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許媽媽似乎對青瑜有什麼話想說,所以故意亮這嗓子,對廚房外的幻陽說道,“陽陽啊,媽這邊的洗滌劑用完了,你去前面的超市買一瓶回來哦!”
許幻陽“噯”了一聲就出去了。
許媽媽把醞釀了一上午和一下午的話忽然一股腦地全說出來了,“孩子啊,我們家的家境你也是知道的,我和他爸都是吃死工資的工薪階層,培養我們家幻陽讀完大學已經是費了老力氣了,我三十歲才得了幻陽這麼一個兒子,如今稍微有了點出息,事業上也是剛剛才起步,我希望的兒媳婦不是一個僅僅賢惠會做家務活的姑娘,我希望她在事業上也能幫他一把,而你的家庭……我知道阿姨這樣說對你來說有些殘忍,可阿姨還是希望你能理解我這個當媽的一片苦心。”
青瑜一直害怕的終究還是會來臨的,手裡的瓷碟“啪”地一聲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多麼希望可以有最後一絲挽留的機會。青瑜驚慌失措地蹲下身子想要拾起碎片,卻不慎被瓷片劃破了手,只覺得指間一辣,血汩汩地湧了出了,青瑜只是不停地說著對不起,眼淚順著鼻樑滾下來,許媽媽嚇得趕緊喊到,“孩他爸,快把藥箱裡的止血藥和繃帶拿來……”
當她感覺到這個女人在觸控她的時候,青瑜只是一步步地後退,她終於擦乾眼淚,衝了出去。
幻陽的父親也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她也不過是個孩子,說話這樣不分輕重。”
“你知道什麼,長痛不如短痛,陽陽現在埋怨我不算什麼,將來他就會知道我這個當媽的做什麼可都是為了他好。”
她該說什麼,她還能說什麼,那個女人已經將話說得那樣絕,逼地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她的愛在他母親的眼裡不過成了他寶貝兒子前進道路上的一顆累贅,真是可笑。她流著血胡亂地穿過兩條馬路,最後她終於跌倒在馬路沿子旁,指甲深深地摳進磚縫裡,是撕心裂肺的疼。
後來彷彿下了一場雨,她聽到有救護車鳴笛的聲音,“嗚啦啦嗚啦啦“地吵得人心慌。青瑜從睡夢裡驚醒過來,原來是枕邊的手機在“叮鈴鈴”地響個不停。
是同事小王打過來的,“喂,青瑜姐,現在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過來,霍總都發火了,限你二十分鐘內立馬過來,要不然……”
青瑜一看鬧鐘,一拍腦袋,天哪,上班時間早過了,該死的鬧鐘,定了六點半偏偏半聲都沒叫。
青瑜趕緊穿衣服刷牙洗臉,頭髮颳了刮就趕緊下樓去坐車,趕公交是鐵定來不及了,可是今天的計程車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鬧罷工,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一輛,青瑜沒轍只好小跑著往下個路口趕。
剛跑了一半,忽然覺得有輛車停在了自己的很少,銀灰色的蘭博基尼,貌似還有點眼熟,不過車不都長差不多,剛想撒丫子趕緊跑的時候,忽然被一聲“喂”給叫住了,青瑜往車裡瞥了一眼,見鬼,怎麼哪都能遇上這陰魂不散的傢伙。
作者有話要說:
☆、飛來橫禍
青瑜趕著去上班,懶得搭理他,剛想伸手去招計程車的時候,卻聽到陳起楨懶洋洋地擦著墨鏡說道,“不懂法律常識也該看看本地新聞,全城的計程車司機都在鬧罷工,”他頓了頓,從車窗裡伸出頭來,上下打量了一番青瑜,眯著眼睛笑道,“喲,這急急忙忙地是要幹嘛去,上班啊,”他扭過頭漫不經心地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笑道,“九點零五分,這班上的挺早啊,怎麼樣,要不要我搭你一程?”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青瑜才不想跟他在這浪費時間,而且她至今還隱隱作痛的腰疼就是拜他所賜,現在竟然還敢跑過來看著她出洋相。青瑜白了他一眼,拔腿就要跑的時候,陳起楨忽然亮著嗓子唏噓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家霍總對員工遲到的最大忍耐限度是二十分鐘,前面的公交站牌每十分鐘才會有一輛21路公交車過來,即使你剛好坐上了,三十分鐘的路程,而且還是不計入等紅綠燈的檔口,上車乘客與下車乘客浪費的寶貴時間,如果你還想端好霍總的那碗飯碗的話……”
得,這傢伙不愧為變態中的極品,分分鐘就有從漢尼拔化身為唐僧的本領,不過既然有車搭乘,不坐白不坐。
青瑜還沒等陳起楨把話說完,直接把包包往他車裡一扔,整個人一屁股就陷進了那副駕駛座的沙發座椅裡,拿之前他對付她的法子來對付他,“車費我會按照市價一分不少地打入你的支付寶,不過鑑於上一次你撞了我卻沒有拿出來一分錢的醫藥費,我想利息已經足夠支付我的這次車費了。”
如果不是上一次他開車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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