阿蘿索姆山還要高，他的雙目比太陽還有明亮。吾主阿爾曼告訴我下一場戰爭的勝利必定屬於我們！”

“勝利屬於我們！”

“勝利屬於我們！”

震耳欲聾的聲音穿透了秘密聚會的密林，傳到了營地的每一個角落。這些狂熱得信徒對於祭司所獲得神諭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