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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即便是典獄長的車也應該檢查,但是他們認為不過是例行公事。
瞬息之間,那輛警車已經駛到了近前,但車速卻仍然絲毫未減。不僅如此,車前的大燈還明晃晃地開著,照得兩個哨兵睜不開眼來。直到這時,哨兵們才意識到那輛車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們連忙下意識地往旁邊猛地一閃,避開了那車輛的撞擊。警車帶著“嗖嗖”的風聲,幾乎是緊擦著他們的身體呼嘯而過,很快便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孃的,典獄長這是瘋了吧?”兩個哨兵面面相覷,心有餘悸的感慨道。直到這時,他們仍未琢磨出車內的玄機,還以為是典獄長由於害怕犯人逃脫,情急之下失去了理智。不過他們也來不及想這個就被幾隻鳥兵的進攻給鬧的手忙腳亂。
隨著監獄大門再次的關閉,車內的囚犯長出了一口氣,神經終於徹底鬆弛了下來。他倒並不害怕哨兵們強行攔車,只是那樣的話難免要發生槍戰。傷了哨兵的性命會使整個計劃多少蒙上些陰影,老闆再三叮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傷及無辜的性命。
島嶼並不是很大,很快車子就開到了一處海岸邊,囚犯把後備箱裡面的里爾拉了出來跑到剛剛駛到海邊的快艇上,囚犯一句話也沒說拉著里爾上了小艇,駕駛員立刻啟動小艇向海中駛去。里爾大叫道:“你瘋了,海里都是鯊魚,這種小破艇根本走不了幾步就被鯊魚撞沉了,你讓我下去,我寧可坐牢也不想被鯊魚吃了。”囚犯笑道:“聰明的里爾先生怎麼會說這種話,如果真是這樣這艘小破艇怎麼來的?放心吧,鯊魚今天一條也不會出現。”
里爾馬上冷靜下來,不禁也笑自己急糊塗了,不過為什麼鯊魚今天都不在呢?對方沒給里爾想的時間,直接開啟一個藥箱,熟練的給里爾注射了一陣麻醉劑。
等里爾醒過來後,左臂上面已經纏好了紗布,這說明監獄植入自己身體裡面的追蹤器已經被取出來了。里爾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個城市中心花園的長椅上,自己身邊有一個小皮箱,開啟皮箱裡面有一沓嶄新的美金,旁邊有一封信,裡面只寫著:“1999年01月30日,芝加哥第七大道五號門口三輛勞斯萊斯汽車前面一輛。”
自己這次重獲自由,毫無疑問是託了那個神秘囚犯的福,但是他為什麼要救自己,又為什麼不直接帶自己去呢?所以,芝加哥,他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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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神秘的主人
藏曆十一月三十日:釋迦牟尼佛節日。
基布喝完最後一口青稞酒後回到自己四面透風的家裡。
“醉貓”是基布在這裡的名字,沒有人知道這個不過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為什麼總是要喝酒喝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只知道他的一雙醉眼從來沒睜開過,也從來沒見過他不搖搖晃晃的走路過,不過好在這個人的酒德很不錯,雖然沒見他有過什麼錢(有幾個小混混曾經不止一次到他那破破爛爛的家裡翻騰過多少次,但是從來沒找到過一分錢。),但是他從來沒拖欠過酒錢,都是現金付賬,而且從來不會醉酒鬧事,不過自從一次他喝醉了以後一腳踢斷了一棵碗口粗的樹以後那些沒事經常找他麻煩的幾個市井無賴再也沒出現過在附近。
基布今天的酒喝的也不多,不過要說那些酒如果放到一個澡盆裡面可以讓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洗澡絕對不是誇大其詞。
不知道是走進還是摔進的家裡,當基布一眼看到自己那個勉強還能稱得上是桌子的木頭堆上的一個酒瓶的時候,他的醉眼馬上就無比清醒的睜大了,兩步竄到桌前拿起酒瓶,他看到了酒瓶下面壓著的一張紙條和一本護照:“1999年01月30日,芝加哥第七大道五號門口三兩勞斯萊斯汽車後面一輛。”
基布拿著酒瓶細細的摩挲著,比一個老色鬼撫摸一個處女的肌膚還要仔細,不會有錯,是正宗的古法琉璃瓶,摩挲著瓶底的印章,基布可以肯定除了那個魔鬼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還會有這個東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讓人心寒的殺意,那時一種傾覆四海之水也無法熄滅的復仇火焰。所以,芝加哥,他不得不去。。。。。。
再給最後一個病人檢查完畢後,理查德換好衣服交代護士注意事項後就離開醫院駕車回家,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從地中海吹來的海風把空氣中的灰塵都洗涮的乾乾淨淨,他不禁開啟車窗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看到路邊一個亭亭玉立的金髮女郎在衝自己招手,理查德心中閃過一絲竊喜,把車停穩後,理查德禮貌的問:“小姐,是不是要去哪裡?”
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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